侦察连的连长找到了受伤掩护他们撤退的指导员,他的双眼已经被挖去,心脏不知去了哪,一只手的五指全都被砍去,死妆相当的凄惨。
发疯的侦察连战士们,在掩埋了战友的尸体后,跟着已经丧失理性的连长往回杀。路上遇到的不论是难民还是越南士兵,统统格杀勿论。身上的子弹用光了,就拿着越南兵的俄制步枪继续。枪坏了,就用刺刀和匕首。
越南人害怕了,因为短短一个星期,他们就收到了位于老街附近沙巴、北刹、保胜、文本等几县的报告,在这些县附近的大小村庄和军营,不论军民,都遭受到残酷的虐杀,被攻破的军营有两座,分别驻有一个连的士兵,可现在所有士兵无一例外都被砍首,附近村民被乱枪扫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六百人。
没有人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因为他们使用的都是俄制步枪,这可是越南士兵的标准装备,不过从一些死里逃生的人口中得知,这些都是中国的士兵,穿着的都是中国士兵的绿色军装。
为了不再让这群恶魔般的士兵继续杀人,越南人向中国提出的抗议。军方经过彻查,发现有一个连的侦察兵失去的联络超过一个星期,是否就是这些士兵对越南人进行杀戮呢?兵团马上派人调查和寻找这些失踪的士兵,很快就在我国马关县找回了这群像乞丐多过像士兵的侦察连,他们带着阵亡战友的遗体,回到了祖国。
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从回来的士兵口中得知,军法处也调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虽然情有可原,但法理难容,兵团准备对他们这些生还回来的士兵进行军法处置。身为领头的连长,把所有的罪名都搂在自己身上,士兵只是听从他的命令。他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被剥脱所有党籍、军衔和军功等一切,还要接受监禁。但在其余士兵的处置上,这就不要办了,毕竟包括军法处的干事在内,都觉得他们杀的好,还毫不忌讳的说要是自己在场,可能杀得比他们更狠,这些越南杂种就该杀尽。但军法就是军法,不能因为个人感情而不追究。
在许世友将军和杨得志将军的亲自干预之下,所有士兵只是获得一个开除军籍,发回原籍的处分。。
这些士兵,都是在军队生活了多年的老兵,作战经验丰富,各个身手不凡,要不是这次的屠杀事件,他们的未来绝对不可限量。就连他们的团长和师长,对于这种处分也都十分的不满,可奈何这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罚了,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
除了战斗外,离开战场的士兵还算是士兵么?他们的学历普遍不高,学历最高的只有初中毕业,他们不再军队中待着,还能去做些什么呢?
除了一部分回到家乡耕田务农、奉养双亲外,剩余的几人都选择了在云南生活,因为他们不想距离哪些曾经出生入死,现在还留在这块土地的战友太远。
这次木晨回到家乡后,听到爷爷和叔爷说起了这事,辗转来到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寻找他们。因为在这些士兵当中,就有一位是木晨的堂弟木云。
木晨找到自己的堂弟,希望他能够跟自己去香港,因为在哪里有着他预想不到的广阔世界。还劝他们不要留在云南了,还不如去香港赚钱,然后拿钱回来供养哪些战友的遗属不是更好么?
他们被木晨劝服了,因为他们曾经看到战友的年老双亲,从遥远的沈阳来到为儿子上坟,那种老年丧子的悲恸,现在犹然在目。既然战友不能履行做儿子的责任孝顺和赡养父母双亲,就由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来完成!
从中国辗转到了南非,再从南非到突尼斯,拿着新获得的突尼斯护照去了葡萄牙,再来到澳门,他们现在就是以葡萄牙公民的身份定居澳门。
当来到香港时,这些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大都会的乡巴佬,还真的被香港的繁荣大吓一跳。满街跑的汽车,穿着时尚的俊男靓女,各种各样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奇事物,都让他们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当木晨介绍他们的老板身边也有几位越南士兵时,木云他们就有点不愿意了,他们实在是不怎么待见越南人。不过现在已经来了,为了他们的最终目的,也不会就此离开,为了让新老板认识到他们这群人比越南人更强(针对的主要就是阮龙),这才有了这场擂台表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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