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回去了,你还在看什么?”梦惑方丈看到段少君呆头呆脑地站在医馆门口继续张望,不由得喝道。
“师尊,弟子这叫目送,以表达我对西门郡守的尊敬。”段少君干笑着回过了头来解释道。
“少给为师胡扯,你那双眼珠子里哪有什么西门郡守,分明就只有我那贤侄女。”梦惑方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厮。
“哎呀,师尊如此神机妙算,弟子我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师尊您请坐,请喝茶。”段少君一脸殷切地虚扶着梦惑方丈回到了屋里,给师尊满上了茶水。
“无事献殷勤,小子,该不会是又有什么事求到为师头上吧?”梦惑方丈抿了一口香茶,慢慢条斯理地道。
“师尊啊,那什么……”段少君转了半天眼珠子之后这才悄声问道。“那西门叔父似乎对弟子有什么偏见,弟子总觉得西门叔父似乎对弟子隐隐不满……”
“为师还以为你小子看不出来呢。”梦惑方丈咧了咧嘴,没好气地道。“谁让你成天围着他闺女转悠,他能给你好脸色才怪。”
段少君咧了咧嘴,却只能黯然无语,想想也是,自己要是有个闺女,怕是也会警惕所有雄性动物出现在自己女儿身边十丈之内。
“话说,你对我那贤侄女有没有意思?”梦惑方丈想了想问道。
“有,必须得有。”段少君赶紧以向毛太祖保证的姿态答道。
“看来老夫还真没看错。”梦惑方丈看到段少君那副红小兵的模样,不由得为自己犀利的眼神点了个赞。
“师尊啊,您可是弟子的长辈,那什么,你能不能悄悄替弟子打听打听……”看到梦惑方丈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段少君心中暗喜,殷切地再替梦惑方丈满上了茶水,挤眉弄眼地道。
“你小子成天不着调,为师我凭什么帮你?”梦惑方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家伙,经常把自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这会子居然也知道求人了,为师不摆摆谱,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弟子的长辈就师尊您这么一个,您可不能不管,总不能置弟子我这后半生的幸福于不顾吧?……”段少君伸手扯住了梦惑方丈的袖子,顾不得在旁边看笑话的李玄还有一众师兄,满脸悲伤地在那撒泼卖萌。
“……你,你这小子,还不撒手,再不撒手为师我可翻脸了。”
“师尊,古语有云,师尊如同半个爹,您打我骂我,我也认了,不过您先替弟子把后半生的幸福给解决了先。”
“怕了你了,为师答应你成不?你再扯为师这袖子都要破了。”梦惑方丈哭笑不得,最终只能摇了摇头屈服在这孽徒的无赖手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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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不由得大喜,赶紧松手,马屁狂拍。“多谢师尊,师尊高义,实在是令弟子感激涕淋,大恩大德,更是让弟子无以为报……”
听得一从师兄全都呲牙咧嘴,李玄更是听得小脸煞白,长这么大,在官场圈子里也见过不少马屁高手,可也没见过如此*裸的吹捧拍马。
梦惑方丈一开始还颇为欣然,后边越听越不自在。“停,你再说下信不信为师不帮你了?”
“弟子这就闭嘴,还请师尊莫要忘了。”
“嗯,放心吧,为师可以去替你说一说,不过,为师可不能打包票。”
接下来的等待着伤口愈合的时间里,对于西门大官人及其家人可谓是度日如年,数日之后,迎来了西门栋梁折线的日子,当拆线完毕消毒之后,用纱布包裹着穿好了袜子。
段少君长出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请叔父站起来试试。”
“爹爹,你小心点。”楚楚妹子一脸紧张地扶着西门大官人的一侧身躯,心情既期待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