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随本宫多年,你老实,本宫与她哪里不一样?”
“奴婢不明白娘娘口中的‘她’是指……”馨儿指尖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问题来的如此突然,若一个没仔细,只怕……
“哼,连你也与本宫装糊涂,这宫内宫外的谣歌可是传了不少时日了”毓娇冷眸一扫,眼底闪过一丝温怒。
“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妄言”馨儿被她一瞪,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抬起头来,本宫要你回话!”
“娘…娘娘……”馨儿明显亦被吓得不轻,简单两字都带着颤音和紧绷。
“怎么,现在是不是本宫的话你们都听不进去了?”
明显感觉到头顶上方的怒气,馨儿自知若不给出一个回答,今个儿自己是逃不过去的,于是心一横,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
“娘娘,奴婢不曾见过那个女子,但却知道娘娘”
毓娇冷眼一瞥,不言只待她继续……
“恕奴婢大胆,奴婢跟随娘娘多年,以前在毓府里奴婢一直欣赏娘娘的自信、自傲,胸怀大志,但…自从进了宫中才发现,娘娘的失也在这自信、自傲,胸怀大志,娘娘,蕲皇是何等男子,他哪里容得下与他一般有,有野心的人,更何况会喜欢上……”
“够了!”一阵薄怒声打断了她的话,馨儿浑身一颤连忙又低下头不敢再言。
若非自己跟随娘娘多年,又见其终日不快,今日这番话断然是打死自己都不会的呀,馨儿垂着双眸,却眼角有些湿润。
毓娇双眉一挑,神色阴厉地瞪着低着头的人。
她夹杂满腔怨恨的幽光透过失去神采的瞳孔直刺入眼前之人,可她那句话却又无声的直指自己,如此犀利,如此一针见血。
她的话像尖针,似锐刺。
脸上的阴霾也凝固在唇边,似乎恍惚的一抹掠过后,她的眼神里忽然没有方才的愤怒神色,只余下一片的沉寂和冰冷。
面无表情却平静地,凝视着她,就在朱唇微启之际……
“她的没错”一个熟悉且娇柔的声音从门外毫无预兆地穿入,引得房内人两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