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
“就唱黄河大合唱吧。我记得我大学合唱比赛的时候唱过这个…那个…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王鼎万万没想到,在第三句的时候自己的嗓子就叉劈了,或者是因为调起高了,或者是因为压根就是个烟囱嗓子,王鼎的歌声就叫项红乐得是猛拍大腿。
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小红掌在上边一阵淋漓的击打,项红不觉得疼,反而越来越爽…“很好很好,继续唱,继续唱啊…”
王鼎向来是个英勇向前、不曾惧怯的战士,而今被笑了,倒更有勇气。“我换一首,我还学过另外一首,那个…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
这一回,王鼎没有在唱劈,但是凡是耳朵不聋的,懂点音乐的,几乎都会被王鼎这一首我是一个兵震撼到。
他全首歌都没有在调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全首歌都在一个调上,就好像是在朗读课文。
“我真是服了你了,王鼎。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真心要命啊。”
项红当下已不再是拍那秀美的大腿了,而是小手就在自己的胸前乱抚,王鼎知道,项红是在定辅自己湍急的心跳,可是那小手这么一撩拨,她却不知道,那两团雪白的丰满就有点走位的露出。
那薄薄的纱衣飘动在一旁,这会无所遮掩,就把那柔软如水的球体暴露,王鼎近距离地注视上这丰乳,神思中难免也有了一丝不撤。
或者是年少气盛,精力充沛,那形状就使得王鼎联想到竹笋,那种修长、嫩白,很恰如其分。
被火热的目光扫射,上一秒无所察觉,可几秒后,项红怎么可能还是木头人。
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白兔淘气的已经跳出了大半,两颗小球体也要激动拱出,项红忙抓了抓自己的衣服,挺起了身姿…
自然,项红也知道王鼎刚才在看什么,而王鼎更意识到被项红察觉了,脸上顿显难堪。
“那个,休息吧你。我…我在练会歌。太难听了…”
“恩,那我休息了。你一会睡哪?”项红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我睡地板上就成。”王鼎指着地板说。
“好吧,那…那你睡地板吧,我休息了。”项红知道叫王鼎睡地板自己很不礼貌,可是刚才的那一幕很不应景,也使项红的小心肝扑通了几秒。
项红并没料到自己会被王鼎看到了胸,说王鼎正直,可项红却不敢保证自己要是和王鼎睡一张床不会发生点什么。
毕竟,两人都是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和女人,漫漫长夜,寂寞难捱,谁又说得好呢!
……
一晚上就这么度过了,王鼎睡在地板上,项红睡在床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王鼎就吆喝着大家一起去赌石。从毕月那里,王鼎了解到附近就有个小的赌石场,王鼎想着就先去撞撞运气,了解一下赌石场的环境以及这里赌石的规矩。。
缘分客栈其实应当说是在瑞#丽边郊外的县城了,虽说县城里的赌场不像是瑞#丽的赌场那么昌盛,可是小赌场呢,也不容小觑,尤其这里就是中缅交界地带,反倒说不准就更加会有好的料子。
打了个的士,王鼎,耿直,项红一行三人也是赶去了这个号称三号坑的小赌石场。
三号坑赌场占地面积有五百多平方,赌场外有一个小型停车场,虽然位置偏远,可慕名而来的赌石者还是络绎不绝,从车流上上就可以清晰洞见。
想象中的赌石场应当就是个硕大的仓库,然后库里边堆砌着各种原料石头,但眼下这赌石场还是和王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首先是他的保卫,这赌场的区域从进入到两米高的大铁门之后就进入了监控区域。高清晰的针孔摄像头隐蔽的还算高明,院子中就不下十个。还有,流走于院落中的保安三三两两成群,更是打量着每一个来者,工作做得缜密,细致。
在院落通往赌石区的小门前,就有两个持着ak47重型枪械的男子,他们的目光如炬似火,眼睛笔直,杀气不由而在。
王鼎往前走着,却没注意到正有两个保安也是朝着自己走来,下一秒其中一个保安已经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喂,先生,你是来赌石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