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维一直都在针对王鼎,而王鼎的和气待人,与人为善的脾气就很对露萨的性格,她可不觉得王鼎不聪明,甚至相信王鼎一定有着自己的长处,当下就愤愤不平道,“大维,先不说王鼎的能力,好像你根本还不是阿尔贝尼老师的徒弟吧,所以就算是成为师姐师弟,也只是我跟王鼎的关系,你不用着急的。”
“露萨,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我难道还不能成为老师的学生吗?”
大维着急了,可露萨还是一脸专注。“大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为什么迟迟不能被老师收下,不是因为你的技术,而是因为你的品德。一个人。无论他的技术高与否。首先品德要善良,你对待王鼎的态度就让我觉得老师不收下你是对的。”
露萨直言不讳,呛得大维就说不出半句话来,王鼎这下却善意道,“大维,我刚刚和你接触,还不知道你雕塑技术如何,但我知道阿尔贝尼老师的为人。他做人很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想这一点我跟老师很像,包括露萨小姐也很像,所以我想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如果你可以调整一下你的心态,对人和善一点,少一点语言攻击和行为攻击的话,可能老师就会接受你。”
“我….好吧,我吃牛排,我的牛排呢。怎么还没上上来?”
……
从西餐厅吃完饭,王鼎就回到了法兰克福宾馆休息。而张碧这一个下午没什么事,就在宾馆里看电视来着。
王鼎不久之后就睡着了,张碧却是在晚上很精神,夜过二点,张碧有点困意袭来的时候,偏偏一阵吵闹声就从隔壁房间传来。
听声音那是两个男子,他们应该是零点之后才来宾馆临时住宿的,一个先来,另一个是后边追过来的。
张碧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男子朝着另一个再喊,“你在给我一点钱,不然那东西我不会就这么给你的,偷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每人分一半,我虽然是给你把风的,但你也不能不信守承诺,只给我这点钱吧。”
“给你这点钱就不错了,你还有脸说,你把风把的什么风,我差点被保安逮住,要不是我机警,动作快,我现在早就在警察局里了。好了,别说了,你还怕别人不知道咱两的身份啊?”
这两个男子说的既不是法语,也不是英语,更不是汉语,但是他两个的语言却是将这些语言融汇在一起的,张碧可以听懂的也只是汉语和英语的部分,但只是听到这两种语言,张碧就晓得隔壁房间的这两个人就是小偷。
“我不用怕别人知道咱们的身份,你我的身份谁都不会想到是小偷。你不要转移话题,钱到底给不给我,如果你不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张碧又听不懂了,因为男子又换了一种语言。
而另一个男子则道,“你在威胁我,好啊,那我就看看你要怎么做,你是要报警还是要做什么?”
“你不要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样?”
……
因为后边的语言张碧听不懂了,所以也就没再继续往下听,而困意越发纠缠的时候,这声音就变为了一种噪音。
那两个男子始终也没有停下来争吵,似乎这种生活他们早已习惯,找个宾馆就是为了吵架的,而叫嚣报警的男子没有动作,耍酷的男子也丝毫没有妥协。
夜更深了,静得只有这边房间的张碧在床上辗转难眠,和那边房间的两个男子喋喋不休的争吵。
张碧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在这么下去,这一晚上自己都别想睡着。
“我说你们可不可以小一点声音?”
“有人?”男子机警地说道。
“废话,刚才那个声音自然是有人在。不过有人怎么了,我还怕有人,老子我就继续说,你丫的睡不着活该。”
另一个男子故意用了中文回答张碧,本来还不是十分气愤,这下被这男子挑衅,张碧就倍感不爽。
穿上衣服,张碧不管什么深夜不深夜了,直接就敲了隔壁的房门。
“我说你刚才说什么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屋子里就吵吵闹闹的,你还有理了?有没有一点素质呢?你们不睡觉难道别人不休息吗?你们在这么吵的话,我就去找值班经理告你们了。”
吱呀,张碧敲着门,那男子下一秒就把门打开,出现在王鼎面前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亚洲男子,他皮肤黝黑,眼睛深邃,头发黑密,气质完全不像是小偷。而手腕上劳力士的名牌表,一身的马克华菲西装,领系上的红色领带,就像是个成功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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