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一所甲级特等医院的vip护理病房中,林夫人寒这一张脸,将一个保温饭盒摔在凌霜的床头柜上,然后这才走到另一边,小心将另一个保温饭盒轻轻放到林一龙的床头柜上。
看到林汐渃拿起凌霜床头柜上的保温饭盒,打算喂凌霜吃东西。林夫人冷声说道:“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你自己弟弟现在病成这样,你不来照顾,到先去照顾一个外人!像什么话!”
凌霜忙挣扎了一下,勉强坐起身来,说道:“汐渃,我自己来。”林夫人却说道:“这种和我们林家非亲非故的人,现在住我们林家找关系来的病房,吃我们林家的饭菜,花我们林家的钱看病...”林汐渃连忙说道:“妈妈,她是萧文的朋友,萧文这次救了我和弟弟,难道我们不应该...”
听到这话,林夫人彻底发飙了,她站起来,走到林汐渃面前,大声吼道:“萧文!萧文!你就知道萧文!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萧文,或者你不认识萧文,这次怎么会把一龙害成这样!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还有你,你自己到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啊,我就奇怪你怎么没受伤?你是不是存心的?想把一龙害死!?还有,我不是你妈妈,你也不要叫我妈妈。你和你妈妈都是克星命!你们一家人都活不过四十岁,你克死你自己的亲妈也就算了,还想来...”
“怎么这么吵?”林宏昌刚走进病房,就听到自己老婆大声嚷嚷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昨天,本来是林一龙和林汐渃回家的时间,但是非但电话打不通,交jing那边也告诉了自己一龙的车子被拖走了。两种情况一对比,林宏昌不由的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开始,他还以为林一龙又纨绔起来了,没想到女儿也没有回信。一直到旁晚,也联系不上。他连忙到jing察局报了案,之后也没有消息了。
深夜,终于接到林汐渃的电话,并说要父亲安排人来荷花镇接他们。原来,三人下了山后,却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有车,但是没有人开。凌霜不会开车,何况她也受了重伤,林一龙就更用说了,伤势不轻,刚才全靠自己和凌霜两个人半背半扶着,好容易才走过来,这位爷迷迷糊糊的,让他开车不可能,而自己却不会开车。
林汐渃不由的暗暗骂自己,竟然什么都不会。现在怎么办?她先和凌霜把一龙送到后座上,然后让他平躺着,凌霜在一边照看他。自己虽然不会开车,但是萧文上次和李芸芸学开车的时候,自己曾在一边看过,也记得一些东西,何况一龙弟弟每次开车,自己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当下,她强迫自己壮起胆子,鼓起勇气,一番折腾之下,竟然将车子打燃了。
开车并不是太难的事情,何况这里周围都是平坦的地方,也没什么人和车来,林汐渃好容易将车开到离方岭山最近的荷花镇,眼看要上高速了,这才赶紧借了个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
得知女儿和儿子的消息后,林宏昌赶紧在医院里调动了急救车,朝着荷花镇赶来。忙活了大半夜,才把三人都安顿好,林汐渃到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劳累过度,又有一些脱力,休息了一阵就完全恢复了。
看到丈夫走了进来,林夫人赶紧收敛了一下态度,走过去说道:“宏昌啊,我看以后不要让汐渃和萧氏集团的那个萧文来往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可是为了她好,你看看,这才多久,汐渃就又出事情了,自从和那个萧文交往后,三天两头她自己出事不说,这次还连累一龙受了重伤。有那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看到林汐渃站起来喊了自己一声爸爸,一副委屈的样子。林宏昌虽然心里觉得自己老婆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又心疼自己的闺女,看着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萧文,应该是陈家在里面搞鬼,可惜现在没有证据,还不能拿陈家的那个畜生怎么办。”
“哼,老林,你别替汐渃说好话了。我看那个陈嘉文倒不错,起码比萧文好。他要是娶了汐渃,反倒没这么多事情了。”林夫人冷声说道。
“妈,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音,吵的我心烦。陈嘉文这个伪君子就不要提他了,听到他得名字老子就火大。”林一龙迷迷糊糊的就被自己母亲给吵醒过来,听了这些话语,有些生气。
林夫人见自己儿子醒过来了,赶紧走过去,轻声细语的问他好些了没有,饿了没有等。又说道这鸡汤是土鸡熬出来的,问林一龙要不要喝等等。看到这女人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对林汐渃的态度和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态度完全不一致,而凌霜在一边看着,林宏昌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这女人太不会做人了,不懂给自己一点面子,让外人在这里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