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华也疑惑极了,他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而非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边!如果真的是有悄悄话要附耳诉说,她过去不也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他一个身体不便的人要硬撑着,要一步步亲自走过来!
他难道是想在她身边炫耀自己的复健是多么迅速,想要昭告天下他已经可以站起来走路,不久后就不需要轮椅了吗!
站……站起来……
连华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件事来,她想起前些时日她连续不断的在展少倾面前说“等他能够站起来的时候”,说等到那个时候,她才愿意接受他的欠债肉偿……
连华心脏顿时失了几个节拍,莫非现在展少倾是想对她说明,说他已经可以站起来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了?展少倾是要提醒她快点兑现约定,要她接管他的肉体,让她讨还他欠她的那几夜……
连华脸上阴晴不定,一时间各种神色不断变换,如果展少倾真的是打着这个主意,那她接这单case真的是找上门来自寻死路!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知道了,他如果打定主意要这样做,那么她或许真的逃无可逃……
可她当初也和展少倾约定过,这单case的工作时间全部都是公事,绝对不掺杂私人情感,展少倾应该不会如此的反复无常才对啊!
一瞥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晚上八点半,连华心凉了半截,这个时刻,已经不是她和展少倾约定的工作时间了……
连华还在胡思乱想的惴惴不安,展少倾却已经踏出了最后一个脚步,马上既要切切实实的站在连华身旁了。
他唇角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精神稍微放松下来,等他收回这只左脚,他就完完全全的凭自己的能力走到了连华身旁……
最后一刻,状况突变!
展少倾那只左脚忽然一个腿软,劳累到极限的肌腱组织撑不到最后一步了,他无措的无法命令双腿重新掌握平衡,只能任凭身体的惯性来继续动作。
控制不住的力道让他的整个身体全部向前倾倒,现在,摆在连华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任展少倾向前跌倒,要么以身做肉垫,缓和两人的冲击力道!
连华想都没想,柔软的身体在下一秒就稳稳的抓住了展少倾的手臂,身体作为一堵软墙,阻挡着他摔倒的惯性。救人的冲动胜过了刚才心中的担忧,连华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看着他就在自己面前摔倒,而自己不去救助他。
连华叹了口气,管他为什么忽然发神经站起来,非要拼命迈着步子走到她面前做什么,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任凭展少倾倒下的,救人是最重要的事,保重身体是最迫切的需求,生命是最可贵的,她一定会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可即使连华及时的拉住了展少倾,即使她使出全身力气要稳住他的身体,可展少倾带着势不可挡的惯性,仍然在不断向前倾倒着。
终于,他带着连华一起,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
“啊!”即使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连华在摔到地上时还是忍不住的惊叫了一声,不是因为后背撞击感到疼痛,而是展少倾完全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他沉重的重量完整的压在她的胸前腹部,两人的肢体间甚至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怎么了,你很痛吗?”展少倾不顾自己疼痛的双腿,慌张的就想要查看连华是不是伤到了,他的手轻轻试探着连华的四肢脊背,小心的问,“这里疼不疼,是摔到哪里了?”
连华却挣扎着要起身:“我没事,展总可以起来吗,你刚才有没有伤到——”
现在只要展少倾从她的身体上离开,不再用全部重量压在她,她的所有疼痛都会不见了!可是为什么展少倾一动都不动?
啊,该不会他伤的很重,动不了了吧?
连华的神色立即紧张起来,她焦急的问:“你怎么样,还能动吗,腿还好吗?”纤长的手指担忧的在展少倾身上抚摸,连华生怕他是骨折之类的,所以自己更加的一动不敢动。
“连华,你别动,看着我……”展少倾被连华这样关怀的眼光看得心中一暖,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着连华,他强制掰正连华的脸,让她的眼睛无法移开分毫,“你看,我能站起来,我能走,我能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到你的身边——”
“我都看到了!真的看得一清二楚!”连华被展少倾压倒在地,她不敢轻易推他那劳累过度的身体,却被两人紧密贴合的全部曲线弄得尴尬不已,连华看着展少倾的眼睛,无奈的说,“如果你没事,可以试着先起来好不好?我去请医生进来给你诊治一番,也让人送杯水来,你刚才流了好多汗,展总——”
展少倾打断了连华的话,坚定的说:“叫我少倾,叫我的名字。”
“展总,这——”连华还是没有办法改口。
“少倾,叫我少倾。”展少倾动了动身体,更加施压的覆在连华身上,双腿间沉睡的器官昂扬的抬头,他不自觉的为它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隔着衣裙紧紧贴着连华的肌肤。他看着她的眼睛,蛊惑般的复述,“连华,叫我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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