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张嵩的表情显得非常的哆嗦，这老头说杀人就要杀人，这得了绝症之人，很容易走极端的。要是这老头真抱着大家同归于尽的想法，那自己和何凯死得未免也太冤了。

“你不说也行，等我捂死了这家伙就轮到你了！”胖子用力一脚踩在张嵩的脚背上，让张嵩惨叫一声，胖子死死踩着张嵩的脚背，防止这家伙借机溜走。

很快，何凯的挣扎变得缓慢了起来，手脚舞动的幅度也大大减少了，这是窒息死亡的前兆，只要再捂一会，这何凯的小命肯定就报销了。胖子下手很有分寸，知道人体承受限度，胖子的手劲稍微松了一些，一丝空气泄漏了进去，让何凯的大脑不至于缺氧窒息，又让他的大脑一直处在氧气不够阶段，反正一句话，何凯再怎么难受，暂时不会死。

胖子要的就是借用何凯逐渐接近死亡的压力来逼迫张嵩。

看着何凯随时可能蹬腿，张嵩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表情也变得异常惶恐起来。

“怎么着，你还是不说，是吗？”胖子的脚多加了一几分力，让张嵩的脚步疼痛程度剧增，不禁让张嵩再次惨叫起来。

张嵩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何凯已经打了电话了，人已经在来的途中了，只要自己再拖延一会，人一到，就是翻盘的机会了，于是张嵩开始挑捡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说：“我和何凯给人放过高利贷，我们以百分之三十的利率放出，然后把钱全部换成现金拿到赌场去洗钱……”

“我去你妈的！”胖子抬起踩着张嵩脚背的脚，狠狠一脚踩在了他的一根脚趾头上，骂道：“你他妈给老子装什么傻，捡重点的说！”

“嗷嗷……”十指连心，即使是脚趾头，那也是连心，张嵩被痛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