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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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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我未来的福利有没有伤着!”

司徒玦的手还没到舒夏胸前,手腕就被女人狠狠一扭,然后一个潇洒帅气的转身,非但脱离了男人的怀抱,还将男人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死死锁住!

“小夏夏,温柔点,太暴力不好!”司徒玦立刻堆起笑脸求饶。他就这么一只能自由活动的胳膊,再伤了,就真残了!

舒夏松开司徒玦,不用掀开衣服看,也知道莲姐的子弹几乎穿透了防弹层,如果她再用威力强一些的型号手枪,就算射不死自己,也绝对会受伤!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景丰申那边已经解决了绝大部分,这里的大多人都有不少案底,如果被活捉,多半也是无期或者死刑,比起后半生的监狱生活,他们几乎全选择了拼死搏杀!

看着一地的尸体,舒夏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这些人,有不少是和她一起长大接受训练的!

“别难过!他们在黑暗的地方游走的久了,现在解脱,去了光明的地方,会开心的!”肖钰同样看着地下死去的“同门”,嘴上虽然说的轻松,可细看,还能看出来,她眼眶的红。

她们难过,是因为善良没有在黑暗中泯灭,可善良永远不代表妥协,不代表要忘却仇恨!对敌人宽容!

有仇,就该报!

“你还不走?”舒夏看了眼肖钰,她们的合作在莲姐死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着什么急,好歹我也帮了你!”虽然手段卑劣些,可是效果确实杠杠的!这些死的“同门”里,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肚子剧痛之下,耽误了时机,才中枪的!

“你不走,我也帮不了你!”舒夏说完,身子朝一旁挪了一步,肖钰正想问为什么,自己的手腕上就突然一凉,低头一看,一副锃亮的手铐,而她面前也多了个男人,景丰申!

“你现在被逮捕了!”男人机械无情的话响起,肖钰刚刚还是一副笑脸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警察叔叔,我是良民,我是你们一伙的!”肖钰举了举手铐,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舒夏,用眼神示意舒夏给她做个证人,她真心是好人啊!今天击毙了莲姐,端了飞鹰,这这么多有碍治安的坏人,有不少她的功劳好么!

“第一,我不是你叔叔!第二,我们不是一伙的!”景丰申冷声说着,不仅仅是女人,男人对自己的年龄有时候也很在意的!他只不过是稳重了些,却不老!

“叔,不,局长帅哥,你确定你要这样逮捕我?”肖钰眨了眨眼睛,试图最后一次卖萌,可见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和个面瘫一样,也不再做无用功。

“带走!”景丰申没心情和眼前嬉皮笑脸的女人废话,直接招呼小陈,让人将肖钰带走!

肖钰被两个特警架着,被送上了外面停着的警车,临上车前,肖钰猛地一回头,朝着景丰申大喊道:“姓景的,你给老娘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娘强了你!让你在老娘身下臣服!”

肖钰说完,自己上了警车,两名特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所有人几乎都看向景丰申,这世界玄幻了,黑道小萝莉,说要强上面瘫警局局长!还要他臣服!

这画面想想就觉得亢奋。

“疯子,你丫桃花运了!”司徒玦一脸戏谑的说道,不仅是桃花,还是一朵喜欢强压的桃花!

景丰申站在那一动不动,觉得风很大,吹的他脑子都有些乱,现在的小屁孩都这样么!

“兄弟,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司徒玦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眼神还不忘瞄了一眼一旁不说话的舒夏,要是他家小夏夏也说强了他,他一定立刻脱光衣服,摆好*姿势,在床上等着被强!而且想怎么强就怎么强!

可他什么时候才能被强呢!

舒夏感觉到司徒玦的目光,就知道这男人又没想好事,莲姐死了,这里也没有她什么事了,女人直接甩手,走人!

而此时司徒家的别墅里,司徒铭坐在床边,身上那种阴冷的气息让人畏惧,男人抿着唇看着电视里的相关报道,整个人仿佛暴风骤雨来袭前的那一刻一样。

飞鹰组织被警方缴获的新闻几乎是第一时间,漫天盖地一般的占据了所有频道,帝都最大规模的黑帮组织,多年来盘踞一方根深蒂固,结果被警方没有任何风声的一锅端,黑帮头目莲姐当场死亡,这样摧毁性的连根拔起让帝都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也让帝都警局再一次站在了荣誉和能力的高点!

电视里的景丰申正在接受采访,浓重的夜被赶到的记者们用闪光灯照的通亮,景丰申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可是眼里偶尔流露出来的激动,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亢奋!

他在任职警局局长期间,破获了本市最大的黑帮集团,这是对一个警队人员最大的荣誉!

“请问景局,您对这次黑帮铲除行动,有什么需要概括的么!”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提问,现在已经接近零点,可是却出现了这样的特大新闻,几乎所有的杂志社、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从睡梦中爬起来,抢第一手的资料。

“邪不胜正!自取灭亡!”景丰申机械的声音透过电视传了出来,司徒铭关掉电视,将遥控器摔在墙上,瞬间变得四分五裂,今天的交易非但让他损失了一批价格不菲的货,还让他以后更难在这一行里立足,而且,老爷子那里弄不好,也会有所发现。

他真是没想到,他的混混弟弟,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和心计!

将他一点不漏的算计了进去!这笔仇,他记下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司徒铭看过去,是林虞打过来的。凌厉的眉峰挑起,染上了阴森的冷意,飞鹰被端了,这个女人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相反的,她知道的东西太多,多到已经成了一枚必须去掉的毒瘤!

“喂?”男人调整了呼吸,接听了电话,林虞有些着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铭,飞鹰出事了!我想去找你!”林虞也没想到司徒玦和舒夏联手警局,出手竟然这么狠辣,就连莲姐都被当场射杀,她心里一阵心慌,毕竟当初的黑枪是她放的,舒夏不放过莲姐,也没有可能会放过她!

司徒铭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手指不规律的在腿上敲击了几下后,隆起的眉峰才渐渐舒展。

“我们约在别的地方!家里不方便!”

司徒铭说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披上衣服,男人起身走到床头柜的位置,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把黑色的手枪,弹膛永远是满的,男人将枪拿在手里,唇边泛起冷笑,林虞,今晚上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司徒铭下楼,欧阳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明明很困了,可眼睛还是固执的睁着,见司徒铭下楼,欧阳笑立刻起身。

“你去哪里,都这么晚了?”现在这个时间,除了林虞那里,她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这么晚出去。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司徒铭看了眼欧阳笑,对于这个女人,他的讨厌,从来没有变过!

欧阳笑所有的话都被司徒铭伤人的话噎住了,她闭上嘴,安静的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离开这个家!去找另外一个女人!晚上司徒铭回来时,她看的出,他眼里的愤怒,所以,她识相的将房间让给他一个人发泄。可现在呢,他去找林虞,或许是不生气了吧!

明明知道这个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对自己的厌恶,为什么就不能清醒呢!

司徒铭驱车去了和林虞约定的地点,他到的时候,林虞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司徒铭的车停下,女人立即上了副驾驶座。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上车后,林虞轻轻抱怨了一声,她刚刚一个人等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可她试了好几次,对方却又死活都不肯出来。

“我总不能飞车过来。”司徒铭沉声说了一句,林虞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让男人反感了,立刻换了表情,现在她必须紧紧的抱住司徒铭这颗树,才有活下来的希望。

“铭,你别生气,人家只是有些着急想见你。”林虞说着,将身体朝着司徒铭的身上贴近了许多,心里捉摸着,接下来,她怎么让司徒铭还能将她留在身边。

“我这不来了么?你想去哪儿?”司徒铭看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的眸光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比平时还要冰冷无情。

“哪里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男人没有在生气,林虞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跟着用一副撒娇的口吻说道。

“那去海边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看日出么!”司徒铭摸了摸女人的脸蛋,很细滑,可是细滑的脸蛋永远不止她一个!

“好。”林虞点点头,对于司徒铭难得的温柔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

司徒铭开车到了帝都的海边,帝都在古时候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都郡,因为除了海的阻隔外,还有山,哪怕敌人通过了水域的阻挡,可里层的山是伏击敌人最好的地点,到了现代,这里也成了帝都独特的风景之一。夜里登山,观日出,日出后下山戏水,有很多人会选择来这里做短暂假期的游玩。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缓慢的停在了山下。

“穿这么少,山顶气温低,要不就别看了!”司徒铭看了眼林虞身上的衣服,突然皱眉说道。

“人家没那么娇弱的,好不容易你才陪我来,我要看!”

林虞一路上过来,对于司徒铭难得表现出来的温柔很受用的同时,也不是没有担心,杀人灭口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这些年,她做司徒铭的情妇和秘书,知道了不少他私底下的事情,里面不少都触犯了法律。可所有的担心在听到男人这一句话之后彻底打消了。

“感冒了,别总是让我陪着你!”司徒铭说完,看了林虞一眼,打开车门下车。

女人的心思,他不需要过多费心,就可以捉摸的通透,如果说唯一一个让他看不透的就是那个叫舒夏的女人!想到舒夏,男人的眼神从冰冷慢慢的变得势在必得,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女人乖乖的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换了别人,听到这么让人心伤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可林虞不会,她对司徒铭自以为算是了解了,能说出这样的话,都已经是难得。

女人立刻跟着下车,夜风很冷,她拢了拢衣服,让自己尽量的温暖起来,心里因为飞鹰垮台而生出来的恐惧慢慢的消退。

林虞选了一座最高的山头,这是她和司徒铭第一次看日出,她怎么可能将就。

爬山对于林虞不算难,对于司徒铭亦然。两个人速度很快,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就到了山顶。

司徒铭席地而坐,林虞也跟着小鸟依人的偎依在他身边。

“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林虞将头靠在司徒铭的肩膀上,说的暧昧,手也跟着摸上了司徒铭的大腿内侧敏感的位置!

“这么低的气温你不怕冷么!”司徒铭制止住女人不断乱摸的手,声音在夜风里听起来有些微凉,却透着让人迷醉的诱惑。

“冷,所以才应该做些运动,来温暖彼此,不是么!”林虞转过头,吻上男人的唇,飞鹰没了,在没有开发到更大的存在价值之前,她能做的就是用身体去讨好取悦这个男人!

面对林虞的挑逗,司徒铭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又快速的隐没在黑暗之中。

“我也赞同!”男人说完,突然翻身用半个身子压在女人身上,然后重重一吻,等林虞在这个充满霸道的吻里回过魂来,司徒铭已经将上衣脱去扔到了一旁,里面的衬衫也解开了好几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希望我们不会上明天的新闻!”林虞娇笑一声,手指挑逗的摸上男人胸前的两点。

“说不定真会!”男人衬衫上的扣子全部解开,唇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那我估计会被其他女人嫉妒死!”林虞笑着吻上男人的脖子,自己迅速的褪去身上薄薄的衣服。

山顶的夜很浓,却因为两个因为冷而活动的男女变得并不冷寂,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渐渐的平息。

司徒铭从林虞身上起来,清理好自己,穿戴好脱下来的衣服,林虞一脸潮红的躺在冰凉的山顶上,刚刚的感觉好极了,丝毫没有感觉到冷,而且那种*的快感比平时得到的更多!

有些不舍的回味了片刻之后,林虞才穿好衣服,原本黑暗的夜空,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晕。

“快要日出了!”女人手指遥指着东边的海岸线说道。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么!”男人看了眼即将升起的太阳,皮肤被照成了红色,可眼里的色彩却依旧是浓墨的黑,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喜欢!”男人的浪漫,不管对于什么女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林虞也不例外,在司徒铭刻意展现的温柔面前,她完全失去了感觉,更不知道越是浪漫的男人越危险,想不到危险正在一步步的朝着她靠近!

“喜欢就好!”男人不留痕迹的笑了笑,

红色的边际显露的越来越多,不过是十几分钟而已,整个太阳都从海岸线上升了起来,那样绚丽的红,让人的眼睛除了红色,再也看不见其他。

“完全升起来了!好美!”林虞有些忘情的喊着,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胸口就是一痛。

“日出代表新生,不过新生之前,你要先死亡!我最后的礼物,你喜欢么!”司徒铭难得温柔的目光变得更加残忍,冷眼看着这个刚刚还和他水乳。交融的女人!林虞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心里清楚,她有野心,在野心的趋势下,她对自己的那点迷恋很容易击垮,到时候的后果可想而知,而且他喜欢先下手为强,对自己没有用途且又有危险的人,越早除掉越好!

“铭,为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出卖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虞捂住中弹的胸口,脸上情潮已退,显得十分苍白,一双眼睛充满了悔恨不甘,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去威胁司徒铭,可这个男人却选择早早下手。

“所以,我给你证明你忠心的机会,死了,就绝对的忠心了!”司徒铭说完,再次将枪口对准了林虞,逼着她自己后退。

林虞被逼的后退了几步,摇晃的身子努力让自己在山崖边停下来,眼里的不甘变成了令男人看了都会怜悯的楚楚可怜,朝着司徒铭央求道:

“铭,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我是爱你的!是真心真意的!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女人想通过这些话让男人有所动容,司徒铭的枪法还没有精准到舒夏那样的地步,稍稍的偏差,对于做杀手的林虞,很清楚她还有存活的希望,可是,司徒铭这样逼着自己后退,明显着是不想留活路,这里很高,下面都是碎石,摔下去九死一生!更何况她胸口还中了枪!

司徒铭笑笑,似乎是轻蔑,又夹带着嘲弄,“既然那么爱我,就别让我不开心!之前,你一直做的很好!”

残忍的话带着拒绝和必杀的冷意,女人总是把爱挂在嘴边,觉得自己的爱就多么弥足珍贵,可对于他而言,这些女人的爱,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如果让他选择一个表达的词,就是厌恶!

林虞脸色灰白,身体已经站立不稳,没有支撑力气的她摔坐在地上,鲜血不断从伤口的地方冒出来,染红了身上性感的衣服,身后火红的太阳渐渐升高,刚刚那层耀眼的红色越来越淡,渐渐的变成了白光,照亮了她身上艳红的血色!

“不,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可以帮你!”林虞摇着头,眼里都是苦苦的哀求,她可以去找其他势力,然后介绍给司徒铭,她还不想死。

“你已经没有获得机会的资格了!”司徒铭说完,冷漠的看了眼林虞,修长的腿抬起,无情的踢向林虞的肩膀,一个轻轻的用力,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女人,身子便朝着后仰去,她的手努力的向前伸着,想要借此抓住什么,可她却什么都抓不着,她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就是司徒铭的一丝不舍,可男人的不舍却永远不会留给她!

林虞不甘心的睁着眼,死亡似乎已经成了她唯一的结局,可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被男人一脚踹开。

“司徒铭!我恨你!”女人几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嘶喊,然后身子就像断翅的鸟儿,直直的朝着山下摔下去!

司徒铭听完,唇边冷笑在这样的血色清晨显得阴沉,恨?恨如果有用的话!他不知道死了多少遍!重物坠地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男人的耳膜,那双深沉的眼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意再看,那些曾经宣泄*的夜晚,还有刚刚过去的结合,都化作飞烟,有的只是男人的冰冷和无情。

接近中午十分,舒夏才幽幽醒来,这一觉她睡的格外沉,梦里,那一片总是阴沉的天,第一次变得清澈蔚蓝,小不点一身小西装帅气逼人,姿势潇洒的站在草地上,张开怀抱,一遍遍的喊着她妈妈、妈妈!

“舒大美人,我想你!”

“我也想你!”

司徒玦弯腰看着说梦话的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舒夏会流露出这样幸福柔美的笑容,美的令人心惊,男人上挑的眼角顿时迸发出璀璨夺目的笑意,他家小夏夏,是在梦里说想他么?

男人一向良好的自我感觉让他顿时一阵狂喜,他家小夏夏想他,他该回应的!于是男人红艳的唇直线的朝着舒夏微微笑着的粉唇落去。

“我就在你身边,不用想的!”

两人的唇只差那么一厘米的距离,眼看着就贴上了,睡梦中的舒夏却突然睁开眼睛:“怎么是你!”

刚刚还自我陶醉的男人也是一愣,直觉是哪里不对,愣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难道她刚刚梦里那个让她说想,让她这么温柔幸福笑着的人不是他!

窗外天气晴朗,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万里无云景象,可司徒玦却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声巨雷劈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想到那天女人仿佛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的眼神,加上刚刚女人的表情和话,他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不叫司徒玦,应该改名司徒白痴了!

他,居然真的有情敌了!而且更令他崩溃的是!这个情敌,显然在女人心里比他更重要!

这样的认知让司徒玦觉得小心脏好受伤,人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明明是他先到的,就因为中间这分开的几年,就被别人插足了!

“谁让你进来的?”舒夏从沙发上起来,不明白司徒玦怎么突然变成了这种表情。眼神瞥了一眼司徒玦,偷吻不成就装深沉!这男人今天又疯了不成!

司徒玦一直纳闷,好歹他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搞浪漫,讨欢心,为什么就得不到他家小夏夏的青睐,原来尼玛有了小三儿!

男人越想越生气!他现在就去找景丰申,他要见莲姐,哪怕已经是具尸体,他也不能放过这该死的罪魁祸首!

舒夏见司徒玦不说话,脸上表情精彩到瞬息万变的地步,正想问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结果男人一阵风似的走了!

舒夏揉了揉眼睛,毕竟睡的时间长了,有时候她会产生轻微的幻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没有人来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罢了,否则,一直都是膏药属性的司徒玦,怎么会她还没赶人,人就走了?

吸了吸鼻子,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是司徒玦身上特有的味道,刚刚真的是司徒玦来过。

司徒玦从别墅里出来,立刻上了法拉利,发动机一声轰鸣,车子就飙出去老远。

“喂,阿鬼,给我调查舒夏,调查所有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司徒玦不爽的说道。

“玦少,之前不是调查过?”阿鬼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昨晚男主子和女主子还恩爱有加,并肩携手打天下,怎么今天就这么口气不好的要调查?

“之前的不够仔细!这次给我仔细查,只要是公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玦说完挂断电话,他倒要看看,敢和他帝都玦少争老婆的王八羔子是谁!

舒夏站在窗前,看着男人骚包的法拉利消失在视野内,才收回目光,她要不要去司徒玦房间里看看,是不是枪伤的药被男人和其他药弄混了?还是说止疼的药真的对神经有这么严重的伤害!要不然,怎么会就突然转性了?

洗了把脸,舒夏才从刚刚司徒玦给她的诧异中清醒过来,莲姐和飞鹰解决了,接下来就该是林虞了!

她和这个女人的账,才真的要好好的算一算!

舒夏打车来到林虞的公寓门口,还算客气的敲了敲门,林虞在背后出刀子,找人杀她,这样的伎俩她不屑、也不齿,她要光明正大的和这个女人好好算账!

门敲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刚好对面人家有个阿姨出来,见舒夏敲门,好心的说了一句。

“这房间里的闺女昨天晚上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估计是找她男朋友去了!”

“男朋友?”舒夏皱了皱眉,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啊,我见过不少次呢,很高,很帅,就是不怎么笑,好像特别有钱,一看穿着就能看出来!”那阿姨挺爱说,边说着还边用手比划起那人的身高来。

舒夏点点头,这阿姨嘴里的男朋友,除了司徒铭之外,她想不出任何人,林虞昨天晚上出去,如果是找司徒铭的话!

糟了!

朝那阿姨说了声谢谢,舒夏就立刻出了小区,打车直奔司徒家,刚刚她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司徒铭在家里!

出租车刚刚走到司徒别墅门前,舒夏给了钱,下车,就看见在她后面正准备开车进院子的司徒铭!

男人停了车,将车窗摇下,唇边浅淡的笑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专门等我?”司徒铭笑着开口,舒夏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杀过人的人,眼睛在短期内都是阴森的!

而在司徒铭的眼里,她看到的不仅是阴森冰冷,还有这澎湃急需爆发的野心!

“林虞呢!”舒夏直接开口,没有拐弯抹角,她想知道的,只是林虞的下落,这个女人的命,说好是她的就是她的!

“你找她问我做什么?”司徒铭笑了笑,似乎对于舒夏这样等同于白痴的想法很是嘲讽。

“你杀了她!”舒夏一路上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六十的肯定,在看到司徒铭之后几乎是有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确定,司徒铭这个男人,在事发后的第一时间,不是去想怎么应对警方和司徒家内部,而是选择了对林虞出手!

“舒夏,你知道你这样诬陷我,我可以告你的!不过看在我们的情分上,这一次我不计较!你和司徒玦昨晚上的计划很出彩,好好享受此刻的胜利,因为一个小小的胜利之后,可能是更大的失败!”司徒铭说完,阴冷的眼神带着一抹轻笑,这笔账,他早晚也要清算的!

“你这么确信?如果我是你,就会先想想进了这间别墅怎么办!”舒夏冷眼看着司徒铭,景丰申来过,以司徒玦朋友的身份,相信这件事情,司徒正史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所以司徒铭先要担心的是他自己!

“舒夏,你太单纯,别忘了,他是我父亲!”司徒铭笑着说完,关闭车窗,驱车进入院子,司徒正史或许会恼怒,会警惕,可是说到最后,他都会是平安无事!因为,他姓司徒,他身体里留着司徒正史的血!所以,除非逼不得已,司徒正史都不会放任他出事!司徒家也不会放任他身败名裂,因为这事关司徒正史最在乎的颜面。

舒夏看着司徒铭的车开进去,眼神冷意渐浓,司徒铭说的没错,司徒正史是他父亲,最多也就是给他一个教训,不过,能狠狠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司徒正史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脸色看起来阴沉冰冷,和往日被司徒玦气的那种愤怒不同,这一次,明显的更多的是厌恶。

“爸!”司徒铭一进门就看见甄露在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不用看其他人等着看好戏的眼神,也能明白,司徒正史这是要和他算账了!

“混账东西,给我跪下!”司徒正史见人进屋,立刻冷声吼道,甄露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毕竟司徒铭一直是她在其他几房面前炫耀的资本,可这一次,老大确实闯了篓子!

司徒铭连解释和询问都没有,直接听话的跪了下来。这样的顺从让舒夏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懂得隐忍!

“你说!你和飞鹰的买卖是怎么回事!”司徒正史眼神冰冷的在司徒铭脸上扫过,他是过来人,知道利益很多的时候都大过亲情,更何况是这种只有一半血缘的亲情!可作为他们的爸爸,兄弟间互相厮杀的事情,他还是不想看到的!

“您不是都知道了?我想慢慢练习、就算将来不接手家里的军火生意!至少也可以做旁帮帮老三!”司徒铭说的冠冕堂皇,司徒玦出去了还没回来,不然肯定要被司徒铭表现出来的兄友弟恭感动死。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插手军火这块了!”司徒正史严厉的说道,司徒玦是他心里订好的接班人,所以军火这一块他从来都没想过让老大去碰。

可他竟然暗地里碰了,这里面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爷,老大也是你的儿子……”甄露在一旁插话,她心里不甘心,明明自己的儿子是第一个孩子,公司上的事情也能干,可是老头子却从来没想着将家里的事情将来交到老大的手上。

“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甄露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正史吼了一声,被这么一吼,女人心里的愤怒憋屈更厉害了!

司徒铭皱眉看了眼甄露,用眼神示意她别在开口给他找麻烦!

“爸,是我逾越了!”司徒正史的想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眼下的情形,还不是他挑明了要和司徒玦决一高下的时候,所以哪怕心里愤怒的快要爆发,男人也努力的维持出一幅乖巧认错的态度。

司徒正史用眼角扫了一眼司徒铭,老大的心思从小藏得就深,这一点,知子莫若父。

“你知道就好,这次的事情,既然你承认做错了,就应该准备好,接受错了的惩罚!”司徒正史说完,看了眼一旁的张妈。

“张妈,去,请家法!”

甄露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再次接到了司徒铭的眼神警告。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舒夏就看见了所谓的家法,一根藤条,上面的倒刺还能清晰的看见,而经过特别处理过的藤条,尽管过了很多年,可依旧有着让人心寒的力道和光泽。

司徒玦说过,这根藤条是司徒家前几代传下来的,据说都已经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平常也只是说说,这些年来,还真没有请出来过。

司徒正史将家法拿在手里,目光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老大,今天我就用家法好好给你做个警醒!”

司徒铭脸色不变,心里却泛起阵阵冷笑,家法!警醒!警醒什么!警醒自己哪怕样样都比司徒玦强,也要一辈子做个安安静静的私生子么!警醒,他不该对家里的一切怀有该有的野心么!

“是!”男人赞同的点头,不是要警醒么!就给他好好警醒警醒,让他更加清醒的知道司徒玦和他这个私生子的区别!

司徒正史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司徒铭面前,手里的藤条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狠狠的抽在了司徒铭的背上。

藤条抽在身上,响声不清脆,有些闷沉,甄露听着,吓得连眼睛都闭上了,白沁言和上官云都默不作声,心里想着什么,也只有她们自己清楚。

龙燕倾看了眼地上被打却不出声的司徒铭,如果论隐忍,司徒玦确实不是老大的对手!

这一场兄弟间的厮杀,她甚至可以想象出来是多么的激烈!可她和司徒玦都不会退缩!

在场的所有人里,欧阳笑是最不淡定的那个,尤其在看到司徒铭身上的衬衫都被藤条抽裂开来,原本正常的肌肤变得一条条暗红,然后不断有血渗出,浸染了衣服,粘连在一起的画面之后。

“爸,求求你别打了!”欧阳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甄露都不敢上前阻止,她却大步扑了上去,司徒正史的藤条来不及卸力,就狠狠的打在了欧阳笑的背上。

“啊!”欧阳笑吃痛,大喊了一声,龙燕倾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冲了过去。

“笑笑!”

这傻孩子,司徒铭对她什么样,家里的人都和明镜似的,对于这样一个男人,这么不顾一切值得么!

甄露这次反应倒是不慢,立刻冲上前去,将欧阳笑拉回到自己怀里。

“笑笑,你有没有怎么样,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甄露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正史。

见自己打了欧阳笑,司徒正史才冷哼一声,“老大,别让我知道你还有下次,否则,连她们一起打!”司徒正史用手指了指甄露和欧阳笑,心里却明白,自己也该找个台阶下了!

“爸,我以后不再犯了!”司徒铭背上火辣辣的疼,可却咬牙忍住了,今天的疼痛,只会让他想的更清楚,更透彻,只会让他今后,更不留余地!

“最好这样!都散了!”司徒正史说完,将藤条交给张妈,自己则怒气未消的回了房间。

“老大,你有没有怎么样?”司徒正史前脚走后,甄露立刻放开疼的冒冷汗的欧阳笑,人就朝着自己的儿子冲了过去。

失去支撑的欧阳笑,身子有些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一直没动的舒夏,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欧阳笑要摔倒的身子。

稳定了重心的欧阳笑礼貌的朝着舒夏笑笑,还没来得及道谢,舒夏就放开了她,仿佛刚刚那个伸手搭救她的女人不存在一样,依旧是冰冷,让人不敢靠近的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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