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祺,老夫与你历来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何要围杀老夫”
张鲁眯缩着蛇目,脸容狰狞,阴声怪气地回道
“老匹夫,要怪就怪你那假孙子势力发展如此之快,若是再坐视不理,待他攻略凉州,必然取我汉中别以为我不知,此番你赶来凉州之图,乃是为了取文不凡身上之血,造那七星宝灯,为文不凡之爪牙戏志才续命延存
戏志才他一生助文不凡征伐天下,因其策谋而死之人,不计其数此番他命寿已尽,乃是天之判决你等逆天行道,我自要诛除奸恶”
张鲁的话,令驯马人极为惊愕,甚至不住身体一震,数个鬼卒趁机往他杀去,驯马人避之不及,中了数刀随即驯马人怒喝一声,将那几个鬼卒砸成肉末,跳开一处空荡的地方,怒瞪张鲁喝道
“张公祺,此事是何人告之予你”
为戏隆续命之事,左慈严加保命,河东那边绝不可能走漏风声,除非有大能耐之人,查看星象加以精密推算才能得知以张鲁的修行,还未能到达这个层次
“哼哼文不凡命理不清,横空出世,自然有人难容文叔父,看在你与先父的交情,只要你留下文不凡之血,我自可让你离去”
驯马人面色愈冷,数个鬼卒正好扑至,驯马人怒喝一声,大树暴然而动,即刻将其打飞而去,撞向张鲁张鲁口中发咒令,大喝一声,手挥处猝起狂风,将冲来的鬼卒卷飞而去
“竟然你要找死,那就别怪小侄无情我就看你,如何突破我这三千鬼卒的包围”
张鲁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喝罢一连发起刺耳的怪叫,少顷,漫山遍野响起无数鬼叫厉吼,只见一队队鬼卒突然而现,往林间汹涌冲来
驯马人脸色剧变,看来这张鲁早有布置,欲要将他置之死地
正在驯马人骇然间,又有鬼卒扑来,驯马人急冲破去,但随着鬼卒的人潮越来越多,驯马人突破越来越是艰难,而且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张鲁在一旁,冷然旁观,蛇目阴阴发光,他在等待时机,给驯马人致命一击
一阵狂杀乱砸,血雨肉飞,两个时辰过去了,驯马人遍身红透,白发染红,整个人如同血人一般就在此时,张鲁忽然纵身飞起,往驯马人猝然杀来驯马人手中大树,早已砸碎,从进攻的鬼卒夺来两根长矛,正在厮杀张鲁忽来,一双大掌飓风附加,轰地打在驯马人的后背驯马人痛吼一声,跌倒在地,一个竹筒从他身上滚出张鲁蛇目一亮,立即往那竹筒抓去
“妖道看矛”
驯马人急声暴喝,在地暴射双矛,往张鲁之手刺去张鲁口咒语,另一手一挥,顿时狂风骤起,吹得驯马人双矛难以前进
张鲁一把抓住竹筒,阴然大笑起来掌心之血,乃是人内精血,一般难以取得有了此滴精血,他就可以对文翰下以咒术,将其操控在手
驯马人亦知其中利害,轰然爆发,弹身跳起,逼出体内生机化作精力,一矛飞刺,一矛暴扫,杀出他之相势杀招
张鲁蛇目大瞪,只见两矛升起之相势,一山一河,自成一方天地,往他轰然压来
无尽的威势,似乎要将张鲁活活碾碎,张鲁急发咒术,全力迸发,一道暴风遽然吹起,直往双矛袭去
山河相势被暴风所袭,整片天地赫然而晃,但仍然在轰然前进张鲁一惊,知其势大难挡,连忙收术而退驯马人怒喝一声,声如雷霆炸开,双矛倏然飞起,一矛刺破竹筒,一矛打向张鲁
张鲁将鬼术尽挡此矛,暴风狂吹,驯马人趁机借势一跃,脚连踏风势,在空中一连飞跃就有近数百米,再是坠落之时,又连连飞弹,落地之后,已是逃到鬼卒包围圈的最外围
驯马人急冲破数十个鬼卒的围杀,待张鲁一路怒吼赶来时,驯马人已是逃遁而去
张鲁脸容扭曲,面目可憎,望着前路留下的一条延绵细长的血迹,冷寒喃喃而道
“老匹夫年纪已老,此番受了这等重伤,岂能痊愈不出两年,你必死无疑”
张鲁最终虽未得到文翰之血,但也完成了他的任务,没有让驯马人将文翰之血带回河东张鲁沉静了一阵后,从怀中拿起一咒符,咬破一指,快写了一行细字,随后一念咒语,咒符变成一纸鹤,往天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