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乾坤”
一面巨大的阴阳圆镜猝然而现,阴阳一开,巨手冲入圆镜之内左慈见状,心生一丝不祥之感,立即暴飞而去
就在此时,只见在左慈头顶上,那张巨手蓦然而现,迅将左慈整个身体覆没巨手飞压坠河,将整个河面都拍得捣翻飞起
唰唰
河水飞乱落地,司马徽立于空中,急寻左慈身影他知道,左慈道术高深,绝不可能就此损命
过了一阵诡异的死寂后,司马徽再欲发招,忽然一道水流暴飞而起,左慈从水流冲破而出,飞近司马徽,双手蓄积术力,如有刀锋之利,往司马徽乱打而去司马徽连喝咒语,一面面镜子猝然而现,将他整个身体迅护住左慈乱掌拍打,打破一镜,另一镜立即补来,左慈无法攻破,一弹飞去
“老不死你我死战到底,必然捣得天翻地覆,引起天怒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只要你愿将你从曹操身上取得的帝王之血,交予我手我绝不再做纠缠,让你自行离去”
司马徽忽然收起狰狞之貌,盯着左慈冷声而道左慈眉头微微一皱,将曹操之血给予司马徽亦非是不可,毕竟驯马人、童渊、于吉都去其余三处取血,以他们的能耐绝对能够完成使命而七星灯只要一滴帝王之血便可,刘备、孙权、文翰三人皆有帝王之相,日后若不出意外,非王即帝
左慈脑念电转,正欲应诺时,猝然脸色一变司马徽谋智之高,几乎近妖,他大有可能已得知驯马人、童渊、于吉三人行踪,皆派人去阻拦
就在此时,左慈又发觉司马徽脸起一得意之色,当即对这个想法是确定几分如此一来,他手上的曹操之血,绝对不能相让
“妄想你若想取血,先将贫道击败再说”
“老不死”
司马徽见左慈脸色变化,原本以为能够得手,哪知左慈忽然改变主意司马徽脸色再显狰狞,往左慈扑飞而去,术力聚于双手,正欲发出大道天术
轰隆隆
突兀之间,苍穹飞聚雷霆,此次雷霆之大,与左慈那雷霆万钧之术简直不能相比一道巨大的雷霆暴然坠落,其飞快无比,司马徽避之不及,全身覆没于雷霆之内
司马徽痛呼一声,与此同时,一道雷霆又落,左慈早有防备,险险避过,但很快第二道第三道雷霆连连坠落,左慈只能避过第二道雷霆,第三道雷霆劈来之时,已是无暇去避,左慈瞬间被雷光吞没
轰隆隆隆
苍穹仿佛有无限怒火,聚来雷霆无数,一道道地往左慈、司马徽劈去,左慈、司马徽仓促而避
左慈、司马徽连施大道天术拼杀,已触怒了天威,天意仿佛欲要将这两人置之死地只见苍穹雷霆越来越是巨大,劈落度亦是越来越快
一道足有万年老树巨大的雷霆,轰然劈落,打在左慈身上,闪雷狂飙,将左慈身上之物尽数烧灭,其中见得一个竹筒嘭的一声裂开,一滴血液在电火的吞食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哈天助啊,这是天助我司马家啊老不死,你与我拼死拼活,最终还是保不住这滴帝王之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马徽正于一道雷霆之内,见那滴血液迅灭,立即猖獗大笑起来左慈面容冷然,往一处急飞去,司马徽亦无再追,仍在原地放声狂笑
轰轰轰轰轰
左慈一路在飞,天空雷霆仍是追杀不停,不断地往左慈击打而去四周山民见这天之异象,还以为他们得罪了天神,纷纷惊恐跪拜
暴雷一连劈了三天三夜,一直追杀左慈到河东安邑时,才是停止
而此时,已是到了戏志才龟息之限在安邑城内,左慈早派人建造而成的法坛上,一盏四面皆有七星之相的灯摆落在地
华佗、徐晃、周珑等人在法坛底下四周,慌乱而走在法坛那盏灯下,戏隆一动不动,双目紧闭,毫无呼吸,仿佛一个死人一般,盘腿而坐
“文公、童公、左公,还有那世外高人怎么还未归来,元化还有几个时辰呐”
徐晃急得好似浑身起火,在一边乱走,然后一看四处还未有任何动静,急忙向华佗又再问道
“五个时辰”
这个问题,徐晃今日从拂晓开始,每隔半个时辰就会问上一遍华佗每次被他问起,都不觉心跳加,急意顿生
“哎呀怎么只剩五个时辰,刚才不是还有八个时辰么”
徐晃一瞪眼睛,好像华佗在骗他一般,周珑急急扯住徐晃
“四弟,那是三个时辰之前你每隔半个时辰就问一遍,到底剩多少时间,你自己不是最是清楚”
徐晃一咬牙,急得浑身都好似撕开,哎了一声,又是乱步走了起来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飞影窜来,众人急急望去,只见来者乃是一老人,老人身上四处血迹,破口无数,呼吸孱弱,一看就知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势
“文公”
徐晃、周珑、华佗看清老人之貌,顿时皆升起无限急色,往老人飞赶去此老人,正是此番赶去凉州取文翰之帝王之血的‘驯马人’文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