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聚兵江傍乃是要剿灭江zei,你不知因由,强行渡江,杀我江夏儿郎,如今更领兵来此。不是窥视我江夏之地,又是何由!”
“哼!黄承节你休再编造诳言。你我势如水火,何须多说,来人呐,谁给我擒住这老匹夫!!”
孙坚话音刚落,韩当舞起大刀,怒声暴吼,应声而出。韩当纵马往黄祖径直杀去,黄祖大惊,连忙拨马回阵,这时黄祖阵内,有一将见黄祖势危,啪马飞出,正是江夏人张虎。
张虎和韩当相对而冲,霎间两骑相交,张虎枪支乱舞,韩当持刀乱砍,两人战二十余合,张虎枪式愈渐凌乱,而韩当刀式却愈来愈是迅猛,杀得张虎落尽下风。
就在此时,在黄祖阵中的一将陈主,他眼见张虎力怯,唯恐张虎败退,立即飞马来助。孙坚眼疾,早就望见,立马按住手中古锭刀,扯弓搭箭,弓弦拉尽,瞄准陈生喝道。
“小贼,休要猖獗!”
孙坚话音刚落,箭矢便从弦上迸飞而去。陈生听到孙坚那声暴喝,心中如被重锤所敲,还未回过神来,箭矢已到。只听见陈生惨叫一声,那箭正射中陈生面门,陈生应弦落马。
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韩当趁机怒喝一声,双手挥刀一砍。
“小贼,看刀!!!”
韩当刀快如同迅雷,只见张虎被韩当一刀,削去半脑袋。电光火石之间,黄祖两将,纷纷毙命,士气刹时骤落。另一边,孙坚见自军士气高涨,速令程普、祖茂等将齐齐率军冲杀,孙坚更是持刀纵马直来阵前来捉黄祖。黄祖大惊,连忙拨马就逃。哪知黄祖逃得太急,坐骑落入土坑,黄祖摔落马下,见孙坚将要杀来,惶急之下,弃却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
“老匹夫休想逃走,今日必取你项上头颅!!”
孙坚在后扯声大喝,虎目死死地盯着黄祖,在乱军中狂舞古锭刀,如入无人之境,往黄祖背后直杀而去。
就在此时,一声如同炮轰的弦响暴起,孙坚吓了一跳,连忙急闪,却不见箭。孙坚心里正疑,那恐怖的弦响声又再响起,孙坚下意识地又再急闪,却又是无箭。连连两次虚招,将孙坚吓得脸色涌起不少惊色。全因那弦响之声,实在太过恐怖,一听就知这人臂力浩大,若真是有箭射出,那箭必然能够入石三分。
孙坚迅疾环顾四周,发现黄忠正在远处搭箭开弓。孙坚虎目一瞪,黄忠已是发箭,弦响箭到,正射在孙坚头盔缨根上。孙坚又吃了一惊,方知黄忠有百步穿杨之能,当下死死望住黄忠唯恐他又再射箭。
少时,黄祖早已逃脱,黄忠见状,一拍马匹,洒然而去。孙坚见黄忠离开后,才敢继续前进,率大军掩杀黄祖败军。
黄祖弃了樊城,急逃往邓城,遣人入荆州,向刘表求救。说孙坚势不可当,已杀入江夏腹地。刘表闻得孙坚攻入江夏,大惊。时值张武、陈孙共谋造反,刘备引其麾下诸将,正在讨伐。
刘表慌聚帐下文武商议,决定派一万兵马去援救黄祖。黄祖得之一万新力军,加之原先的败军,兵力尚有三万。
却说孙坚连连得胜,心起傲意,轻视黄祖兵马,率大军攻往邓城。孙坚分兵四面,围住邓城连日攻打,与城内的黄祖军在城上城下拼力厮杀。
孙坚军一连激战,邓城久攻不下,兵士多有疲惫。忽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此时孙坚正与程普在寨内巡逻,程普见之,大惊失色道。
“此非吉兆,主公可暂且班师赶回江东。若是久战,必生变故。”
孙坚听罢,哈哈大笑。
“哈哈哈!仲谋休要多虑。我屡战屡胜,取邓城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如此实在儿戏!”
孙坚遂不听程普之言,命令大军,继续狂攻不停。江东军攻城愈急,各部兵士皆是体力消耗巨大。
某夜,黄祖见孙坚久攻邓城,心中惶急,连忙来寻司马懿,司马懿从人告之黄祖,其主子正于南城之上,夜观天象。黄祖听罢,遂赶往南城。待黄祖来到,果如司马懿从人所说,司马懿正静立一处,凝神仰头,观望天象。
“当下邓城危在旦夕,司马贤侄,你可真有闲情啊!”
黄祖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司马懿却无理会,仍在静静地观望天象,忽然南边一颗流星划过,司马懿神色微变,嘴角多出了一分笑意。
“司马贤侄,你先前教我那计,是时候施行了吧?”
黄祖再次发言,司马懿这时才转过身来,向黄祖施下一礼说道。
“刚才小侄多有失礼,还望黄伯父莫怪。小侄刚才夜观天象,见一霸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孙坚先前屡屡得胜,其心正傲。而此时孙坚久攻邓城,兵士正是疲惫,而且又深入腹地。我先前之计,正是时候施行!”
“哈哈哈!好!!那孙文台死期将临,老夫甚为高兴,甚为高兴!!”
次日,黄祖遂聚麾下一众将士,教计如此如此,计中需一员猛将做诱,黄祖先问谁敢赴命。苏飞部下一员将士,应声愿往。黄祖见那将士,神色露出些许不喜,正欲拒绝。哪知司马懿却是说道。
“此将生得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当可完成使命!”
黄祖听罢,即消除了先前的念头,当下应同。司马懿微微一笑,如此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