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九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贤母妃虽不能说话,但她心里却是明白的,定会为有你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而高兴。”
太子妃笑着说道。
“二嫂谬赞了,母亲生我养我疼我宠我,我孝顺她也是应当的。”
九公主故作羞涩的笑了笑,而后名为解释、实则邀功的说:“二嫂亲至,我未能起身相迎真是太失礼了。二嫂且宽坐,我给母亲按摩完再与二嫂赔不是。”
“哎哎,不必了不必了,母妃的身体最要紧。”
太子妃忙摆了摆手。
宫女们搬来椅子,她也没去坐,而是一脸关心的走到榻前,探身看了看刘贤妃的气色,欣喜的说:“我瞧着,贤母妃的气色竟是比先前好了许多呢。”
要不怎么说太子妃能做太子妃了,人家的演技就是好,一言一行一个眼神都透着对刘贤妃的关心和敬爱。
不明真相的人瞧了,没准儿还会以为太子妃是刘贤妃的嫡亲儿媳妇,谁又能想到,自刘贤妃病后,太子妃亲来探视的次数屈指可数!
九公主却不管这些,一边吭哧吭哧的揉捏,一边回道:“是啊,母亲的病情稳定了下来,我心里欢喜,明儿也能放心的离开。”
说着,她抬起头,诚恳的对太子妃道:“二嫂,小九有件事想求您帮个忙——”
太子妃赶忙伸手打断她的话,“小九,我明白,你是放心不下贤母妃。你且放宽心,宫里有皇祖母和母后,定不会有人委屈了贤母妃。就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也会好好看顾她老人家的。”
她真是怕了丹阳这个蠢丫头,自己如果不拦着,丹阳定会说出请她照看刘贤妃的话。拜托,太子妃上头还有两重婆婆呢,这种‘做主’的事哪儿能轮得到她?!
九公主没听出太子妃话里的深意,感激的说:“多谢二嫂了!”
太子妃不愿多呆,闲话了几句,将皇后赏赐的东西的单子交给了九公主,便匆匆告辞离去。
送走了太子妃,九公主便不再演戏,丢开刘贤妃,回自己的偏殿翻看礼单去了。
寝殿里只剩下了榻上的刘贤妃,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吓人。
忽然,一个身影悄悄的摸了进来,看到气若游丝的刘贤妃,她难过得不能自已。
将手塞进嘴里,她不敢发出任何响动,呜咽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平复了激动的心绪。
“娘娘,老奴没用,没能照看好您。当初您怀疑那小贱人的时候,老奴还劝您,说您是多想了,呜呜,结果却害得您落得这般凄惨的模样,”
那人影匍匐在榻前,低声哀泣,“娘娘,您放心,老奴不能救您,却可以帮您完成最后的心愿——”
但见那人影直起身子,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并一根银针。
她用银针刺破了刘贤妃右手的中指,挤出一滴血存入小瓷瓶中。
而后,她又起身在床榻的柱子上按了一下,咔嚓一声微响,床下竟弹出一个暗格。
那人从暗格里取了一个陈旧的荷包,荷包里放着的是九公主的生辰八字,正是‘血咒’必不可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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