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成和军官们一起仔细观察着刀痕。杨云雄这样说,意味着上面一定留下了某些线索。
长长的刀痕斜斜划过隔扇上的钢板,痕迹很细,断处非常平整。
“这是凶手的刀痕,张医生当时躲过了第一刀。”李仕成抬起头,向杨云雄望去。
“凶手并不擅长用刀,这一刀用力太猛了……”草家寻伸出手指,沿着刀痕缓缓下滑:“一刀下去,重心便失去了。张医生这样的搏击高手,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说着,杨云雄向走廊边的钢质鞋柜处望去。
鞋柜被撞得有些歪斜,已经扭曲变形,各色各样的鞋子掉落满地。
“凶手被张医生摔了出去,撞到了鞋柜上。”杨云雄走到鞋柜边,望着张医生的尸体,“凶手其实已经知道张医生是不好对付的,他当时是怎么做才能迅速杀掉了张医生?”
突然,他眼睛一亮:“为什么那里会有鞋子?”
“鞋子?”李仕成回头望去,在尸体的另一侧,果然远远地有一只鞋。
“鞋柜在这边被撞倒,鞋子却飞到了另一侧……不,这不是掉落的,是人为的。”杨云雄若有所思地说道。
“凶手向张医生掷出了鞋子?”李仕成恍然道。
“对,不过这只是虚晃一枪,就在张医生躲避鞋子时,凶手将手里的匕首掷了出去!”杨云雄摇了摇头:“这一次,本田变成了失去重心的人……诸位,我们的对手反应敏捷,行动机警,是个极为狡猾的家伙啊……”
闭上双眼,李仕成想象着凶手扔出鞋子,随即又迅速掷出那一刀的情形,却完全想象不出来。反而因为闭眼的缘故,淅沥的雨声变得清晰起来。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室内的三人静默下来。从舷窗向外望去,天显得很低,铅灰色的云朵不停地飘过。
“走吧,我们去看看刘上尉。”杨云雄淡淡地说道。他抬头望着滴落在舷窗上的雨滴,无数的雨滴嘀哒哒的着落下,连成一条条晶莹的珠链,
几个人没有进手术室,而是直接来到外间的诊室。
两名水兵正持枪守在屋内,见他们来了,忙举手行礼。
杨云雄点了点头,来到刘上尉的尸体前,他伸手轻轻分开他的衣领。尸体的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色血痕清晰可见。
“李主任,你们也来看看……”杨云雄向身后示意道。
李仕成和几位军官一起走到近前,仔细观察起来。
“好快的刀!”李仕成观察了一会儿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刀,但这绝不是一般的刀,而且用刀的人,不但力气极大,而且出手迅速精准。”杨云雄指着血痕边缘处说,“看这些细小的纹路,这是刀刃以极快的速度划过肌肉后留下来的。”说着,他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个用刀的凶手,而且这样的力量,简直不是正常人……”
听了杨云雄的描述,李仕成等人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而差不多在同一时刻,在大洋另一端的曰本乡村某处,也在上演着可怕的一幕。
草家寻是个刚满14岁的半大小伙子,在家最大,有三个弟妹,山里的孩子诚仁早,草家寻14岁就会干各种农活,草家寻还向在村里的老猎户那里学了些抓野兽的方法,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就和一个两个伙伴或者单独就进山去下几个套子抓些野兔下山卖,贴补一点家庭收入,但因为收获不足,家境仍很艰难。
这天草家寻早早出了门,把地里的活干完,下午时分草家寻做完了准备,独自带上干粮和兽夹套子上了山,现在的季节,山上野果丰实草肥叶美,是小野兽比较活跃的时期,也更容易抓获,这一带山里大型的野兽早被打光了,所以草家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危险。草家寻在山里转了一趟,把套子分别下在几个适宜的地点,此时天色已经近暮,山林里有了些冷意,草家寻打算去自己设在山里的窝棚中蹲一宿,不过先得要翻过面前的山梁,草家寻打算抄近道穿过一条峡谷。
下到谷底的草家寻听见在一片林子里有什么响动,草家寻循声悄悄摸过去,发现有几条肮脏的麻布袋和几小捆粗麻绳,上面却压着把一尺多长雪亮的尖刀,草家寻有些奇怪地放下刀子,继续往树丛里摸去,就在几米外的地方草家寻看到了令草家寻终身难以忘怀的可怕景象!
草家寻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丛正好掩护了草家寻,草家寻看到了在几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惊人的一幕:草家寻先是看到空地上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其中一个是女的,因为她身上的蓝色印花格布衫已经给撕扯得很破烂,好象只有两只脚上套着的袜子还是完整的,身条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那个在纠扭着她的身体的是个健壮的男人,他疯狂地边用肢体压制着那女的,边还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缠绕着绳子,女的显得很丰满,大概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已经差不多给男人完全制服了,此时她身上衣服都几乎给撕成布条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肌肤在暮色下显得特别白,胸前两块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草家寻顿时就呼吸窒住了,朦胧的心灵中已猜到了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草家寻没敢动,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事态。
女人的双臂都被反拧在背部,到两个手肘部靠拢在一起,被粗麻绳细细密密的捆绑住直至手腕上,她低着的脑袋被长长的头发挡着大半拉看不出是谁,嘴巴里呜噜呜噜含糊不清地叫唤着,看上去她嘴巴上绕着一圈布条,把她的声音压抑到极低的程度。她不时的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体。
草家寻想逃回去报告大人,但现在轻易行动是非常危险的事,他们离草家寻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吓得草家寻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万一被男人发现草家寻看到他在干坏事,草家寻一个孩子是绝对打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草家寻只能呆在草丛里静观他们的动作。
粗麻绳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严严实实勒入肉里,拉紧的绳索把她的肢体绷得笔直的,她的脑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来无法左右摇动,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声哼哼着,看样子已经被绑好了。男人抱着女人的身子,双手不住地抚摩撕扯,不一会把女人身上仅存的布条给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对丰满肥硕的白乳使劲揉捏搓弄,还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尖来舔吸,女人被他弄得难受得要死,使劲扭着腰肢想躲避,却完全是徒劳的,只能令男人更加的疯狂起劲!草家寻也看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平常听大人闲话所受的启蒙已经使草家寻模模糊糊的知道男人在对女人干着什么,但草家寻却有一种异常的兴奋而渴望把眼前这一幕看下去。
男人玩弄了一阵后,转到女人的身后,现在的女人是完全赤裸的,高翘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显得很光滑细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裤子,玩弄似的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直拍的女人又高叫了一阵,他才兴奋的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顶!女人立刻就扯长了嗓子号叫起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似的直抽搐,之后女人的身子开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草家寻看明白原来是在她身子后面的男人在挺动着身子,他的腰胯部紧顶着她的屁股底部,双手又把她的屁股紧紧按牢在那儿,这样也就把她顶得跟着他挺动的节奏而不停的被前后推送起来,他还兴奋地发出压低的野兽般“嗬嗬”的声音,可他身下的女人却好象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里不停挤出声嘶力竭程度的哭叫。草家寻的脑袋一下子热血充胀,满眼只看见女人胸脯上那两坨白肉倒垂着不住的抖动,林荫下两种不同的呻吟交缠在一起混淆成暧昧银靡的山歌小调,那具被束缚着的女人肉体所经受的苦难与快感同时也在猛烈冲击着草家寻的灵与肉,并从此改变了草家寻的人生!
女人还在拼命叫唤,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草家寻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男人的挺顶动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男人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浅浅的[***]着,女人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女人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着,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么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草家寻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女人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草家寻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可草家寻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