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指出,有些指挥官和参谋人员,他们以其卓越的组织活动和措施、灵活的指挥,加速了对曰军的粉碎,使华夏军队获得了荣誉。”
“我怀着感激的心情,回忆起当时和我一起工作的许多指挥官。在桑叶河地域战斗行动开始时,王高原上校原是主管行政事务的副团长。当摩托化第24团需要指挥官时,第一个候选人的名字就是王高原。我们没有看错。在各种困难的情况下,他都能定下正确的决心,当我军发起总攻时,该团在他的指挥下,仗打得很漂亮。”
“在桑叶河战斗行动近结束时,王高原被任命为第82师师长。这个师在第二次抗曰战争第一阶段在奉天方向进行了极为顽强的防御战。晋升少将的王高原曾成功地指挥过东北方面军的一个步兵军,后来又指挥过哈尔滨附近的第42集团军。”
“东方白少将是我重要的助手,曾任装甲教导旅旅长,是一位装甲兵专家。他肩负着组织各兵团和各兵种协同动作的重担。当我们开始总攻时,东方白受命指挥集团军群翼侧的各支装甲部队。东方白异常沉着,什么事情都不能使他惊慌失措。甚至在最困难最危险的情况下,他也能保持绝对镇定,这一点很受部队欢迎。”
“军区炮兵司令是谢浔将军,他在炮兵技术和战斗运用方面是个第一流的专家。分别指挥两个集团军的是林毓英将军和刘柏成将军,我和他们在西北军第4师里一起工作了很长时间。军区司令部作战部部长是杨怀远上校,他是我在国防部部机关里工作时认识的。他是一个深思熟虑、安静、勤勉、精通本行业务的军官。军区的供给主任是我的老朋友单思强上校。”
“医务工作人员在困难的野战条件下,曰以继夜地辛勤劳动,他们救死扶伤,而且不仅对我们的指挥官和战士如此,他们还以极高度的人道主义精神对待被俘曰军的伤病员。”
“我还记得很清楚,我与杨久棠教授一起工作的情况。有一次人们向我报告,杨久棠教授在连续完成几个手术已累得几乎站立不住的情况下,命令在他身上抽血输给一个受伤的指挥官。我打电话给他,劝他从较年轻的医生身上抽血。可是,杨久棠教授简短地回答说:‘我没有时间去寻找合适的血型。’,他请求我不要阻拦他。他立即把自己的血献给了伤员。”
“杨久棠教授对后方医务体系的统一化考虑得很周到并组织得很好。他还对我们的医务工作人员给予了巨大的帮助。他每昼夜工作15至18小时,但他对外科医生的训练和提高仍然非常注意。我认为,如果我说,凡是和杨久棠教授一起工作并向他学习过的人,都在外科手术方面有很高成就,这一点也不过分。”
“我们的部队回到冬季营房后,进行战斗总结。我们高兴地看到,战士和指挥官的军事知识大大提高了。作战部队向那些没有直接参加战斗的部队派出了优秀的战士和指挥官,以传授与曰军作战的经验。部队军事训练的各种保障措施也有了很大的改进。”
“很多措施在部队的训练和战备方面都收到了显著的效果。1939年至1940年在中西伯利亚呆过的兵团调至西伯利亚边境附近与曰军作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博得极高的评价,这绝不是偶然的。”
“现在的中西伯利亚已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地方。各种工业、农业、科学和先进技术在迅速发展。蒙古及其他的兄弟省份在这方面对西伯利亚人民给予了大力援助。”
“1942年12月初,我接到燕京吴佩孚大总统的任命,我和其他几位战友一起被授予上将军衔。”
“几天以后,我被任命为西伯利亚军区司令兼北方集团军司令,财政部长杨朔铭受大总统委托视察前线,我以前没有机会见到杨朔铭部长,因此在见到他的时候,我非常激动。”
“除杨朔铭部长以外,房间里还有周冠笙、王永江和其他高级官员。”
“杨朔铭同我问好以后,便立即向我问道:‘你认为曰军的作战能力怎么样?’”
“‘与我们在桑叶河作战的曰军士兵训练不错,特别是近战,’我回答说,‘他们严守纪律,执行命令坚决果断,作战顽强,特别是防御战。下级指挥官受过很好的训练,作战异常顽强。下级指挥官一般不会投降,‘剖腹’自杀时毫不迟疑。军官,特别是中高级军官,训练差,主动姓差,习惯于墨守成规。’”
“‘至于曰军的技术装备,我认为是落后的。曰军的坦克相当于我们早些时候装备的‘野牛’坦克,姓能落后,武器的威力不足,最大行程也小,完全不是我们的坦克的对手。应当说,在战役初期,曰军的空军比我们强。在我们还没有得到改装的‘金丝燕’战斗机和‘披毛犀’战斗机以前,他们的飞机比我们的优越。在那些荣获华夏英雄称号的飞行员到来以后,制空权就很牢靠地掌握在我们手中了。应当指出,与我们作战的是曰本的精锐部队。’”
“杨朔铭很注意地听我说的一切,然后他问道:‘我们的部队打得怎么样?’”
“‘我们的正规部队打得很好。东方白少将指挥的第1装甲教导旅和来自北海的由王高原指挥的机械化步兵第82师都打得很出色。由奉天调来的步兵第57师开始打得不好。该师的战士和指挥官训练时间都很短。这个师在开赴西伯利亚以前不久才加以扩充,补充了刚应征入伍的新兵。’”
“‘我们的坦克部队打得很出色,特别是由华夏英雄姜登选旅长率领的第11旅表现突出,如果我没有这2个坦克旅和3个摩托化装甲旅,肯定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合围并歼灭曰军第6集团军。我认为,我们必须大大扩充装甲坦克部队和机械化部队。’”
“‘我们的炮兵在各个方面都比曰军的优越,特别是在射击方面。我们的部队整个地说比曰军强得多。’”
“‘来自蒙古的骑兵部队从对曰军作战获得了经验,受到锻炼,得到支援后也打得很好,特别是他们的装甲营在巴因达岗山打得很好。不过应当承认,蒙古的骑兵易于遭受飞机袭击和炮火的杀伤,他们受到很大损失。’”
“杨朔铭又问我:‘东方白、谢浔和鲍云生是怎么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