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那帮家伙吸了大庥,打起仗来,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恐怖。”
“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瓦连京等人的情况,请说得更详细一点,啊,不,还是请你从头说起吧。呃,看你身上的伤,想必受了不少刑,我们组织的事没有说出去吧?”[***]带着犀利的目光问道。
“别开玩笑!”杨铭筠撇了撇嘴,接着,将自己行动的经过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向[***]作了汇报。
[***]听完汇报之后,皱起了眉头,“该死的!那帮共运分子还在做着征服世界的美梦。不过,能弄出这么一个地下共有主义的乐园,这个组织的确可怕。”
这时,直通总部的专线电话铃响了。[***]拿起听筒,说了几句话,突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上流下,说话的声音和拿着听筒的手都在顫抖着。
他放下电话,便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杨铭筠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中南海、国会大厦和最高统帅部遭到恐怖分子袭击,象是这个组织干的。”
“什么?!”杨铭筠吃了一惊。
[***]继续道:“政斧人员伤亡惨重,大总统、副总统和总理都身受重伤,在医院抢救。为了不使民众恐慌,政斧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燕京已经开始了宵禁。”
听到这里,杨铭筠禁不住为父亲的安危担忧起来。
“你父亲没事,只受了点轻伤。”[***]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他当时在一架喷气战斗机上,他开着那架飞机打掉了恐怖分子的一架直升飞机。”
“老头子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呢!哼!”杨铭筠放下心来,但嘴上还是大大的鄙视了父亲一番。
“国土安全部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这么多恐怖分子对军政当局公开下手!”杨铭筠说道,“真该统统枪毙!”
“也不能怪他们,据说大总统早就得到了报告,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是想要一下子一网打尽,但没想到让他们抢了先机。”[***]说道,“而且这一次,这帮恐怖分子竟然采用自杀式攻击的方式,打起来根本不要命,内务部和国土安全部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才会让他们得手了。”
“一下子没了这么多要员,这下政斧可以不用上班了。”杨铭筠象是幸灾乐祸般的说道。
“是啊!不过也不算是群龙无首。”[***]意味深长地看着杨铭筠,“知道吗?你父亲要当总统了。”
“他?他当总统?”
“对,按照宪法的规定,好象叫递补,就是总统一旦出事了,不能领导国家,由副总统替代,副总统没了是总理,有这么一个顺序。”[***]苦笑道,“现在正好排到你父亲这里了。”
“那就是说,大总统,副总统,总理,议长和总参谋长全废了?”杨铭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熟知中国宪法的他知道,中国的这个“递补排序”是大总统——副总统——总理——国会议长——总参谋长——财政部长——外交部长,现在竟然轮到倒数第二位的父亲来当总统,可见中国政斧这一次的损失有多大。
想到自由正义者同盟那帮疯子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杨铭筠不由得暗暗心惊。
尽管心存戒惧,但此时杨铭筠内心的斗志也被激发了起来。
“这次的事件,很明显是一次准备已久的行动。我们必须捣毁自由正义者的所有秘密营地。”[***]从烟盆中取出一支烟,点燃后,放在了嘴里吸了起来。
“我猜帮家伙的秘密大本营很可能在某个海岛上。因为那艘曰本潜艇据说很大,从陆军手里劫到的轰炸机也应该藏在那里。“[***]道,“只是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用这些潜艇和飞机做什么。”
“如果瓦连京一伙没有漏网的话,恐怕早就招出他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了。”
“事情既然闹到这种地步,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好吧。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这次,你还是单独干,特种部队这一阵子估计要忙了,怕是腾不出多少人手来帮我们,所以你要小心。”
“好吧,我先睡一觉。”杨铭筠拿起女医生留下的药片丢进嘴里,一仰脖咽下肚去。
[***]把没有吸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离去。杨铭筠目送[***]走出房间,点上了一支烟。没过多久。药片在胃中逐渐溶解,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杨铭筠勉强将烟头丢进烟灰缸,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燕京,中南海,居仁堂。
重新装修一新的大总统办公室中,一身戎装的杨朔铭背着双手,站在地板中央,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尽管恐怖分子袭击的一切痕迹都已经被工作人员小心的处理掉了,但杨朔铭还是能闻到,室内弥漫的那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硝烟味。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当上了中国的大总统。
“大总统,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秘书长对杨朔铭说道。
杨朔铭点了点头,来到了摄像机前的麦克风前,开始了自己的就职演讲。
远处,巨大的无线传电塔正向全国各地发出电波。
“……我们经历了一段时期的迷惘,徬徨,但现在,国家事务由全国的民意予以决定,而且根据宪法的规定加以公布了,大家在法律的意旨之下,一致团结为共同利益进行共同的努力。大家会记住一项神圣的原则,即多数人的意愿,虽然在任何情形下都应采用,但那种意愿必须合理,才能站得住脚;而且少数人也有同等权利,必须受平等的法律保护,如果加以侵犯,便是压制。因此,我们应当一心一意团结起来。我们在相处中应恢复和睦与友爱,因为没有它们,自由,甚至生活本身,都将成为没有生气的事物。我们已经把那些使得人类流血甚多和受苦甚久的东西,摒弃于我们的国土之外,专横与邪恶,以及所造成的酷烈而血腥的祸害,必须远离我们的国家。这就是我们战斗的意义。”
“当旧世界经历痛苦和激变时,当盛怒的人感觉痛楚,想经由流血与屠杀找寻他们丧失已久的自由时,那滚滚浪涛甚至波及遥远而和平的此岸;而各人对此事的感觉与恐惧的程度各不相同,对有关安全措施的意见也发生纷歧,那是不足为奇的。但是,意见的差异并不就是原则的差异。只要理智能够自由地进行对抗,即使是错误亦是可以容许存在的。我知道,有些诚实的人担心我们这个政斧不能强大有力量;但是一个诚实的爱国者,当这个世界寄以最美好希望的政斧正在成功地进行试验之时,仅因一种理论上的和虚幻的疑惧,就以为这个政斧可能不足以自存,因而放弃这个一直使得我们自由和安全的政斧吗?我相信不会。相反的,我相信这个政斧是世界上最强的政斧,我相信在这个政斧之下,无论何人,一经法律召唤,就会飞奔而来响应法律的要求,而且会对付侵犯公共秩序的行为,如同处理自己的私事一样。有时人们说,人们自己管自己,是不可靠的。那么,让别人去管理他们就能变得可靠吗?或者我们曾否见过以国王身分出现的天使来管理人们吗?这个问题,让历史来答复吧!”
“因此,我们应当鼓起勇气和信心,继续维持我们自己那种联邦的与共和的原则,拥护联邦和代议制政斧。我们品格高尚、不能容忍别人的堕落;我们天赐良土,足以容纳千世万代的子孙;我们有一种观念,认为在发挥我们自己的才能上,在取得我们自己勤劳之所得上,在赢得我们同胞之尊敬与信赖上——这不是出自门第,而是来自我们的行为和他们的体会,都有同等的权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