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杆子大失所望,箱子里只有一些黑乎乎的方块,还有颜色斑黄的纸张,一些书本,几只铅笔,还有老旧的彩色照片,虽然照片上的女子清秀纯美,却不符合荒人的审美观。
到到这些东西,高峰顿时愣住了,黑乎乎的东西是过期的压缩饼干,纸张全是各种文件,里面却有一样他最熟悉的东西,压在箱子底下的军徽,那是他在前世天天配在领口的东西,若不是其他东西都不是他的,他还以为这副军徽就是自己的。
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军徽,高峰不由地痴了,仿佛这个世界和前世被军徽这道不见的桥梁连接到了一起,前世本已经开始模糊的种种变得异常清晰。
“到底是什么东西?”
杆子的询问让高峰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们回去吧……。”
高峰扛起这个箱子,和杆子一起向回走,情绪有些低落,杆子不明白为什么高峰到箱子里的东西,会这个样子,却知趣儿的闭嘴,一直回到营地中间,将高峰送回家。
“您回来了……。”
惑星眼神幽怨的着高峰,向他低声问候,身后站着粉月,粉月想要说话,却始终没有勇气,她管理者的身份在惑星眼中一钱不值,惑星表现出来的气质和优雅,是她这荒野女子一辈子学不来的东西,一直呆在这里,只是因为惑星认为她是高峰的侍女,仅此而已。
“血丫头呢?”
高峰没到血丫头,下意识地问出来,让惑星眼神黯淡,她觉得高峰并不在乎她,即使两个人已经发生过关系。
“血丫小姐在后面睡觉,要我叫醒她么?”
粉月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殷勤地说道,不等高峰拒绝,又再次说道:
“或者让血丫小姐再睡一会儿,等您先洗个热水澡?”
粉月比惑星更懂得察言观色,也更会照顾人,着高峰去洗澡的背影,惑星心中无限委屈,她觉得自己在高峰面前是多余的,真想远远躲开,让高峰永远见不着。
“你怎么还在这而?”
高峰泡在热水里舒服的松了一口长气,让粉月微笑的脸颊僵直。
“惑星小姐不懂照顾人,她自己还需要人照顾……。”
粉月恢复了神情,主动走上前给高峰按摩头顶的穴位,高峰放过这个话题,舒服地享受粉月的按摩,随后发现不对劲儿,自己的后脑正枕在粉月硕大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