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夫,小妹想学这首曲子,好吗?”抹了抹脸上的泪,小姑娘窜我跟前,很是可爱地眨着还泛红的大眼睛道。
“润娘,你姐夫可不是整日里闲在家里的人。”大姐碧娘脸有些发红,伸手拉了下三妹润娘说道。看样子觉得在我这个妹夫跟前流眼泪感到不好意思。“姐,润娘真的想学,二姐好吗?”武润娘看从大姐那里得不到允许,把求助的目光落到了宫女姐姐的身上。
宫女姐姐一向就疼惜这个三妹,难为的目光望向了我。我朝着宫女姐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润娘可是想学这个?”
“嗯,好吗?二姐夫,您拉的实在太好听了。”
“成,只要有恒心,能天天苦练的话,那姐夫就教教你。”
“真的?”润娘欢叫起来,那架势,就跟当年我跟老师一开始学琴时一般的模样。
“你别以为这小提琴好学,告诉你,拉不好,就会拉出刚才你拉的那种声音。”我先作出了警告,一屋子人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声像动物叫唤的声音,不由得又笑作了一团。
送走了这俩姐妹,绿蝶就依在我跟前,俩眼差点儿冒桃心了都:“少爷,这曲子真好听。”
“那是,你也不瞧瞧谁拉的,同样的乐器,落在不同人的手里头,那就是不同的效果......”搂着绿蝶,一个劲地吹嘘着,反正牛皮不要钱,想咋吹就咋吹。宫女姐姐在边上吃吃的笑得都弯了腰。
晚上,我很帅地又在娘亲和老爷子跟前摆显了一回,赢得了娘亲的惊叹,还有老爷子的赞誉,倍有面子,房成亦是听得如醉如痴,悄悄摸摸地在房门边上,朝着春桃那小八卦妞摆显,似乎我的小提琴制作完全得益于他的意见和指导似的,春桃一副倾慕状地看着她心目中的男人在那口若悬河。气的我,要不是娘亲和老爷子就在跟前,我差点想冲过去再跟他决斗了。等没人的时候再收拾他,给他在心上人跟前留点儿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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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让我们领这么些小鼓来干吗?”段云松好奇地拿起了一个小鼓拍了拍,很是不明白这小东西能有啥子处用。
“你先别问了,把人都给我叫来。”我洋洋得意地看着摆在跟前垒在一起的鼓,这是仿造后世所使用的山西威风锣鼓中的那种可以挂在肩膀上用的,不过稍小的些,便于横起敲打。还有十个大鼓,按军乐团的大鼓样式设计,便于横击。
一百人,一个二个全是剽呼呼的,健子肉涨鼓鼓的那种,很满意段云松的挑来的人选。
“诸位,来,一个分一个,都照我这样,把这鼓这样背起来,嗯嗯,很好,现在,看看我的动作,这样拿起鼓椎。”俩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鼓椎,在这帮剽形大汉的手中,像是比捏根绣花针还别扭似的。
“报告将军,这东西也能叫鼓椎,怎么跟娘们用的似的。”某个兵痞看样子是新来的,没见识过我的手段,竟然敢在我跟前吊歪,先人你个板板的,把军鼓先放下,窜到他跟前,鼓起了胸肌:“你给我再说一遍?!”
“说就说,这有啥了,我说的可是实话,又没犯军规。”这家伙还不甘心地嘟囔。好好好,几天不来,这些家伙都翅膀硬了?
“段都尉何在!”我就死盯着这家伙,一声暴喝,段云松一路小跑到了我跟前,立正,站的端直:“末将在。”
“这个人,你是怎么教出来的?”扭头,朝着段云松笑了笑,可能是我的样子过于狰狞。段云松脸上微露惧色:“报告大人,末将失职了。”
“哼!按学事学院第七条院规,藐视上官,出言不逊者,还作何处置?!”我抽抽嘴角,再把目光移回这个敢跟我顶嘴的兵痞身上,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