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伯奢将曹艹和陈宫两人迎入客房之后说道:“我闻朝廷遍行文书,捉你甚急,你父已避陈留去了。你如何得至此?”
曹艹告以前事,讲完事情经过之后又说:“若非陈县令,我曹艹已粉骨碎身矣。”
吕伯奢拜陈宫曰:“小侄若非使君,曹氏灭门矣。使君宽怀安坐,今晚便可下榻草舍。”说罢,即起身入内。良久乃出,谓陈宫曰:“老夫家无好酒,容往西村沽一樽来相待。”言讫,匆匆上驴而去。
曹艹却是三国少有的多疑之人,他看见吕伯奢走后许久仍旧未归来便心中难安。他小声对陈宫说道:“这吕伯奢只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却不是我曹氏的亲族。与我曹艹也没有任何血缘,我担心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只怕是非常的可疑。我们可以去窃听一下这庄中其他人的对话,相信如果有什么阴谋的话我们一定能听到些消息。”
陈宫虽然不相信吕伯奢这样一个面门慈善的老人会出卖自己和曹艹,但是看到曹艹其意甚坚,便陪同曹艹一起悄悄的走出客房来到后屋门后。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处却听见一阵阵的磨刀声,还有一个男声道:“也不知道庄主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五个下人来完成,他却让小姐和夫人这个时候出村。”
一个女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要磨蹭了,快决定到底是直接用刀杀了,还是将他们捆起来杀掉。”
又一个男声笑道:“还是捆起来杀了吧。”
曹艹听到这里小声的对陈宫说道:“若是此时我们不先发制人,那我们必然要遭其害!等会我们直接杀进去,不要和他们罗嗦看到人便将他们刺死!”
陈宫生姓谨慎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于是便有些犹豫的问道:“难道不仔细问一问吗?万一有什么错失的话岂不是酿成大祸?”
曹艹有些好笑的说道:“都在商量如何杀我们了,难道还有什么误会吗?”说完大喝一声拔剑冲进后院,陈宫无奈只好拔出佩剑紧随曹艹脚步杀入后院。
看到两人拔剑冲入后院,院中几个下人打扮的男女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两人。但是曹艹却不与他们罗嗦,直接一剑刺死一个最壮实的男子,接着又和陈宫一起不问男女全部一剑一个给解决了。正当两人四处查看有没有漏落的活口的时候,陈宫突然大喊道:“不好!错杀好人矣!!”
曹艹连忙提剑奔过去相看,却看到几头大肥猪正被绳索捆绑在地上哼哧着,显然之前这些人所商量的‘刺杀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眼前的这几头肥大的肉猪。
陈宫看到曹艹默然不语,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怒意喝道:“刚刚我就觉得事情多有蹊跷,既然吕伯奢准备刺杀我等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离去,因为他应该趁我们不备直接带着家丁将我们斩杀便可以了。可是孟德你却不听我良言,硬是要不问青红皂白便一剑一个的将他们杀死。哼!等下吕伯奢回来我看你如何给他说法。”
曹艹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既然大错已经铸成,此地便不宜久留。我们可以带上干粮,骑上快马速速离去。在路上不遇到他也就罢了,要是让曹某遇见我这位伯父,那我便一剑将他刺死!”
陈宫听完曹艹的话立刻大惊失色的问道:“这几个人还可以说是我们不知情,但是既然现在已经知情,孟德又怎么能杀一个真心招待我们的长者?”
曹艹用一个死者的上衣擦干净自己手上利剑上的鲜血之后,用冷酷的声音说道:“要是不杀吕伯奢,他回家看到这种惨状又怎会罢休?我曹艹料定他必然会带着附近的官兵来抓捕我等,他久居于此万一知道什么小道的话我们必然会被他带的人伏击。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是遇到吕伯奢的话必然要将他斩杀。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嘶!”陈宫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曹艹这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着实让陈宫看到了曹艹的歼雄本质。
陈宫还剑入鞘道:“我原本一位曹艹你是一个为国为民的义士,但是我现在发现你果然没有辜负许子将给你的那个评论,你就是一个‘乱世歼雄’!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陈宫今曰与你断绝任何恩义,现在我就要离去。我没有完成相助你的诺言,今曰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就在我离开前将我斩杀,否则今后我们再相见就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告辞!”说完陈宫完全无视后面的曹艹,直接转身离去。
曹艹紧握着手中的利剑,经过一番痛苦挣扎,随后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走吧,走吧。既然不是同道中人,早晚也是要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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