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总算是赶到了!二哥、三哥我们分头攻入敌军吧!”张飞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数十万乱作一团的西凉军。
就在吕布于乱军之中单骑取得董卓首级后不久,张飞、高顺、张辽便从北门赶到,稍作休整后张飞便急不可耐的要杀入战团了。
“阵中敌我交错,我们现在冒然杀进去只怕反而憋手蹩脚,我看西凉军败像以现,已经有大批西凉军开始向城西、城南方向逃去,我们何不从小道绕到座金桥,堵住这个西凉军回城西的必经之地?只要我们守住了此地,西凉军大半要被我们俘获,这可比单单杀数千敌军的功劳还要大啊!”张辽不愧是三国少有的帅才,一眼就看出此时最重要的不是攻杀败像以现的敌军,而是堵住敌军最重要的一个逃生之路以达到最后俘获更多战俘的目的。
“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张飞迫不及待的率先策动乌骓马从一旁的小巷杀奔座金桥。
“四弟姓子太急躁了,二哥我们快点跟上去。”张辽担心张飞一个人会有闪失,连忙招呼一声身后高顺便朝张飞离去的方向赶去。
张飞胯下乌骓马也是天下少有的神驹,而座金桥的路程却并不太远,张飞全速奔驰了片刻时间就看见一群丢盔弃甲的西凉军军士,正在抢过那座并不宽广的座金桥。
“哈哈哈哈哈!西凉贼子莫逃,燕人张翼德来也!!”张飞将掌中丈八蛇矛舞动犹如车轮一般,凡是近身的西凉军士卒全部非死即伤。
“那里跑来的黑面大汉,且吃我梁堪一刀!”一名正要过桥的西凉校尉欲欺张飞单人单骑势单力薄,舞动一柄四十斤大刀耀武扬威的杀来。
“吼!!”却听张飞一声虎吼,只一合就将那个自称粱堪的西凉校尉捅了个透心凉。
“嘶!”一群西凉溃兵看到张飞轻描淡写的将挂在矛上的尸首甩在一旁,全部都倒抽一口凉气。这刚刚才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并州军将士杀的暗无天曰,怎么在逃命的时候却又遇到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黑面杀神?
张飞却毫不在意这些西凉军惨白的面色,只是策动乌骓马在那座金桥上一站,手中丈八蛇矛一横,将整个座金桥占了去。
“这,他将整个桥占去,我们可怎么办?”张飞占了整座木桥,那边已经过了桥的西凉军自然安心于张飞不会去追杀他们,但是还没过桥的士卒就当即傻眼了,自己这些人奔走多少里路想逃回城西,结果现在突然来个杀神占住了座金桥这个咽喉之地,让他们这些逃兵情何以堪?
“他再强也不过一个人,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有那个吕布一样的鬼神之勇。”一个西凉校尉面色铁青的喝道。
众军士看了一下四周,附近三三两两西凉士卒加在一起至少也有近千人之数,只要大家发一声喊杀过去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黑面厮?
“好!我们一起杀过去!”
桥上张飞却也不组织他们这些溃军汇聚在一起,他只是面带冷笑的握紧手中丈八蛇矛,看了一眼远处代表大军将到的飞扬尘土。
“杀!”
“冲过去!”
西凉军的近千溃军或持刀或持枪,小心翼翼的压向单人单骑立在座金桥上的张飞。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三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