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总兵力在得到这股生力军的补充后,已经成为拥兵三四十万的大诸侯。同时与袁绍、曹艹、袁术以及我们长安的西凉军开战,也未必不可能,但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攻伐我们西凉军?难道他想趁其余三路诸侯军尚未开动之际,先抽调精锐大军抹灭我们西凉军不成?”
李催听完郭汜的话后,却只能沉默不语。同时李催的心中倒是思念起李儒起来,若是有李儒在这,一定会做出对吕布下一步的分析,并提出应对之策吧。
那边牛辅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李催,然后才慢慢的出声道:“近来我新得一谋士,姓法名正字孝直,乃扶风人氏也。我与其父法衍法季谋多有交情,从其父口中得知法正虽年少却身怀奇才,方派人去扶风将其请来,如今法正被我安排在府上歇息。既然两位将军对吕布下一步的意图,不如请那法正来试试?正好我也可以看看那法正智广才高之名是徒有虚名还是确有其事。”
“法正?嗯,那个法衍法季谋之名我倒是听说过,听说他曾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但是却在数年前辞官归隐了,法正既然是法衍之子至少也有一点本事吧,不如就请牛辅将军派人将那法正带来问一问?”郭汜有些欣喜的说道,虽然法正这号人他从来没听说过,但是这里正是愁着没有谋士可以分析战事呢,不管那法正有多少本领有多少才学,至少也是出自文人之后,应该会比他们这些只知道一味厮杀的武将好的多吧?若是这法正能给他们献出一两个可以应对并州军的对策,那岂不是能解救如今的燃眉之急?
看到郭汜开口同意后,李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他那默不作声独自在那喝闷茶的样子,牛辅和郭汜就知道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虽然牛辅很不爽李催刚刚表现出来的强势,但是如今形势危急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牛辅便起身笑道:“既然没有异议,那我这就派人回府请那法正来此。”
郭汜点头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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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学法正,参见三位将军!”在军士的带领下,一位风度翩翩身穿儒袍的少年人,被带到李催、郭汜等人的面前。
李催一看那法正像是才刚刚行完诚仁礼的少年,顿时面有不愉,只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却没有急着发作,毕竟就算再年少,只要能有真材实料来为其解忧,那李催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若其没有什么才学,那李催会不会一展其‘雷霆之怒’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牛辅看李催、郭汜二人都对法正的问候无动于衷,只要亲自将法正拉到身边坐下,对法正说道:“孝直啊,如今刚刚得到消息,那吕布竟率数万精锐大军,从洛阳突袭函谷关,如今这座险关已经失陷于吕布之手了。我等正为吕布下一步到底是什么意图而心烦意乱,特请孝直来此为我等解忧。”
法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李催,以及牛辅对面的郭汜。将这两人面上的轻视都看在眼中,心中暗暗计较道‘我虽不想为这些人出计谋,但是此次来长安是被这牛辅软硬皆施拉来,若是在这里不出一言的话,只怕那牛辅会恼羞成怒,那时反而不美。不如且送其一枚安心丸,先渡过眼前这番危机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法正清了清喉咙,朗声道:“解忧?吕布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耐能让众位将军烦忧?就凭他攻下那函谷关吗?”
郭汜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先生此言何意?”而一旁的李催也竖起自己的双耳,想仔细听清法正接下来所说的话。
法正轻笑道:“众位将军是担心吕布想趁着袁绍、袁术、曹艹这三路诸侯尚未动兵之际,以大军攻伐长安吧?呵呵,请众将军安心,法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长安绝对是吕布最后一个攻伐的方向!”
这下李催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吕布如今已经攻下函谷关天险,你又如何敢担保他不会趁势攻伐长安?就算他一时间腾不出手,又为何说长安是他最后一个攻击的方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