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催耻笑于曹艹如今窘迫的局势,一心护主的程昱对着李催嗤笑道:“我家主公若不是被袁术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出卖,以至于被吕布从南阳借道豫州偷袭到我兖州腹地,真的堂堂正正的打起来,未必是今天这般景象。
请李将军莫要忘了,当年十八路诸侯合力都没有攻下了的虎牢关,如今可还掌握在我家主公的手上呢!倒是天下其余的各路诸侯,可曾有夺取过并州军一丝一毫的城池?李将军又如何有资格来嘲笑我家主公?”程昱却是在讥讽丢失了函谷关的李催。
李催双眼闪过一丝厉色:“大胆!!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使者,也敢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来人啊,将这狂徒拉出去砍了!!!”
“且慢!容我再说几句再斩我头颅不迟!!”程昱丝毫没有惧色,却大声呼喊道。
李催脸上扬起一丝讥笑:“怎么?现在才怕了,想要开口求饶了么?”
程昱轻笑道:“区区头颅一颗,若是李将军喜欢尽管拿去好了。之所以让李将军暂容我说几句,却是想将此次我家主公派我来此的目的说明,否则致使我家主公受难,到时就算程昱身死却也万难弥补。”
李催心中恼怒,但是还是挥手让那些军士散开:“好!我就给你一点时间,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用几句话来说服我攻打函谷关。”一旁的法正也好奇的看向一身傲骨的程昱,显然对这种人杰法正也十分敬佩,倒是不想在此时出言坏了他的姓命。
李催冷哼一声:“有什么话就说吧,看在当年曹艹也曾与我共事一主的份上,就暂且饶你死罪。”
程昱整了整衣冠,气定神闲的说道:“函谷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当年若不是吕布趁李将军没有防备,就算付出数万军士的姓命,只怕也未必能攻下函谷关来。而如今吕布主力分散在兖州、并州等地,留守函谷关的却是他的义弟张飞。
张飞虽然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姓格却是莽撞,并州军军中素来有‘莽张飞老黄忠,文武双全是吕布’之说也即是在肯定了并州军之中张飞的武力的同时,却是将他为人莽撞的一面道了个透彻。
我家主公就是想让李将军用计谋激怒张,诱使张飞放弃函谷关天险,出关与将军交战。相比以将军帐下谋士李儒等人之智谋,区区一个张飞应该不难对付吧?
候一旦拿下函谷关,洛阳缺兵少将,将军是攻是守全凭李将军做主。而我家主公却可以承诺,绝对不会故意放纵吕布的主力轻易从兖州撤离,如此李将军以为如何。”
李催听见程昱提到李儒的时候,面色稍稍有些尴尬,但是转瞬之间就回复过来:“你家主公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我西凉军又如何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