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的立场不同,鹤王妃看着奚云妆,很认真说,“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湛儿。”不知为何,鹤王妃觉得,如果奚云妆有心利用凤湛,一定能做到。
奚云妆笑了笑,眼里却闪着冷光,她很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任何人都不喜欢。“我以为王妃该知道,若是凤湛自己不愿意,想来没有谁能伤的了他,可若是他愿意,就算是有刀子,想必,也没有谁能阻止。”奚云妆的回答,很嚣张。
鹤王妃轻轻的拧着眉头,“年轻人,锋芒太露,并不是好事。”
奚云妆笑的似乎无所谓,她微微的福了福身,就朝前头走去,不过,在走了两步之后,她突然回头,很认真的看着鹤王妃,“若不这样,又能如何?”
鹤王妃的身子一顿,似乎在静静的品味这种无可奈何的苦涩,是啊,如果不是锋芒太露,自己如何会与她多说几句话。如果不是锋芒太露,又如何能让皇后另眼相待。
也许,就只能在被送到庵中的时候,窝窝囊囊的了此余生。
可偏偏,她回来了,带着万千风华回来。她成功的让所有人另眼相待,成功的让皇后费心栽培,成功的让整个戚氏,成为她的后盾,她,明明是一个人,却能牵制所有人,不敢对她轻举妄动,包括自己。
等到奚云妆走远了,鹤王妃才扫了一眼假山后头,“出来吧。”鹤王妃说这话的时候,倒没有对奚云妆的温和。
很快,韦贵妃从假山后头缓缓的走了出来,站立在鹤王妃的不远处。
“看来贵妃娘娘还是没改,这种偷偷摸摸的习惯。”突然间,鹤王妃冷笑一声,在看向韦贵妃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的怨恨。
韦贵妃的脸微微的涨红,至少这么久了,还没有谁敢如此说自己。可偏偏,她对鹤王妃真的无可奈何。
“本宫以为,鹤王是最重情义的。”韦贵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
鹤王妃斜了韦贵妃一眼,“可是,王爷也并不喜欢,被人骑在头顶欺负。”
还不等韦贵妃说话狡辩,鹤王妃就不耐转过身子去,“我劝你好自为之,不然,若是逼的我出手,闭让你韦氏一族,永无翻身之地。”鹤王妃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像极了鹤王,有一种天地之间为她独尊的霸气。
可偏偏,鹤王府真的有这个实力。
韦贵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鹤王妃走了以后,她对着鹤王妃的背影,冷冷的一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然后,扭头离开。
这厢,奚云妆出了宫门,就看见鹤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正门口,而凤湛正站在一旁,似乎在等着谁。
不过今日,凤湛穿的可不是红衣,而是一袭白衣,脸上也有几分的苍白,平白给人一种病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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