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眸色一闪,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件事,“拦截昭阳的信?朕从来不知道她给你写过信,怎么回事?”
叶蓁才不相信他!这个狡猾的家伙,“你别骗我,我知道是你!你那时候巴不得将我软禁起来,连我爹和哥哥要见我都不容易,你会让昭阳的信送到我手上吗?我跟昭阳都断了多少年没有联系,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北冥受了什么苦,都是你都是你!”
“当时朕远在边境,怎么会知道谁给你写信,肯定是别人自作主张,朕是冤枉的。”墨容湛急忙说道,将她重新搂回怀里,“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不计较,昭阳如今是不是守寡呢?回经过朕给她加封,让她后半辈子的生活都无忧,这样可以吗?”
“加封什么,难道要她守一辈子的寡呀,昭阳现在才几岁呢。”叶蓁没好气地叫道,气不过踢了他一下。
墨容湛哎呀一声,神情痛苦地捂着小腹。
叶蓁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才想起他受伤的事儿,“我……我踢到你的伤口了?我看看,会不会伤口裂开了。”
“没事。”墨容湛抓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只是扯到伤口了,痛一下就没事了。”
“你太坏了!”叶蓁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咬唇瞪了他一眼。
墨容湛将她锁在怀里重新吻住她,其实他的确不知道昭阳写信给她,但下令不让她和外面的人有联系的确是他,那时候他误会她跟墨容晖,不过,这个真相就不用告诉她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转身就回去,“朕几天没睡了,陪朕睡一会儿。”
叶蓁的粉唇被吻得有些红肿,她抬眸瞪了他一眼,还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了。
……
……
流沙城的军营,叶淳楠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他让葛宽去找叶蓁,半天都没找到人,直到他听说白拢城那边传来墨容湛受伤的消息。
该死的墨容湛!真是够别逼无耻的,为了让妹妹主动去找他,居然连这招都想出来的!
“将军,您去哪里了,这是什么?”葛宽看着叶淳楠手里的东西问道。
叶淳楠瞪了他一眼,“话那么多!那个金闪闪呢?”
“还在您营帐里呢。”葛宽急忙说道,“要不要属下把她叫去干活?”
“不用。”叶淳楠淡淡地说,抬脚就走回自己的营帐。
金善善喝了叶蓁煮的药,小腹的绞痛已经好了很多,她没有在叶淳楠的床榻上睡觉,而是趴在旁边睡了过去。
叶淳楠进来就看到她酣睡的模样,只是那张小脸苍白得有些脆弱。
哼,要不是看在她是地方的副将,又是金雄的女儿,他才不会对她这么好!
金善善……金雄还真跟传言一样,大字不是一个,给女儿取的都是什么名字,一听就觉得金光闪闪的。
“你要做什么?”金善善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正警惕地看着叶淳楠。
“这个,给你!”叶淳楠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包袱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