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妃不语,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是觉得内心非常非常不舒服。
第二日,清晨,布拉格广场仍 旧是聚集着密密麻麻足有上万人之多,他们从昨天夜里一直站到现在,昨天夜里那一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太过让人无法承受,直到现在他们都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脑海中尽是昨夜那黑翼青年的疯狂,除此之外,众人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因为昨天他们看到了九龙谏使丑恶的嘴脸。
那九龙谏使说什么?卑微的人类?还说我们人类是低等种族?无法做这个世界的主人,必须由高等种族来统领?这还是我们一直供奉的九龙谏使么?他不是妙善上师的人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有人已然开始茫然,因为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些……
布拉格广场的中心地带,足足五十四颗头颅在半空一字排开就那样悬挂在那里,每一颗头颅都被一抹黑色符文笼罩着,头颅扭曲着、变形着看起来十分恐怖。然而,在布拉格广场还站着几群人。
他们是来自九天阁以国务总理马先落为的几位议员,以圣堂洪都拉斯亲王为的几位公爵,同时还有来自八角高塔的天业等几位圣僧,还有来自天眼的司马龙图等高手。他们站在广场,望着对面悬挂着的一颗颗头颅,心中胆寒不已。“混账!混账!”国务总理马先落望着儿子马猿的头颅,他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颢抖“混蛋啊!!!!!!我儿啊 !!!!”
这里不止有马先落的儿子,同 时还有九天阁几位议员的儿子,圣堂公爵的儿子,天眼司马龙图的儿子,他们均是一脸的愤怒,咬牙切齿 !马克落说着就要上前将儿子的头颅拿下耒,而这时,一道喝声传来。
“且慢!马议员,万万不可 !”
从布拉格广场走出来一队人马,他们个个面色阴森,为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众人看到这青 年都知道他的身份,暗影的少主,赤连破。
赤连破从后面一把拽过来一个人,恐怖的是,那人少了一支胳膊,而在他的肩膀一抹抹黑色微-光仿佛火焰一样在燃烧着。“救我 ! 救我啊! 我不想死!”那人呼喊着。“赤连破,你什么意思 !”马先落喝道。“那黑色符文有古怪,礓过之后,身休会被感染,喏! 就像他一样。什么 !众人骇鲦。
马先落气的满脸狰狞,转身直视着赤连破,喝道“赤连破,你早就到了布拉格,为何见到那成天害我儿子,却放手不管 !”
赤连破脸色一黑,道“马先落,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放手不管?那臧天的实力诡异至强,我如若出来,那不是找死么 !”“可你也不能放手不管!”
“哼 !”赤连破冷哼一声“你们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得到消息,臧天会出现在布拉格,所以才迟迟不敢来,现在又埋怨我 !马先落,你可真有脸啊!”“你!”马先落语塞!“自家的儿子不好好管着,能怨的了谁。”
马先落以及几位议长还有圣堂的几位伯爵心中那叫一个恨呐 !那叫一今后悔,其实在他们的儿子离开前往布拉格时,他们就已经知道,可奈何领头人是亚瑟,是九天阁议长尼古拉斯的儿子,当他们试图阻止时已然来不及。如若不是亚瑟,那这一切都不会 生!众人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把亚瑟的头颅拽下来狠狠蹂躏一翻。
几人终于压制住胸口的怒火,这才询问“我刚才大致询问了一下,九龙谏使昨夜真的出现了么?而且最后也被那臧天杀了?”
赤连破点点头“亚瑟乃是真今天子,你们不知道吧?尼古拉斯议长一定知道,所以才会放任不管,而且亚瑟还拥有妙善上师赐予的九龙谏,最后九龙谏使降临,不过那减天实在凶悍的不得了,竟然将九龙谏使杀了 !”
赤连破等人昨夜一直都潜伏在布拉格宫殿,昨天夜里生的一幕他们也算亲眼而见。“难道连九龙谏使也奈何不了 臧天?”
马先落等人无法想象那 臧天连天人都不是,怎么会这么厉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议员。”这个时候,一直默默不语来自八角 高塔的天业圣僧说道“九龙谏使乃是虚化之身,并无任何修为,你我这里所有人只要拼劲全力,也都可以将九龙谏使斩杀 !”
在场的众人都是这个世界站在顶端的人物,深知八角高塔的背景,也知道八角 高塔是熟悉命运的所在,现在听到天业这般说,心中甚是疑惑。
那天业圣僧面色沉着,继续说道“只是把九龙谏使斩杀,将会被命运诅咒接受命运的审判。”顿了顿,天业圣僧上前一步走到赤连破前面,询问“赤小友,敢问九龙谏使消失之后,可有什么事生? ”“从四面八方出现九个金黄色的圆盘,然后将那臧天笼罩。”“走了,那是命运审 判之九宫天盘。”天业又道“再问一句,那鼎天是否消失?”“消失了,直到现在都没有 出现。”“命运审判之九宫天盘专司审判试图逆天改命之人,一旦被九宫天盘笼罩,纵然是修为高强的天人也无可奈何。
”无业圣僧说着双手合十,道“那臧天作恶多端,妄图逆天改命,命运至上,哪怕连诸神都不行!”“无业圣僧,如此说来,那臧天可是已经死了?”必死无疑!“你可确定?“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