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央听了沈竹茹的话之后,想着也有点道理,便不在多问。
外出逛昭和县城的夜市,格桑公主显得兴致勃勃,为了更好的逛街,一行人走路出门。
有人要问,这若是去远的地方怎么办?走路不会是很累。
其实不然。
昭和县毕竟是以美食出名,再加上晚上的人流量是最多的,驾驶马车逛街不太能尽兴,自然而然也因此延伸出一些脚夫的职业。
其实说白了,这类脚夫便是一种拉人力黄包车的人,车子的构造也是不尽相同,只是,这车子拉起来不如橡胶轮胎的那种黄包车省力,而且更大型一些。通常一辆车可以坐1-4人,由两个车夫负责运作,一前一后,配合默契。
这种车子,昭和县称之为人力车,别名二轮轿,意思是用两个轮子行驶的车子。
在昭和县中,这类人力车白天里比较少,除非是特意叫来,否则只有饭点的时候能够见到。
通常这类人力车晚上才是集中出现的产物,多数供给那些来此慢慢品尝美食的有钱人乘坐的徒步工具。
万安客栈的伙计早在得到通知,听闻沈竹茹一行人晚上准备外出时,就已经询问是否需要交人力车过来,对于这种新奇的食物,格桑公主自然忙不迭点头,因此一行人出到门口时,已经停了两辆足够八人乘坐的人力车。
柳岸邢与格桑公主的两位勇士以及乔月珑的丫鬟乘坐一辆人力车,格桑公主、乔月珑、沈竹茹以及月央四人乘坐一辆,一行八人出发前往今晚的第一个目的地,格桑公主出门前就提起过的草原风味的铺子,草原香味店。
乘坐着人力车奔跑在大街上。迎面抚过来的清风甚是舒爽,尤其闻着那些扑鼻而来的饭菜香气,不知不觉中肚子都饿了。
草原滋味店,虽然店铺的模式依旧是维持着玉瑞国的风格,一楼大堂二楼雅座三楼雅间的模式,不过那些摆设的物件却是拥有着草原风格,不敢说百分百模仿的像。可无论是桌子还是墙上的皮毛挂件都偏向草原风。
在玉瑞国来说。向来不会在吃饭的地方摆放兵器,在这里却是不成问题。
刚进门,格桑公主就深吸一口气。脸上不由漾着开心的笑容。
“是古尔部落的美食,这味道我记得。哈苏,哈库,这可是你们部族的美食。今日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格桑公主朝着自己的两名草原勇士护卫开心道。
哈苏与哈库这两位平日里酷酷的壮男这会也忍不住咧嘴笑了。
格桑公主一行人的到来,店里的伙计立刻上前迎接。只可惜那一身玉瑞国风格的服饰,却是破坏了这店铺难得的装修成果。
“几位客官是来吃饭的吗?不知是大厅还是楼上雅座亦或是想要安静点要间雅间?”伙计笑容可掬前来迎客,可不知道为啥总显得不伦不类。
好吧,沈竹茹承认自己挑剔了。
“楼上雅座就好。将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送上来。只要味道原汁原味,钱不是问题。”格桑公主虽然略有一点失望,不过吃的兴致却是未减半分。
“好嘞。客官们楼上请。各色招牌菜二楼雅座八位咯。”伙计一声吆喝完之后,领着八人上了楼。
轿夫们被吩咐在外头候着。反正今晚的工钱都付了,他们不会随便拉客,早已经挂上有客的牌子侯在专门停车的档口,付钱等待着。
落座二楼雅座,静候着草原滋味店的美食上桌。
格桑公主三人多少有几分期待,乔月珑也兴致勃勃,反倒是沈竹茹兴致一般,反倒是欣赏起路边的风景来。
这草原的美食多数就是羊肉大餐,光看这个店铺的客人,各个油光满面便可得知,这里的荤味多重。
难怪草原的人都长的那么健壮高大,这跟饮食分不开。
等候片刻后,菜陆续上了桌,看着桌上那一盘盘的肉食,实际上便是一整只羊分解下来后的每个部位的肉,用不同的火候烹饪而成。
闻了闻,尝了尝味道,虽然肉质很嫩,也挺香的,可总归少了点沈竹茹印象中那种羊肉串的味道,少了几分孜然与辣椒混合在一起的特殊香味。
不过,看格桑公主几个吃得津津有味,沈竹茹也没多说什么,不过一餐饭都是肉食终归是有点不好受,幸亏这店家也算是聪明,不完全遵从草原的肉食风格,还提供米饭与浓汤,倒是解了几分腻味。
付钱离开之后,格桑公主把手一挥,开拔第二处目的地,四季楼。
昭和县的四季楼如它的名字一般,根据四季变化更换着不同的菜式,有些菜式唯有当季才能吃到。
这倒是吸引了不少客人前去一看究竟。
而四季楼也并非仅仅只是一处吃饭的地方,也有着饭后甜点这类东西的单独销售。
一行人的目的本来就只是四季楼的甜点,至于菜肴,那是明日的事情,今日暂且不急。
四季楼的大门前,一个硕大的木牌上挂着夏这个字,代表着四季楼当前为夏季,主打夏季食品。
四季楼不愧是城里出名的地方,想要在这里吃东西,光是排队就有得等。
不过有牌号让你拿着等,倒是省了一些麻烦,可以在附近坐坐后,等到喊了好再进去即可。
“现在人多,正好对面也有家铺子,卖着小点心,去哪里喝点茶吃点小点慢慢等也不错。”乔月珑看着拥挤的人群,多少有点畏惧,指了指对面颇是冷清的铺子这般提议。
“珍珑点心,真够别致的名字,铺子规模也不小,去坐坐也无妨。”沈竹茹回过头来,看着对面铺子的招牌点了点头赞同了乔月珑的提议。
“那咱们过去。”格桑公主一挥手。直接朝珍珑点心店走去。
只是八人踏入铺子时,却见这里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禁有些奇怪。
“有人吗?”柳岸邢喊了句,环顾了四周,还真是个够冷清的铺子。
柜台后头一块布帘随之揭开,却是一个长得三大五粗的汉子走了出来,三两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