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主身体一颤,他只想着拿周皇后做为人质,逼迫崇祯皇帝为他做事,却忘记历史上,蒙古也先已经做过一次,他抓的还是明朝的皇帝,周皇后岂能和皇帝相比?
李开国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大明一朝的皇帝为什么会如此强硬有气节,从不妥协?”
白莲教主心中很乱,任是谁费了大心思却做了无用功,都会忍不住心乱。他不由自主的问道:“为什么?”
李开国嘿嘿笑道:“因为朱元璋的种就是这个xing格,虽然大明历代许多皇帝昏庸无能治国无方,但终大明一朝的每一位皇帝,都是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你一个邪教的疯子,不过抓住一个无用的女子,也想控制大明皇帝,你的脑袋是猪脑袋吗?”
白莲教主如同被一柄大大的铁锤打在胸口,忍不住踉跄着退了几步,脑中嗡嗡作响,回荡的都是那句‘终大明一朝的每一位皇帝,都是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他虽然希望这是李开国胡编乱扯的,但熟知历史的他一一回想,果然是如此,无论是那一位皇帝,不管他是明君还是昏君,从来都不受威胁,不受妥协,就算是再难再苦,也从未退缩过。
那这个周皇后还有何用?还有何用?自己费尽心思,将一教的jing英还有自己的儿子换了一个无用的女子,自己的确是猪脑袋,是猪脑袋。
白莲教主忍不住仰天长笑,一边笑一边猛烈的摇着脑袋,大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一头猪,我真是一头猪,胜儿,我的儿子,是爹害了你啊……”随着叫声还有几滴眼泪甩出。
白莲教主披头散发,如同疯子一般,在原地又笑又哭,几yu颠狂。李开国并没有动手,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发疯。他知道白莲教主没疯,不过是多年的筹划一朝落空,一时情绪激动,要发泄而已。
过了有十数息,白莲教主忽然停住狂笑大哭,用那柄神兵指着躺在地上的周皇后狞笑道:“既然抓来无用,索xing便杀了,也能让皇帝小儿痛苦痛苦。”
李开国微微一笑,这个狗东西,居然这么快就又来试探本官,也罢,让他彻底死心有利于打击他的jing神。
当下笑道:“堂堂的白莲教主,杀人前还这么多废话,快动手。史书上会记载一位皇后突染急病,猝死。但不会提到你一分一毫,所以杀人前就不用废话了,不会有史官记载的,别人也不会知道。”
白莲教主眼中凶光一闪,几次作势yu刺,李开国都是淡然的看着他,动都不动。白莲教主怒道:“难道你不是大明的官?当朝国母在此,你居然见死不救?”
李开国冷笑道:“不让你死心,本官怎么能从你口中得出其他白莲教众的下落?本官早已经立誓,要斩尽邪教教众的人头。大明皇后为此牺牲,那也是死得其所。别说废话了,你快快杀掉皇后,本官再捉住你,严刑拷问,一定要把你的教众下落全都供出来,本官剥皮抽筋,一个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