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前,有两扇大约三米高的铁艺门。每一根铁柱都被折成了弯弯的形状,可见这铁艺门的做工精湛。不过,任小道看到这门后,却想起监狱里面的护栏……
张清君下车后忽觉得后背一凉,眼中浮现诧异之色。抬头看去,感到一股死气弥漫在空气当中……
张清君并没有修炼成天眼,也看不到死气具体的形态。他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只是因为多年来钻研此道的经验。
“刘小姐,你父亲是不是住在那里?”张清君边说边抬起手,手指指向别墅第三层最左边的阳台。以他的感觉,那里死气最重。
刘艺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顿时惊叹的问道:“张大师,您是怎么知道的?”她很吃惊,这别墅房间不少,为什么张大师一下就发现了父亲的卧室。
张清君脸色沉重,默然不语,自顾自的走了进去。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么浓重的死气,估计刚才所指的房间早已形成煞气了。如果真的有煞气,那么他也无能为力了。不是他不想帮忙,实在是道行不够啊。
任小道察觉到张清君的脸色,心中忐忑。再看看刘艺萱,似乎她也感受到了张清君的变化。只见那原本充满希望的脸上,涌上一抹失望与迷茫。
“放心吧,艺萱。我们一定会治好你父亲的,相信我!”任小道再一次用坚定的语气,对她承诺着,似是不愿意在看到她那彷徨无助的样子……
看到任小道眼里的坚定和温柔,再听到那些安慰自己的话语,刘艺萱的芳心,似乎也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随即她点了点头:“嗯,我们进去吧。”说着与任小道并肩朝别墅内走去。
张清君仔细打量着别墅的格局,大门向南,屋内正中央的顶子上,一盏华丽的八角水晶灯挂在上方。门口两侧各有一个大约一米高的瓷瓶,每个瓷瓶上面都绘着牡丹花的图案。抬眼向正对着大门的楼梯看去,发现死气从那里直射下来,非但没有顺着大门消散而去,反倒又逆转了回来。
“怪不得,怪不得……这死气不受疏导,反而越聚越多。这样的房子,家里不出事才真是怪了。”张清君似乎找到了根结,便踏上楼梯,直奔三楼而去。
任小道看到师傅在大厅中站了一会,就上了楼,心中有些疑惑。他感受不到死气,只是自从一进到这屋子里,就觉得阴森森的。再看看门前的两个花瓶,还有那头顶上的八角灯,似乎明白了什么,跟着张清君就走上了搂去。
当三人一起出现三楼的时候,刘百万的老婆柳月如便迎了上来。
柳月如看起来大约40多岁,由于保养的好,皮肤细腻白皙。可以预见,年轻时也是一个漂亮的大美人。不过,此刻她的脸上却是一副焦急的表情。
柳月如昨天听女儿说,有人能治疗丈夫的病,她心中抱着一丝希望。这段时间来的大师太多了,她的信心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弭……
但当柳月如看到张清君那仙风道骨、高深莫测的样子时,又觉得精神一震。
“这位就是张大师吧,劳烦您老了。”柳月如急忙上前,客气道:“希望您老施施神通,一定要把老刘的病治好啊……”说着眼中又涌出了泪水。
柳月如和刘百万生活在一起20多年了,感情深厚的很。虽然刘百万长得不算太英俊,可为人正派,感情专一。从认识她的哪天起便一心一意,相濡以沫的一直到了今天。
柳月如当时也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就是看中刘百万老实、善良、专一的优点才渐渐的走到了一起。而事实也证明,她的眼光很准。
可自从刘百万得了这个病后,身体每况愈下,最近更是话都说不清楚了。柳月如心中着急,便每天都守在床前,盼望着丈夫能够重新的健康起来。今天好不容看到一个希望,心中是激动的很。
“刘夫人,你放心。贫道一定会尽力的。”张清君满脸苦笑,终于被自己的卖相给坑了一回。
任小道也察觉到了,刘百万的病恐怕不那么简单。不过转过头,又看见刘艺萱那娇柔担忧的俏脸,心中一软,感觉压力山大。
师徒二人同时向刘百万的卧室走去。
任小道伸手打开门,一股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死气扑面而来,两人背脊冒出了冷汗,脖子都感觉一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深深惊诧之意。
“煞气!”
“煞气!”
两人同时开口惊道。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发现,任小道胸前玉佩上的红色斑点,却是极芒闪烁。不过,随即便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