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从随身的公包里掏出了那包鼓鼓的信封,塞到谢雨潇手里说:“谢兄弟,这个你就收下吧,这次事件肯定给福瑞宾馆带来不少损失,同时也由于误会而让兄弟遭罪了,就算补偿吧。”
谢雨潇下意识的了回去,说不用。冯所长就又了过来,这次谢雨潇没有下意识的往回,接住了说:“好吧,这次给福瑞宾馆造成的损失确实太过惨重,希望这能挽回一些。”
谢雨潇是张口随意说的,但冯所长听着却不是这么个意思,心想他说太过惨重,挽回一些,这意思不是说这钱根本就不够么。既然心领神会,他就赶忙又说:“是,是,这点钱又怎么能挽回那些损失,这样,谢兄弟先回去,回头我派人去把那些打砸之人再抓来,所造成的损失一分钱都不少的追回来。”
“不必了,不必了,不就是一点小钱嘛。”
谢雨潇装出有钱而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不能让这冯所长扁了,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家子气、斤斤计较的人。
冯所长义打着官腔,义正言辞道:“这怎么成,打砸要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不必呢?”
谢雨潇一乐,心想这冯所长真有些意思,不愧是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了。
不过,冯所长的这几句话确实起了作用,改变了谢雨潇的想法。谢雨潇本来是打定主意要旁敲侧击的在于市长跟前说说这事,像冯所长这样的混账东西怎么能当派出所所长,怎么能为民除害呢。但现在,他想法变了,“月牙帮”要对东哥的“紫荆门”下手,现在还真需要白道罩着,不然就像今天一样,随便找点啥事就能让你不得安宁,所以这冯所长还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的。
谢雨潇将信封收了起来,笑笑,对冯所长说:“其实今天也是个误会,怪不得冯所长,不打不相识,权当为我们搭桥,交了个朋友。以后我就称冯所长为大哥,你如何?”
冯所长喜上眉梢,忙说:“不敢当,不敢当。”谢雨潇说:“你比我大许多,当之愧啊。”冯所长忙说:“也好,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谢兄弟有用得上大哥的地方尽管开口,大哥有需兄弟说话的地方,还得靠兄弟多多美言啊。”
谢雨潇心道,你终于说道了正题上,非就是让我在于市长跟前别说你坏话,替你说说好话嘛。便说:“该帮大哥说话的地方,绝对不辞,大哥放心。我们互帮互利,哈哈”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笑了会,冯所长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谢雨潇,说有事事都随时打电话。谢雨潇没名片,给冯所长留了个电话号码。冯所长就说过几天,把赔偿金追回来后就给谢雨潇打电话,同时一块吃个饭。
“桌上球”到了。冯所长客气的送谢雨潇下车,握手告别。
站在“桌上球”俱乐部的门前,着远去的警车和往来不息的车辆,感慨万千的谢雨潇不由拍了拍手里鼓鼓的信封,叹道:“这社会的关系太神奇,官场太了,甚至连我这不是官场的人莫名其妙的跟着了。”
来由的感慨了一会后,谢雨潇就给玉女打了个电话,将二女焦虑担忧的心灵抚慰了一番。而后就给韩东去了电话,说已从所里出来,还搞了一笔赔偿金。韩东听了这话,更是对这奇人兄弟刮目相。因为往派出所送钱的人不计其数,但能从派出所里搞出钱来的人却是太少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