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给东哥打个电话,提醒他提防点那石头。”说着,他拿起手机给韩东打电话:“东哥,嗯,给你说个事,那司机石头多半是月牙帮的奸细,嗯,嗯,你多留意点,具体是怎么回事等我们回去再告诉你,嗯,好,东哥再见。”
欧阳川在后排听的糊涂,伸手拍拍谢雨潇的肩膀问是咋回事,谢雨潇就简要的将这些事串起来又讲了一遍。
奸细太令人痛恨了,论是讲的人还是听的人都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臭骂声声了。
从阳坪县到古云镇只有四十来分钟的车程,几人说着话,感觉屁股还没坐热就到了。
古云镇,一个完全保留着古建筑风格的小镇,青砖、瓷瓦、古树,青石街,一不流露出作为一个古镇,应该给人留下的古朴与醇真的韵味。
欧阳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熟悉的清香之气,兴奋的感慨道:“故乡,古云镇,我终于又回来了。”
这会,正是太阳即将落山之际,夕阳西照,为整个古云镇镀上一层金黄。古云镇在渐渐暗淡的金黄之,就显得越为古朴与神秘了。
“六月六,鬼串门,穿花衣,寻鬼郎……”
几句阴阳怪调、邪而阴森的歌谣飘过。西婷胆小,一把抓住了谢雨潇的胳膊:“雨潇哥,什么声音啊。”谢雨潇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忙一把拍了下欧阳川,说:“欧阳,咋回事啊,我们不会跟你到了鬼镇吧。”
欧阳川更晕,骂声去你的,而后朝歌谣传来的小巷子去。过了一会,才见一个披散着乱蓬蓬的长发,穿着一件破烂的大红色夹袄,手里捏着个风车的年妇女,一边吹着,一边哼着歌谣蹦蹦跳跳的转了出来。
几个人的眼睛都睁圆了。欧阳川了一会,竟快步上前,将年妇女一把拉住,喊了声石花婶。被称作石花婶的年妇女明显已疯,痴呆呆的了会欧阳川,伸手在欧阳川的鼻子上捏了下,依然喃喃哼着:“六月六,鬼串门,穿花衣,寻鬼郎……”哼着,哼着,突然大叫一声,扔掉了手的风车,张牙舞爪的跑了。
“疯了,就是个疯子,怎么这么多疯子,上午在疯子县,下午在疯子镇,再搞我就要疯了。”谢雨潇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不仅仅是因为疯子,而是古云镇的疯子疯的让人感到阴森可怕。
欧阳川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想着石花婶好端端的怎么会疯,她口哼的歌谣是怎么传出来的,是什么意思。他想到了十五年前,就是弟弟去学道的那一年,那户一连疯了三个人的人家。难道,难道镇上又出现什么所谓的不干净的东西?
欧阳川没敢将他心的联想与猜测说出来,怕一说出来这同来的一男两女扭头就回去了。
“走吧,一个疯子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欧阳川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
走了一会,在古云镇竟然又遇到了四个疯子,两年男子,一年轻姑娘,一个岁的小男孩。这些疯子竟然一样的邪乎,都会哼那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谣。还好,欧阳川的家并不在小镇上,而在欧西村,距小镇有三四里的路程。小镇没有的士,三轮车也见不到,几人只好走过去。
很快,太阳落山,天色暗淡下来。天虽暗淡,但在通往欧西村的土路上再没有遇到疯子,遇不到疯子几人的心情就很好。乡间的小路多少与血灵村得路有些相近,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找到了几分温馨的熟悉,也不再去想那令人发毛的歌谣,谈论起了与血灵村相近的一草一木。
“呱……呱……”
几只乌鸦从天空飞过,呱呱的叫了几声。谢雨潇顿觉扫兴,狠呸了一声,吐了一口,骂道:“去你大爷的,今天怎么就这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