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圣女不说话了,她已不知道说什么。和这样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可以把我所说的话都当做玩笑。”谢雨潇微微一笑,说道。
“我可以尝试。”埃拉圣女说着,手扶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说:“跟我来吧。”
“好的。”谢雨潇应了声,跟着埃拉圣女走了两步,又道:“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埃拉圣女回过头问:“什么事?”谢雨潇道:“我是一个男权主义者,所以我不能容忍我老婆的权利凌驾于我之上。”
“你说什么?”
埃拉圣女忍不住的想发怒。谢雨潇到她的眉毛已经扬了起来。埃拉圣女是应该发怒的,她就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亵渎了圣洁,而不得已要嫁给他。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不知足,要跟她争夺权利,她能不生气吗?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男人斩杀。
“怎么?你发怒了?难道你非要骑在我的头上不成?”谢雨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唉,其实我也只是想带领埃拉族走向光明。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族事我不参与。但有一点我却不能退步。”埃拉圣女道:“哪一点?”谢雨潇道:“殿堂之上,你是圣女,你的权利高于一切,但在殿堂之下,你就是我的老婆,我的权利才高于一切。”
“噗”埃拉圣女这次笑出声来了,她身子一扭,继续前行道:“你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
谢雨潇道:“有些事还是事先说好的好。”
“行。我听你的。”埃拉圣女回味着埃拉之神给她的神示,带着谢雨潇上了一道盘旋而上的石阶,而后走进了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是埃拉圣女的闺房,谢雨潇一进去,着室内的摆设,嗅着室内的味道就猜出来了。“她这么快就将我带到闺房来了?是想干什么,难道……”他忍不住了向了室内放着的那张大床。
床,洁白的不能洁白,就算再白的人脱光了躺在这床上也一定会黯然失色,自行惭秽。这张床,让谢雨潇止不住的想入非非,他很想一身洁白的埃拉圣女脱光之后躺在床上会不会依然是那么高雅圣洁,溢露出神圣的庄严。
“你在什么?”埃拉圣女注意到了谢雨潇的古怪眼神。
“我在你的床。”谢雨潇答道。
“我的床有什么好?”埃拉圣女问。
“你的床很白,上去很柔软。”谢雨潇道。
埃拉圣女又笑了:“那又如何?”谢雨潇道:“所以我想问题了。”埃拉圣女问:“想什么问题。”谢雨潇一笑,直言道:“我在想你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是你白些还是床白一些。”埃拉圣女又语了,转身身子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谢雨潇道:“我能否在你的床上躺一躺。”埃拉圣女道:“不行,你的衣服会弄脏我的床。”谢雨潇道:“如果我把衣服脱了呢?”
“你……”埃拉圣女扭过了头,怒瞪着谢雨潇:“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更何况我现在是你的老公,老公谁老婆的床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何况就算老婆现在也在这张床上躺着,那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你……”埃拉圣女手指头朝谢雨潇一伸,再度发出了一个“你”字。
“我什么?”谢雨潇嬉皮笑脸的问。
“你耻”埃拉圣女喷出了忍可忍的三个字。
“耻者敌。在老婆跟前耻更敌。嘿嘿。”谢雨潇发出了嘿嘿两笑,充分表露着他的耻。
“好,很好。”埃拉圣女说着,用手缓缓的揭去了蒙在脸上的面纱。
仙女瞬间变成了至丑敌的人。先前,谢雨潇还只是在月光与火焰的辉映之下到埃拉圣女脸上的胎记,这会,他确实在灯光下,就在距埃拉圣女不足两米的地方着那块巴掌大小的胎记。谢雨潇心一阵翻腾,血压升高,直接威胁到了他的承受能力。转过身,他朝埃拉圣女挥了挥手:“老婆,你还是蒙上你的面纱吧。”埃拉圣女冷笑一声道:“你不继续耻了么?”谢雨潇道:“是我错了老婆,我的良心应该受到谴责,你原谅我吧。”
“哼,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埃拉圣女冷哼道。
“伪君子?”谢雨潇猛的回过了头,直视着埃拉圣女道:“不要把伪君子三字用在我的头上,那会伤害到我的尊严。”埃拉圣女道:“难道我说错了吗?”谢雨潇点头道:“你当然说错了。”埃拉圣女沉默片刻道:“好,我说错了,那你敢吻我吗?”谢雨潇一愣,狠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道:“我当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