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东西像变戏法似的从伏巫赵勋的灵戒飞出,在大厅间堆成了一座小山,直的众人眼花缭乱。
在伏巫赵勋丢出最后一件东西时,谢雨潇真气一荡,身上的大红色新郎衣化成了条条缕缕,飞在了空:“婚礼结束了,形式也罢,两情相悦也罢,都没有关系,你既然希望我走,我现在就走,天怒之师攻打审判之师是由我引起的,我现在就去给你平了。”他冷眼了一眼埃拉圣女,冲伏巫赵勋道:“走,我们走。”
两条人影飞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总坛之外飞去。埃拉圣女似意识到什么,娇呼道:“你误会我了,我……我等你回来。”
这句话谢雨潇压根就听到,因为他和伏巫赵勋早已到了数千米之外了。
好好的一场婚礼不欢而散。埃拉族总坛之内,所有人傻傻的站着,没有一个人敢吭气。埃拉祖巫默默的走到埃拉圣女身边,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忘了他吧,不要和我一样。”埃拉圣女贝蒂菲尔道:“他不是那样的男人。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安排计划,却没想到他会变愤怒成这个样子。”
“菲尔,男人是靠不住的,是不可信的,是魔鬼,你姑姑现在的样子就应该……”埃拉祖巫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姑姑,我自由分寸你就不要再说了。”埃拉圣女打断了埃拉祖巫的话,脸色一变,对大厅之上的所有埃拉信女发号施令道:“将聘礼全收了,而后全副武装,火速赶往木丧镇配合圣主的行动。”
“是!”
……
“潇哥,我们这样离开岂不是便宜了那帮娘们?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把那娘们干的死去活来再走。还有那些聘礼,我也会统统带走。”
飞往木丧镇的途,伏巫赵勋着怒气冲冲的谢雨潇,抒发着自己的感触。
“这就是为什么人人都说你伏巫赵勋卑鄙耻,却说我谢雨潇光明磊落。她爱我也好,不爱我也好,都没有关系,至少她一辈子都法忘掉我了,受折磨的是她而不是我。记得曹操曾经说过一句啥话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这是错的,大错特错,在我这里就要反过来,成为‘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也不负天下人。’”
“潇哥好胸襟,佩服佩服。”伏巫赵勋嘴上说着,心却想潇哥是不是脑子气糊涂了,“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也不负天下人。”这不是一种纯粹的行径么?
炮声越来越响亮。转眼间,谢雨潇、伏巫赵勋两人已飞到了那片原始森林,过了原始森林就进入战区了。谢雨潇摇身一变,又换了副陌生的面孔,对伏巫赵勋道:“你把隐身符贴上,别在天怒之师面前露脸,在暗配合我就成了。”他抽出一把k47端在手上,咔嚓一声拉了下枪栓,顿时一股豪情涌上心头。
“你没枪?”谢雨潇扭头一伏巫赵勋两手空空,不由皱眉问道。伏巫赵勋有些尴尬道:“修道这么多年从没摸过枪。”谢雨潇晕道:“这是科技时代,是玩枪的年代,道行再高也得跟上社会进步不是?你难道忘了你那两个师弟是咋死的?给,枪,手雷。”
谢雨潇的灵戒里武器应有尽有,就像一个小型的军火库,完全能武装一个加强连出来。这次到了埃尔多国的战场,他可以大显身手,尽情发泄一番了。
审判之师的前沿阵地已被炸开了花,每一颗炮落下去,都有人被炸的血肉横飞。审判之师的部队在一个黑人指挥官的指挥下,正在集结重火力,准备展开强有力的反击。
谢雨潇没在审判之师停留,直接带着伏巫赵勋从高空飞到了木丧镇的上空。
木丧镇已经乱成了一团糟。为了避免在高空被人发现,谢雨潇也贴上了隐身符。观察之下,天怒之师的形势也并怎么好,正处于两面守敌的劣势。想是天怒之师一向审判之师发起攻击,埃尔多政府军立刻乘火打劫,从侧面对天怒之师发起了攻击。
几架战斗机“嗖,嗖”的从谢雨潇头顶飞过,谢雨潇也不管是哪一方的,从灵戒里掏出五颗手雷就甩了过去。三颗落空,两颗砸了一架飞机的机身却并未将飞机炸落。有些遗憾,他拉着伏巫赵勋飞到了天怒之师的正上空,从灵戒里一股脑的掏出手雷,专往人多处甩。
“轰,轰,轰”着手雷将下方的叛军炸的人仰马翻,谢雨潇心直呼过瘾。
在丢得两三颗手雷,灵戒里就再翻不出一颗手雷了。所谓了,他将枪一端,对伏巫赵勋道:“你左盘旋而下,我右盘旋而下,去杀个痛快吧。”他没有用飞行符,而是展开了白色的羽翼滑翔而下,飞到哪里他的子就扫到哪里。可怜那些叛军士兵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上了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