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不会引起火山喷发吧?”他的脑海涌出一个可怕的设想。若引起火山喷发,那卡拉布市就彻底完了,不知会有多少人在睡梦丧失性命,万一再将那身俱“裂变术”的那货给引爆了,后果更不堪设想。
头顶压力陡减,睁眼一,已是到了地面。所处位置是一条马路。收起冰莲,凝神一探,脚底隐隐传来一股温热之感,而这温热之感也在逐渐加重。举手措之际,他贴上隐身符从灵戒掏出枪胡乱扫射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尖锐的枪声惊醒了沉睡的夜。几盏探照灯立刻打了过来。远处,刺耳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他飞到空,用道法在空写出了“火山要喷发了,速逃。”几个血红色的埃尔多字之后,飞到酒店,将睡的跟猪一般的伏巫赵勋叫醒,发狂似的向外逃去。
伏巫赵勋晕乎乎的不知啥事,反正谢雨潇让他跟着逃他就没命的逃。想想谢雨潇是啥人物,这种人物都面色慌张的要逃命,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直到不知道飞出了多远,他才问谢雨潇是咋回事。谢雨潇说,你又欠我一条命。伏巫赵勋说,我的命本就是潇哥的。谢雨潇这才说是他用了“离”位符要引起火山喷发了。伏巫赵勋回过头,说声不会吧。刚说完,遥远的地方,一道火龙直接冲上了天空。他一骇然,撒腿正准备跑,却见谢雨潇没动,他也就不跑了。谢雨潇一脸怅然的望着火龙升天的方向说:“我本以为杨灵有能耐阻止火山喷发,没想到他也没能够,来道行再高,和大自然的破坏之力比起来也是不足一提啊。只盼卡拉布市的人都逃离了那片地区,否则我谢雨潇又是一个罪人了。”伏巫赵勋不知是受谢雨潇感染,还是有意做作,说道:“潇哥,要不我们回去救人?”谢雨潇瞪了伏巫赵勋一眼道:“你他妈的少装逼,那还有个原子等着你呢,你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天。”伏巫赵勋傻笑道:“我也就只是说说。”
谢雨潇自然知道伏巫赵勋只是说说。像伏巫赵勋这种人即使落泪,那也是鳄鱼的眼泪。他不说话,落到地面,从灵戒里翻出床开始睡觉。连着两晚没合眼,他很困很困了。眼睛刚闭上,就觉一个人爬了上来。他眼都不睁,一脚直接给蹬了下去,那人就再不敢上来了。
睡的迷迷糊糊,忽觉身上滑溜溜的东西在爬,伸手一抓,那东西就盘在胳膊上。一惊之下睁眼一,竟是一条褐色的长蛇,谢雨潇汗水直冒,虽说现在他已不怕任何毒物,但蛇这东西,在眼里总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吧唧”顺手一甩。伏巫赵勋就胡乱抓着缠在脖子上的蛇,哇哇大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谢雨潇直笑:“没想到专跟毒虫打交道的伏巫赵勋竟然也怕蛇?真是让跌眼镜。”伏巫赵勋两指一,正长蛇七寸。长蛇昏死过去,他伸手抠出了毒蛇的蛇胆塞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说:“这得有心理准备才行。嗯,味道不错,刚好成为我的早餐。”
这会是清晨,太阳透过薄雾洒下一层淡淡的柔光。林,百鸟齐鸣,莺莺燕燕,一片祥和。就在这祥和的清晨,谢雨潇、伏巫赵勋继续动身,去完成黑玄观主交给的任何。
坎位符,离位符均已安置到位。两张符带来了两种灾难。坎位符毁掉了一座山峰,也毁掉了埃拉族的上古禁地。坎为水,离为符引发了火山喷发,给天怒之师带来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还有六张符,真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灾难等待着埃尔多国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度。
一条土黄色的光蛇在前方急速窜行,后面紧跟着谢雨潇及伏巫赵勋。下一个目标是“坤”位,所奔的方向是埃尔多国的首都金地。有些意思,埃拉族占据了埃尔多国的水之灵根坎位,天怒之师占据了火之灵根离位,而埃尔多国的首都占据了土之灵根的坤位。来,每一个国都选址,帮派选坛都不是胡乱找块地就落地生根,而行冥冥之都有定数,都选在了灵脉之上。只是可惜,好好的灵脉就要被谢雨潇这货一一毁在手。
金地,埃尔多国的首都,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热闹欢腾。人们涌上街头,载歌载物,尽管某些暗杀破坏分子还隐匿在人流之,但这已不能阻挡人们激动而兴奋的心情。
埃尔多女子蒙着面纱,在街上扭着水蛇腰,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大兵们就扛着枪,叼着烟卷似笑非笑的着这些小妞。在埃尔多维和这么多年,他们从没到埃尔多国的女人们这么开心,这么大方的当街起舞。
卡拉布市火山大喷发,还能有这更让人兴奋的消息么?金地的人民说是天怒之师的反叛行为激怒了上天,终于遭到上帝的惩罚了。谁能说这不是上帝的惩罚,若不是上帝的惩罚,为何火山偏偏在卡拉布市喷发呢?
街道上有许多高音喇叭,时刻不重复播报着伟大的埃尔多国总统瓦内的讲话。内容很简单,就是惹天怒,必自灭;全国齐心,击溃叛军的口号。
大军已集结好,包括埃尔多国的四十万陆空人马及维和部队的三万人。只待黄昏,四十三万人马齐向天怒之师发起全面进攻,一举击溃叛军,而后转向西北进,趁热打铁,将审判之师也一举击溃。
谢雨潇、伏巫赵勋像空气一般漫步在金地的大街上。伏巫赵勋乐的心里直痒痒,双眼只盯着那些大胸的女人,若不是谢雨潇在场,他早就一把抓上去了。谢雨潇着载歌载舞,喜笑颜开的人们,心里却沉甸甸的。
“坤”位灵脉一毁,金地会上演和卡拉布市一样的悲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