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里梦遗了。“澹台静拿起湿毛巾,闻了闻,脸颊微微浮现出红晕,”有一点腥味,应该是昨天晚上想了不好的事情。“
“哪有?我连梦也没有做。”王安盖上被子,有些疑惑:“不是你弄出来的?”
“不是。”澹台静摇了摇头,“今日是农历八月五日,碓磨炉外东南,石榴木建执位,冲虎,煞南,庚不经络织机虚张,申不安床鬼祟入房。所以要停一天。”
王安松了一口气,每日晨间的养生,既是幸福,也是折磨,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长发披肩而下,整齐的刘海垂下,半遮住眼帘,让她的眼眸子在晨光中多了一层朦胧,纤柔的身材包裹在宽松的睡衣下,依然是温婉的处子,只是王安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无比,再淡雅恬静的处子,在身体被男人日复一日地抚慰后,总会呈现出一些成熟的韵味。
澹台静把干毛巾从被子里拿出来,然后脱掉了鞋子,抬腿坐到了床内,掀开被窝,躺在了王安的胳膊上。
“师傅,我昨天晚上没有做梦,也没有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情况?这属于精满自遗吗?”王安搂住澹台静的肩膀,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澹台静个子并不高,安静地躺着,犹如小鸟依人。
“应该是你在潜意识里感觉到了自己最近有些桃花缘,而自己本身又不排斥,所以即使没有明确地期待,但是依然本能地有些兴奋。”澹台静挪了挪身子,握住了他另外一只手,十指交叉放在他小腹上,浅浅一笑,“可不许胡来哦。”
“桃花缘?昨天倒是有同学让我请她去看电影,可惜她才十三岁,还被王小沫破坏了。”王安摇了摇头,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澹台静的发丝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只是那软软的头发触碰到脸颊和鼻子时的感觉极好。
“你又想说你对小女孩没有什么兴趣吗?”澹台静另一只手撑着脸颊支起头来,扭头看着他,有些担忧地说道:“是不是有我的原因啊?每次你都很激动的样子,这样你的兴趣和精神过多地集中在我身上了,以至于你对于小女孩的兴趣欠缺吗?”
“当然有你的原因了……我也没有想到当年找了一个保姆,找了一个师傅,结果是找了一个暖床大丫鬟……”王安笑了起来,伸手抚摸着澹台静的发丝,单纯地以男人的角度来看,澹台静的身子自然更加充满诱惑,王安又不是那种对分不清楚前胸和后背的小女孩特感兴趣的恋幼癖,也不会一看到小女孩纤细的小腿,弱弱的锁骨就兴奋的家伙。
“你敢说师傅是暖床大丫鬟……”
澹台静娇嗔一声,埋怨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
王安的喉结抖动了一下,苦笑一声,紧紧地抱了抱澹台静,“起床吧,别折磨我了。”
“谁折磨你啊……是你自己年纪小,谁让你不早生下来两年……”澹台静被抱的有些紧,呼吸有些急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现在根基不稳,早早和师傅学习赤黄之术,只会让你过于沉溺,破坏这么些年的修炼根基,百害而无一利。”
“好吧,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地方,就是你也陪着我一起受罪。”王安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有些说不出口的莫名快感,谁知道这位在外人面前犹如不食人间烟火仙子一样的师傅,那眼眸迷离时妩媚动人的摸样。
“那只是修炼的自然反应,你以为那代表什么吗?师傅可不会对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动心思。”澹台静按着他的胸口,不让他起来,“师傅只是贪恋你的怀抱而已,有点舒服。”
“好吧,你再睡一会,还早。”王安的手指解开了澹台静胸口衣领的一个扣子。
澹台静白了他一眼,却没有阻止,闭上了眼睛,小声说道:“别一会儿又说师傅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什么的……这种形容词,别用在师傅身上……”
欲望,炙烤着人心,却让人沉迷,这样的修炼,王安已经习以为常,也已经习惯了有这样一个师傅娇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