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三下五除二将臃肿的解哥强拉进了车,似乎没有费多大的劲。∑.féisuzw.≥整个过程,从解哥的表现来看,完全是虚胖,身上全是真正的肥肉,走起路来还一晃一晃的,我tm看着都觉得腻。
解哥进入车内的那一瞬间,辱骂声戛然而止,想必是被刘鑫用武器给恐吓了。
我又对着剩下的两人说:“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不过你们在临走前,方便留个电话吗?等会我可能会有些事想请教你们。你们放心,我绝对没任何恶意。”
不知两人是害怕还是怎么,微微愣了一会,但最终还是都留了联系方式,我也用手机打了打,确认无误!
一切处理完毕后,两人转身离开了,正当我们准备上车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嘿……”
我回头望去,正是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发出的这个“嘿”字,紧接着,两人向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又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完毕后,跑了……
两人的这一举动,弄得我莫名其妙,完全不理解其中含义。我也来不及多想,上车前,我让杨佩琪和陈姒雨坐最后排位置。
进入车内,只见刘鑫拿着一把匕首,在解哥身前晃来晃去。
我对刘鑫说:“把家伙给我,你开车去,顺便拿我手机给小叶打个电话,可以让她出来了。”
刘鑫和我交换好物件后,下了车。
我拿起匕首对着大惊失色的解哥,淡淡笑道:“山哥……呵呵,说说吧,你真名叫啥?”
解哥已是没了昨天在电话中的威风,战战兢兢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小叶已是站在了车外,刘鑫客气地招呼着,让她和杨佩琪、陈姒雨坐在了一起。
我盯了盯上车的小叶,然后望着解哥说:“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老规矩,刘鑫开车,不过李哥这一次则是坐在了解哥的身旁,解哥正好被我和李哥夹在正中央。
解哥说:“兄弟,我劝你还是别乱来,真的,我可以这样给你说,我要真有个什么事,你们绝对不会好过。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刘鑫上了车,将电话递给了我,说:“别急!放你走之前,咱们总得要弄清楚一些事啊。胖老哥,你和山哥到底是啥关系?怎么冒充他的名字?”车已是启动了!
解哥说:“你们认识山哥?”
我快速道:“不认识!不过偶尔去酒吧玩,听别人说起过他的大名。如你之前所讲,山哥经常会在a酒吧出现,我们虽说没有和他正面接触过,但他长得什么样,我们还是记得的,似乎不是你这幅模样吧?”
解哥突然脸色有些好转,说:“老实给你们说吧,我叔是省长,你们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省长姓什么。我之所以说自己是阿山,只是不想暴露身份而已。”这个省的省长确实姓解。
不知为什么,我听着这话感觉特***假,于是,我将匕首放在一边,拿起电话,给之前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打了去,通了,我说:“兄弟,我想问你们一个事,如果你们觉得不方便,可以不用说。”
对方倒也客气,说:“什么事?”
我说:“就那人啊……懂的吧?放心,他听不见我们说话。我只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对方犹豫了犹豫,说:“兄弟,他真听不见?”
我说:“嗯!放心!”
对方突然语气大变,说:“兄弟,我告诉你,那sb简直不是人类,真的。”
对方瞬间的转变,真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不禁自问,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我疑惑道:“啥意思?”
对方说:“那sb天天除了会吹牛之外,没其它本事。本身吹牛是没什么的,但问题是,那sb吹些牛尽是让人感到特反感,比如今天吹市长是他亲戚,明天又吹省长是他叔,什么国家干部都被他吹了个遍,统统成了他亲戚。什么活了几十年,就没怕过谁,什么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好像整个世界的生死大权全是由他掌控一样。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认识他的人,9525以上都看他不顺眼,太***恶心了,唉!真的,这辈子能遇见这种人,真是***晦气。坦白讲,和他认识的人,谁都不愿意和他呆一起,但有时候吧,唉……总之,这种sb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平时只要和朋友聊天,话题中肯定会谈到那sb。”对方越说越是激动、愤怒!紧接着,缓了缓气,语气稍微平和道:“不好意思啊,刚才一时情绪失控,说了那么多。”
我终于明白两人之前向我竖立大拇指,以及那个加油姿势的含义了。
我笑了笑,说:“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对方说:“什么都没做,天天只管玩,有点钱!只不过他这钱来得很容易,他家是本地的,前些年开发,他家的几处房子被占用了,赔偿了几百万,所以才有了那资本玩,但是还没结婚,女人倒是交往了不少,但每一个女人最终都无法忍受,跑了!”
我说:“那他说的那些什么什么亲戚是真有还是假有?”
对方不由得冷哼一声,说:“要是真的,我***自切**,然后炒好,给那sb当下酒菜。”
我说:“嗯,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