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是怎么来的,这么多人?还有,电棍又是哪来的?你们都走了会所和酒吧怎么办?李哥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刘鑫说:“你慢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等一下,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说着指了指车头后视镜说继续说:“看到没有,后面那两辆面包车,我们开来的。”
我大惊,“你们这么多人就是开那两辆面包车来的?”
刘鑫单手拔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把手枪扔给我,说:“要不然我们这些东西我们怎么带过来?”
是我的转轮手枪,走的时候坐飞机,没法带走。
猴哥笑着说:“行了,别卖乖了,认真点开车。”
刘鑫说:“我一听你打电话说这边出事,我就料到肯定要干架,所以猴哥出发的时候,我们就出发的。md,本来昨天晚上就能到的,高速公路上连环撞车,堵了十几个小时,堵得老子心慌,差点就下车跑路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止不住心头对他们的感激,酝酿着该说点什么感谢的话,杨佩琪在我耳边开口了:“谢谢你们!”
“啊?”刘鑫有些惊讶。
杨佩琪低着点哭音说:“真的很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鑫打断:“行了行了,别说这些肉麻的话。我跟冉熙是什么关系?”
杨佩琪说:“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谢谢你们!”
刘鑫‘呵呵’地笑,说:“我最怕美女跟我说谢谢了。”看他那副贱相,我真想拿脚踢他。笑了会,刘鑫继续说:“会所晚两天,等我们回去再开张也不迟。而且最近渡口镇闹事的越来越少。”
猴哥说:“这是进入暂时休眠的状态,做大爆炸前的准备。”
我点点头说:“现在的形势是雄哥不服蒋爷,蒋爷想吞并雄哥,剑弩拔张,就差导火线了。”
刘鑫低骂:“我tm的就是没搞懂,我们一到渡口镇就没安安稳稳地过个好日子,还被人算计来算计去的,被人砍了快两年了还没查出谁动的手,真***窝囊。”
我说:“算了,先不讨论这事,一切等会渡口镇再说,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今天晚上的事,我们去还是不去啊?”
刘鑫满脸憧憬地说:“去啊,有好吃好喝,还有好玩的,为什么不去?冉熙,你就别担心了,就那几个土鳖,猴哥一人就能全部解决,我们只是来撑撑场面的,今晚就只管放开胃的吃,在车上憋了快两天,顿顿吃快餐,肚子里的蛔虫都快被饿死了。”
傍晚,眼镜男的车如约到酒店接我们,杨佩琪说她不舒服,就留在了医院,确实,那种男人去的地方,也不适合她去。
我们坐的依旧是bmw,只是多了个开车的人,车七弯八拐停在一所看起来还比较豪华的餐厅,原本就不大的大厅被我们一行近四十个人坐得满满的,就像吃自助餐一样,想吃什么上什么,好几次看到门口有客人想进来,一见到我们这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又慌忙退了出去。
酒过三巡,眼镜男喝得有点高,眼神迷离地掏出一张卡放到桌上,打个嗝说:“兄弟,这里面有50万,就算是我给那姑娘他爸治病的,我知道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不多,但它是我现在手头上唯一的现钱了。你们放心,我今天当着你们的面保证,以后在这要是有人敢动那姑娘家人一根手指头,我周冲跟他没玩。”
这人叫周冲,中午刚见到的时候觉得他像个草包,经过王莽和现在给钱这两件事,我现在觉得他有点意思,也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无是处,至少人还算比较好,对善恶分得很清楚,更重要的是知道同情弱者,一句‘不欺负老弱病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刘鑫喝得也不少,把着周冲的肩膀说:“兄弟,你也不错,要不是这里隔渡口镇远,我真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周冲咧着嘴傻笑,露出一口的白牙,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兄弟,我就是你们的兄弟……”
这天晚上我们玩到很晚,周冲很够意思,请我们吃完饭又去洗桑拿,还给每位兄弟配了个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离开的时候猴哥也把bmw的钥匙还给周冲,还有车里的几袋‘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