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去找她爸爸。”他冷冷地看着我:“有人碰你才是我的事。”
“不查清楚你就要背着这个黑锅!”
“你信么?”
“我信啊!”如果说我之前只是相信他的誓言,现在有证据了,更是没理由不信呀。
他点头:“日后毛头如果问,你就解释给她。”
“可是……”
“听着。”他对我最近的德行很不满,预期趋于严厉:“我是卖枪的,不是道德楷模。即便我真的碰了她,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我玩了个女人。而我不喜欢她生的孩子,别人会说她倒贴。”
“费怀信!”他怎么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呢?我很不满:“你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是这种人!既然洁身自好又为什么要让别人误会呢!现在正好有方向了!”
“你都说相信。”
“可是我妈妈呢?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可那是社交词令,她心里肯定希望你能证明!”我说:“如果我身边的人知道,我找了一个男人,他本来有未婚妻,还跟人家上床,我还弄得她流产。你要我的面子往哪搁?解决了这件事,谁还敢炒舆论说我是第三者?”
他看着我,没说话。
“别耍酷!表个态!”
“我去查。”他伸出手,说:“过来抱抱。”
抱抱就抱抱,只要他去查。
我连忙钻进他怀里,他拍了拍我的背,柔声说:“抱歉,忘了你在意这个。”
“如果你是我的位置你肯定也在意。”
“那是原配无能。”
“……”
好吗,男人撬了别人的老婆,在许多人的眼里都是对方无能的表现,但他都明确表示好几次,说他不讲道理。我也懒得浪费时间跟他争执。
这事决定回去就布置。我们一起吃了点东西,我的肚子突然开始剧痛。
这感觉应该是经期,我连忙让费怀信陪我找个荒凉处解决。进山之后我的生活已经全无尊严,因为经常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这一类事只能找费怀信。盛萌萌的保镖死后她会找我,但费怀信认为她不安全,坚持让我找他。
刚换到一半,费怀信突然朝某处开了一枪,然后便传来人类喉咙中发出的低哼。
我连忙加快速度搞定自己,也抽出了手枪,跑去握住费怀信的手。
四面一片漆黑,隐隐能看到草丛里有人在动。
他搂住了我,突然眯起眼睛,这次我也看到了,草丛里若隐若现着一双眼睛。
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双眼睛开了枪,一声闷响,传来倒地的声音。
两声枪响已经惊动了梁默他们,很快就打着强光手电冲上了山。
草丛里的人被照亮,我反正帮不上忙,就躲在费怀信身后,很快,梁默他们绑了这群人。
算上死了的两个,一共有六个,全是这村里的村民。跑得还挺快,都被手枪打了腿才制服。
他们头上被枪顶着,已经吓得失禁,混合着空气中血的味道,简直恶心得让人想吐。
梁默派人抓来了村长,村长也吓得腿抖,仔细审了半天,说他们是想看看女人,这边离我们的帐篷近,就在这等着。
费怀信听到这就听不下去了,拉着我下了山,交代说:“杀干净,放火烧了。”
那村长跑过来试图求情,被梁默踢到地上。费怀信更怒:“崩了!”
我俩先带了十个人回营地,这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连忙朝盛萌萌帐篷的方向走去,手臂却被费怀信攥住:“干什么?”
“我去看看盛萌萌!”
“你不是痛经?”
痛经才多大点事!
“我先去看……”
费怀信已经命令:“去看看。”
随扈过去掀开帐篷帘子,立刻走回来:“盛小姐不见了。”
我立刻慌得不行,她肯定是被这村里的男人掳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费怀信已经把我推进了帐篷,自己堵在外面。我敲他他也不理,咬他的腿他也全无反应。
他站了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应该是梁默他们。
费怀信吩咐:“两小时后把男人杀干净。”
我连忙喊:“两小时她早就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