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施英抽噎着说道:“就在下午,我和王爷正在喝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他蒙着面,手里提着匕首,就这么一甩,王爷就不行了,这天杀的贼人,王爷啊!你一定要查清凶手啊!”
钟浪羽点点头,轻轻扶起罗施英:“娘娘放心,本帅一定会查清凶手的,现在既然王爷已经去了,那就让他安心去吧!这匕首是不是拔下来,这插着对王爷也不敬啊!”
罗施英目光闪烁一下,赶紧摇头:“大帅,臣妾就是不忍心拔出匕首,还是等医官来了再拔吧!”罗施英这细微的表情,让惜弱轩看个正着,怎么回事,她刚才表情不对啊!不就是拔个匕首吗,干嘛非得等医官。
看来这里大有文章。惜弱轩转头看了看胡飞鹰,这老家伙确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也不知用什么抹的,竟然苍白的跟纸一样。可是一个细微的地方又被特警出身的惜弱轩捕捉到了,胡飞鹰脸是白的,可是脖子深处却依然红润,这老家伙难道在装死?不能啊!这把匕首明明插在胸口上,这总不能假吧!
惜弱轩想了想,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得试探一番。于是,惜弱轩也装出很悲切的样子,拉着罗施英的手:“姐姐,你可真命苦啊!王爷就这么走了,留下你一个人多孤单啊!”
罗施英很厌恶惜弱轩,但是剧情需要,她只得点点头:“呜呜……我的王爷,啊啊……”
惜弱轩也跟着放声大哭:“王爷啊!我们以前虽然有矛盾,可是弱轩知道你是个好人,为何好人没好报啊!呜呜……”惜弱轩哭着趁势在胡飞鹰的脚上掐一把。这胡飞鹰就觉得脚丫子一阵刺痛,但是他忍住了。这就是英雄,这就是好汉,胡飞鹰自幼习武,练就一身本领。这要是换做平常人,早已跳起来了。可胡飞鹰纹丝不动,仿佛他脚上的肉不是他的。
惜弱轩心说行啊!够能忍的,可是此可忍,那就不能忍了吧!惜弱轩的目标又对准了胡飞鹰最敏感的部位。当然,惜弱轩不可能用手去抓,这万一要是胡飞鹰是真死,那自己就糗大了。也是惜弱轩有办法,她一眼就瞧见了桌上的哭丧棒。这胡飞鹰也是,你假死做这么逼真干什么,还准备了哭丧棒,这不是给惜弱轩提供方便吗!
惜弱轩手持哭丧棒,就表演上了:“王爷啊,你一心为国,镇守边疆,劳苦功高,现在竟然被贼人所害,王爷喂……呜呜……”众人都楞了,心说我们王妃是怎么了,死的是胡飞鹰,不是钟浪羽,别搞错了。
可这些人没注意到,惜弱轩哭的时候,那哭丧棒的尾巴一直扫过胡飞鹰的私处,男人这东西是最敏感的,是不能一直这么来回动的,她这一来而去的,胡飞鹰的下面就慢慢鼓起来,最后竟然支起一个小帐篷。
惜弱轩一看就明白了,好啊!姓胡的,竟敢装死糊弄我们,看我怎么奚落你。她拉着罗施英继续哭诉:“王爷真是命苦啊!他走的这么突然,一定英灵不远,你看你看,王爷虽然死了,可是雄风不减当年,你看这,王爷是真男人,他这是死了都要爱,姐姐,你是王爷的妃子,你就再满足一下王爷的需求吧,让他走得更安心一些,更舒坦一些吧!”
胡焰臣都傻了,心说老爷子,您这是干嘛呢,这好好的怎么硬起来了。你这让我怎么圆场啊!还是胡焰臣有办法,他故作惊讶:“哎呀!也许父王没死,赶快叫医官,快啊!”
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惜弱轩假装茫然地看着胡焰臣:“王爷真的没死?”
胡焰臣呵呵傻笑道:“也许吧!那不是还有反应,还是让医官来,医官来鉴定比较准确。”
钟浪羽算是看明白了,这老狐狸,竟然想装死蒙骗本帅,要不是惜弱轩闹这么一场,本帅差一点被你骗过去。好!那本帅不走了,看医官来了怎么说!
医官很快就来了,胡焰臣很狡猾,他早已在门外等候。胡焰臣对匆匆而来的医官耳语了几句,那医官立刻明白了。他再次进屋:“额!诸位!在下现在要仔细检查一下胡王爷的身体,你们是不是出去回避一下。”医官说着用请示的目光看着钟浪羽。钟浪羽心道,你这是要赶我们出去啊,出去就出去,反正你得给出一个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