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顶顶,你上当了!给我躺下吧!”雪狐顶顶身后突然响起了雪狼立威猥亵的声音,雪狐顶顶意识到不好,刚要转身,就觉得自己的一条腿的腿弯处一阵剧痛传来,她的腿一打弯,跪倒在地。
“啊!”雪狐顶顶一阵惊慌,发出一声惨叫,挥手朝着身后就甩过一剑。
“小妞,小爷我今天晚上就和你入洞房!”雪狼立威一刺刺中了雪狐顶顶的腿弯,刚想上前擒住雪狐顶顶,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无奈之下只好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背后致命的一击。
原来,在一旁观敌料阵的大将军雪狐诗诗,看到雪狐顶顶被雪狼立威刺伤了腿弯,心中大恨,飞起手中的银雪枪刷地刺向了雪狼立威的后背。
雪狼立威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雪狐诗诗的背后一枪,刚想开口调戏说来个双飞,没有想到雪狐诗诗一招得手,招招紧逼,手中的银雪枪好似出水的蛟龙,枪枪扎向他的前胸后背,雪狼立威只好在地上继续着懒驴打滚这一十分掉价的动作,力图躲开雪狐诗诗刺向他的银雪枪。
噗!
雪狼立威的懒驴打滚的速度终究快不过雪狐诗诗银雪枪的出枪速度,就在雪狼立威仰过身来准备再次滚动的时候,雪狐诗诗的银雪枪的枪尖噗地扎进了雪狼立威的胸口。
“啊!”雪狼立威一声惨叫,口喷鲜血,两眼翻白,身体动也不动。
“雪狐诗诗,你杀了雪狼立威?拿命来!”雪狼羹饶见雪狐诗诗出手用银雪枪扎死了雪狼立威,大喊一声,舞动大刀抢上前来,朝着雪狐诗诗的头顶呜地剁下。
雪狐诗诗见雪狼羹饶脸色狰狞出手狠辣,也不敢大意,她双手举起银雪枪,双膀一较劲,硬碰硬用银雪枪的枪杆去挡雪狼羹饶劈向她头顶的大刀。
仓朗朗——
一声大刀和银雪枪枪杆的碰撞。
雪狼羹饶噔噔噔后退了十几步,虎口崩裂渗出鲜血。
再看雪狐诗诗虽然是脚步没有移动,可是嘴角也是流出一缕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胸前的白衣裳上,十分地抢眼。
“顶顶,我断后,你快撤!”雪狐诗诗不想在继续纠缠下去,她舞动了一个枪花,挡在雪狐顶顶身前,让雪狐顶顶马上返回王城城墙。
“想走?小丫头,你们杀了雪狼立威,今天就拿命偿还吧!”雪狼努尔、雪狼哈赤,听到雪狐诗诗想让受伤的雪狐顶顶返回王城城墙,立刻挥动狼牙棒来到了雪狐顶顶的身后,断了雪狐顶顶的去路。
雪狐顶顶看到雪狼努尔、雪狼哈赤两个国师出手拦截自己,知道不能善了,她深深喘了一口气,背靠着雪狐诗诗的后背,对雪狐诗诗说:“大将军,今天大不了和他们拼了!现在我们已经杀了他们一个,再杀一个我们够本!假如能杀了这两个老家伙我们就赚一个!要是能把雪狼羹饶、雪狼雍正再给杀了,不用雪狐雅芝女王动手咱们两个人就把雪狼王国的头头脑脑全给灭了!”
“胡闹!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
雪狐诗诗手持银雪枪,目光扫视着围困住她和雪狐顶顶的四个人,雪狼雍正、雪狼羹饶、雪狼努尔、雪狼哈赤,只见他们四个人眼冒绿光,手里拿着银锤、大刀、狼牙棒,恨不能将她们两个人一口吞掉。
“大将军,就是因为是这个时候我才给自己打打气的!”
雪狐顶顶手握利剑警惕地看着眼前围住她和雪狐诗诗的四个人,心中也是十分后悔刚才在城头的孟浪举动,为什么自己就明明知道雪狼立威是在激怒自己自己却偏偏上当,非要一个人飞下城墙和雪狼立威较量,结果是自己受伤不说现在还被眼前的四个家伙围住,看来想要脱身是难上加难。
“两位国师,羹饶,抓活的!今天本王要来个双飞,尝尝这两只小狐狸的滋味!”雪狼雍正手中的一对银锤一碰,发出一声巨响。
“遵命!”雪狼羹饶答应了一声,抡起大刀扑了上来,锋利的刀刃直抹向雪狐诗诗的脖颈。
雪狐诗诗见雪狼羹饶这一次不再和自己硬碰硬地相撞,也是紧跟着变招,她一闪身躲过雪狼羹饶的大刀,银雪枪一抖,扎向雪狼羹饶的咽喉。
“来得好!”雪狼羹饶后撤一步,身体一转,转向了雪狐诗诗的旁边,大刀拖地从下往上撩向雪狐诗诗的腹部。
雪狐诗诗见雪狼羹饶招式用老,趁机将身体平移,让雪狼羹饶的刀势落空,自己银雪枪则好像是毒蛇出击,刷地奔向雪狼羹饶的裆*部。
“啊!”雪狼羹饶赶紧躲避,雪狐诗诗的银雪枪的枪尖仍然扎进了雪狼羹饶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