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宝夕宝钱在白家三姐妹房间里做绣活,宝花闷头进门,见了三人,白眼一翻转身又出去了。
宝丽顿了顿还没说话,宝夕脸色暗沉恨声道:“她是什么意思!长得不如阿姊,绣活还不如阿钱弟弟,居然这样瞧不起人!嚣张个甚,晚上最好别进来睡!”作为二女,不得长辈看重,因此宝夕一向表现乖巧不多话不惹事;在自家姐弟面前,她倒是从没掩饰自己的本性。宝丽也只是微微嗔怪,叫她注意点言行举止,别带坏良弟宝钱。
这时,白鑫一阵风闯进来。情况紧急他可不管这是女子的闺房,无视三人的惊疑,一眼扫过不见目标,急急问:“宝花在哪!”
近来对他多有好感的宝钱没多想,乖乖地回答:“应该是对面二兄的房里,她有时候不喜欢和我们待一块。”
白鑫拔腿就冲到对面。
“阿姊,阿鑫怎么会找阿花?”宝夕沉思道。
宝丽摇摇头,目光一凝:“不像是好事。”
白宝贵在镇上干活,不住家。房门‘嘭——’一声巨响被踹开,白鑫看到里面的宝花作在床沿,床内侧垫底的稻草被扒开一角。
“啊!——”白宝花吓一大跳,双手交叠抚着胸口骂道:“你干什么!出去!”
白鑫虎着脸逼近她,喝道:“拿来!”
宝花略显疑惑:“什么?”
“少装蒜!”白鑫懒得跟她多说,“你刚刚到厨屋偷了我的银钱,交出来!”
“我哪里有偷你的钱!你别乱栽赃!”宝花不甘示弱,怒视对方。
“别狡辩,你见我一回来就跑,肯定是你偷的,赶紧交出来,不然你就是贼!”
白宝花一噎,并不承认,镇定道:“你说偷就偷,你说贼就贼,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别是你自己丢了再来赖我!”
白鑫确实没有看见她偷了自己的钱,便稍有迟疑,想着是不是小偷另有其人,只凭借一个身影就说她是小偷这证据站不住脚。对于白家人他才接触了一两个月,虽然有几人对他还算可以,却不表示那些人不会见钱眼开,做出令人作恶的事情来。可白鑫的内心还是偏向与白宝花就是那个贼,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嫌疑最大。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息,白鑫深深地看着白宝花,猛然发现她的双手一直紧紧地包住胸口!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立即逼问:“你胸口藏着什么!”
宝花下意识捂得更紧密了,故作从容道:“什么都没有!关你什么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她,白鑫深恶她的行为,可没有伶香惜玉的认识,直接拉开她的手,探入其胸部猛地一抓!
“!——”宝花骇住了,一时失语。
“白鑫放手!”
察觉不对的宝丽三人进门就见这等‘壮观’场景。宝丽年长,还知道喝止,上前欲拉开两人。
却见白鑫从宝花胸口掏出一块红肚兜!
“你!……”宝丽大惊失色,便是认为事情另有其因的宝夕也傻傻地张大眼,皆认为白鑫丧心病狂把宝花的肚兜也拽出来了!
与她俩不同的是宝花脸上又羞又怒,特别宝丽三人还在场,被白鑫这样下面子撕开脸皮,如何不令她心生恶气,怒火翻涌。
白鑫更愤慨好不好,差点被蒙混过去,亏得他够机智,这厢说出的话便略带得意:“这是什么!人赃并获,看你还好意思狡辩。”
闹出的响声过大,前院带孙子的郑氏同傅氏江氏以及万春晖赶巧进来瞧个究竟。一时场面更乱。
“你们几个躲在这里偷懒,还不去干活。”郑氏说完便看到白鑫,下意识脸色就不好了。
毕竟刚刚发生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宝丽有意隐瞒,遂朝几个弟妹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