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苏策不够厚道,你说人家高顺走司隶,河内,绕道冀州过大河而入白马,这都绕了个大圈,现在都回到了东郡这了,这苏策到现在才来,这不是故意拖沓嘛,更何况,这苏策拖沓的结果,却是吕布已经因为兵力不敌而被害,你说这曹性又如何不怒。
“嗯!”侧手边,典韦怒视着曹性,杀机隐现,显然,对于曹性如此辱骂自己的主公,却是已经激起了典韦的杀心,若这曹性再不识相,他不见意直接就在这灵堂前解决了他。
“曹将军误会了。”见得双方箭拔驽张的,一旁的徐庶赶紧上得前来打个圆场,劝解开来,只听得堂前徐庶朗声道:“诸位将军,却是多有误会我家主公了,非是我家主公拖沓不来,而是我们皆中了曹操之计矣。”
“我大军,自颖阳与高将军,曹将军二位将军分开后,我主急人之所急,知吕公有危难,连下去信往荆州催促粮草,第三日,我大军便开拔,前往豫州,准备绕过陈郡走近路走陈郡,沛国路线直插山阳郡,也好解去濮阳南面之围。”
“然而,至梁国之时,我大军却中了那曹操诡计,也不知道那曹操许了豫州刘辟,龚都之辈怎样的好处,那一帮小辈,分成数股贼寇,日夜不停,袭我大军之后,扰我大军之行程,断我军之粮道,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我大军一日行程不过三五十里路,我大军可谓是苦不堪言。”
“他们占着地利,若我引大军设伏,回击,他们便遁得一个不剩,如此种种,烦不胜烦。”
“待我大军,好不容易走出豫州地界,入得山阳郡时,这种情况才稍微好一点点,只是那曹操早有此算计,在山阳郡,早让其手下大将吕虔,领着数股大军,一路阻拦。”
“我家主公,引大军五万,一路衣不解甲,一路拼杀,至昨日,我大军十层已是去了五六层矣。”
“我想高将军,曹将军,亦应是碰上这种情况了吧,只不知拦着二位将军的却是哪一位?”却是徐庶突然之间回过头来向一旁的曹性,高顺二人问去。
显然,徐庶说话的艺术成功地转移了所有人的仇恨点。
若觉得我骗你们,那你们问问你们自家的大军,看看他们是个什么情况。
而此时曹性,高顺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见得周遭不管是苏策这边的,还是张辽,陈宫等人,都在看着他们,曹性大是郁闷的闷声道:“拦着我的是一个叫梁习的家伙,情况亦与徐将军说的差不多,一路设卡阻拦,无所不用其极,其为只拖延我大军行程,至昨日,到这顿丘县外,那梁习方才引军退往他处。”
“唉,好一个曹孟德,我们却都中了他的缓兵之计矣。苏荆州情高义重,我代我主奉先谢过苏荆州了。”文弱的声音,此刻,听得来,却让人有着一种别样的揪心,一直静立于一旁的陈宫,此刻,却在张辽的搀扶下,方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显然,对于吕布的死去,对于自己心中那一份信念的轰然倒塌,所给予的打击,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陈宫,这位却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陈宫,本如天之娇子般,智略无双,亦是三国里的一国士也,当初,他不耻曹操为人,本不愿把心中所学卖与曹操,只是奈何他本兖州人士,家族皆在兖州受得曹操管制,遂才不情不愿的以为东郡太守。
后来,曹操领兵攻打荆州,而兖州内诸世家,有不服曹操者,联合起兵,准备把曹操赶出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