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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上好药,慕解语整个人都渗出一层冷汗,从来没有这样的痛,好似牵扯着每一根神经,疼的大脑一片空白。
花想容见到慕解语这般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皇家鞭笞之刑的鞭子可是从烈火之中淬炼出来的蛇鳞鞭,那一鞭挥下去,伤的可都是筋脉,这话是谁告诉我的?明知道那东西不好消化,你还偏偏要撞上去,你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说完,不解气的略微用力在慕解语伤痕上揉了最后一把。
“嘶……”花想容突然加力,让慕解语疼的倒吸一口气凉气,猛然侧首怒气冲冲的瞪着花想容。
花想容却毫不示弱的扬头:“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乖乖的躺好!”
说完,就站起身去一旁的铜盆里清洗手,等她擦干手转过身之后,慕解语已经穿好亵衣,花想容不由的上前将单薄的锦被轻轻的拉上放在慕解语的背上。
“想容,这段时间哪也不要去,每日都由你给我换药。”慕解语双手抱着锦枕,闭着眼睛轻声道。
花想容为慕解语掖被角的手顿了顿,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对于花想容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提及她后背上的胎记之时,慕解语心口一暖,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胜过一切。
她知道以花想容的聪慧,必然能够察觉到她将所有人都支开独独留她必然是有不能让人知的理由,而花想容或许不知道这个胎记意味着什么,但一定敏锐的猜测到她为的就是不愿让人知道她背后有这样一个胎记,否则以花想容那对万事万物都好奇的性子,必然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会调侃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