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愁着怎么和诗诗说呢,本来说好去西班牙的,去不了,留在迪拜吧,现在又要离开,到墨西哥。
诗诗并不知道二蛋除了是个医生,正牌身份是国家“公务员”,特勤局的人,虽然没有编制,但二蛋生是特勤局的人,死是特勤局的鬼。
诗诗的手心抚摸着二蛋宽阔伟岸的后背,一种雄性的阳刚美自然而然就被诗诗看在眼里了,这是一个让人着迷的男人,一个就是把自己全都交给他也会很放心的男人,一个值得信任值得相守一生的男人。而自己,就这么把第一次交给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弥足珍贵的第一次,守了二十多年啊,就这么没了,诗诗一时真不敢相信呢。破茧重生,化蛹为蝶,自己也从单纯的女孩变成女人了,质的蜕变,就是有小孩叫自己阿姨也不会计较了,自己都成女人了,还计较个啥子呦。下体还传来阵痛,并不打紧,相反还有一股多余的快感没消散玩呢。
这一刻,诗诗也觉得,做女人,挺好,很幸福。
诗诗眼光不小心瞄到二蛋的小兄弟上,红红的,血迹。
咦,这血,红的这么鲜艳,不是自己,的吗!!那,那,,诗诗突然想到女孩子第一次都有那个啥的。
于是乎还在深思中的李二蛋同志就被诗诗往旁边推了一把,“往旁边去一下。”
“你干嘛啊?床上也没宝藏吧,你翻来翻去的。”
诗诗掀开被子,洁白的被单子上有一团无规则图形的血迹,乍一看,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璀璨夺目。
看起来血流的还不少呢,要不然这牡丹花也不会这么鲜艳吧!而自己的大姨妈来串门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
诗诗一阵欣喜,这可是自己初夜的见证啊!由不得二蛋不信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其实二蛋真不在意诗诗是不是第一次,只要人是自己的,爱自己的,足够了。一不小心花田犯错并不是男生的专利吧,女生也可以,但最好别。
诗诗刚才拿来准备剪二蛋小弟弟的剪刀正放在床头柜上呢,这不,诗诗就拿在手里了。
二蛋也看出来诗诗要干嘛了,会心的笑了笑。当初和小青妹子在一起的时候,初夜小青也要找这玩意来着,可是找不到,小姑娘都急哭了,初夜的见证没了。
看来这东西还有保存价值的。
二蛋凑了上去,瞪大眼睛看着,说道:“这被单可不是私人物品啊,酒店损坏物品要赔偿的。”
“反正是你出钱,我无所谓啊!”
诗诗小心翼翼的开始剪了,由于床单有些厚,剪起来颇费力气。
“你确定这不是姨妈血?”二蛋。
“去你的,我姨妈走了一个星期了。”
诗诗按照血迹图案,从边缘给剪了下来,别说,还真有点像玫瑰花呢。剪好之后诗诗又用手帕包起来,放进包包里。
这一折腾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二蛋决定要告诉诗诗了。
床上,男人,女人,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
“二蛋,有什么事想说就说吧?看你那样子我都够难受的。”诗诗先开口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
“都写在脸上了,我好歹也是念过大学的,你不要怀疑我的智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