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关机,难道在飞机上。”一旁的的银月十一问道。
银月十一身高有一米七七,脸上带着厚厚的眼镜,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个文化人,到底是大学老师,书读多了,气质就是不一样。
萧雨摇摇头:“花花和老黑是坐飞机,可小阿画不是啊,她坐的是动车。”
“手机打不通,那也沒办法了,只能等了。”
“嗯嗯,只能这样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萧雨打了一遍电话,三人仍旧是关机。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來。
“大家谁有他们三个的其他号码,或者别的联系方式。”萧雨有点着急了,按理说,他们应该早到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沒有。”
“我也沒有。”
“我连一个号码都沒有。”
众人齐齐摇头。
“不会是飞机出事儿了吧。”花非花说道。
“乌鸦嘴。”小猫妖给了自己老公一拳:“这时候能说点吉利的不,能出啥事儿。”
“啊,老婆,你轻点,我意思是说,半路沒油了什么的……”
“嗯嗯,有道理,也可能飞着飞着爆胎了。”贱过无痕也说。
禅茶一味:“这不可能,今天下雪,可能路滑,不太好飞……”
花非花几个的玩笑并沒能缓解屋里的紧张气氛,尤其是小阿画,毕竟是个女孩,按约定时间早该到了,现在天都黑了,手机还打不通,再想想这妹子的单纯可爱,要是被人拿两根棒棒糖给拐走了,完全不是沒可能。
就在大家在酒店大厅里焦急的等待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老大,我老大是不是住这。”
“啊,是花花。”
花花的声音大家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一听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众人全都把目光瞅向了大厅门外,接下來,都楞住了。
门外进來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女孩身高有一米六左右,长的文文弱弱的,低着头,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她身上穿着厚厚的粉色羽绒服,羽绒服的帽子紧紧包在脑袋上,只露出巴掌大的一个小脸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显得异常可爱。
和女孩走在一起的男人,才是吓住大家的罪魁祸首。
这男的长的实在太高太壮了,身高少说也有两米左右,比国家队的篮球队员还要高上一截,他的体型更是魁梧的惊人,粗壮的手臂,胸肌,隔着衣服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黑色圆领衬衣,衬衣的胸口位置印了两个鲜红的大字星辰。
最让大家吃惊的是他的脑袋,这家伙竟然是剃了个大光头,那头上反射出的光芒铮明刷亮,比白金头盔的光泽还要刺眼,这么一个大汉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二百,胆小的能直接被吓趴下。
“老大,我老大是不是住这。”大汉的声音把众人从惊愕中唤醒过來。
“这,这是花花。”有人小声问道。
“好像,是吧。”
“他长的可真……哈,真占地方。”
花花这一进门,可把那些服务员吓个够呛,不仅是星辰帮的害虫们沒反应过來,吧台后面值班的女服务员惊的连欢迎光临都忘记说了。
“喂,服务员,我老大是不是在这住,他叫曾经输光。”大汉看沒人搭话,直接冲吧台走了过去。
吧台服务生吓的后退两步,这么个剃了光头的大家伙一进门就找老大,哪个女生看了不害怕啊,典型的黑社会暴力分子啊。
“先生,我们这……”
“花花,。”
到了这时,萧雨也缓了过來,他大喊一声,从沙发上站起來走了过去。
“咦。”大块头听到喊声瞅向了萧雨这边:“谁叫我。”
“我,靠,是丁花华不。”花花的真名叫丁花华,萧雨早就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