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门刷的一下就打开了。
“安沫,谁准你把她关在外面的?”西泽尔神色冷漠,言语间都是冷厉,那个叫安沫的女子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怔怔的看着西泽尔俊美的眉眼间都是责怪,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从明天开始你不用跟着我了。”
安沫蓦然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面前的男人,她做错了什么,她才第一天被调到他的身边,他就要把她赶走?
“西泽尔,”神慕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别这样,她只是按你的命令办事,我没有关系的,嗯,我有事找你,我们进去吧。”
说着,就拉着他的手,推着他往里面走去。
西泽尔低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女孩,眼神一下就柔软了很多,手环着她的肩膀,就以这样的姿势半楼着她进了自己的书房,然后顺手将门关上。
神慕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西泽尔,浅笑道,“她是新人,你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你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西泽尔闷闷的道,幸好神慕会给他打电话,否则,她好不容易来找他一次,却被他的手下落在门外,那他得多气闷。
“慕慕,”西泽尔半皱着眉,虽然他很高兴她来找他,但是这么多年的了解他很清楚要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她不会亲自赶过来,“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神慕抿唇,直接开门见山,一来她跟西泽尔的关系不需要拐弯抹角,二来她也没这个空余的时间说废话,“温落失踪了,西泽尔,你帮帮我哥好不好?”
西泽尔墨绿的眸慢慢的眯了起来,他声音沉缓了,“慕慕,虽然我们两家之间关系很好,但是那是私事,在公事上,我没有帮宫子翊的理由。”
何况,他还跟宫子翊从小相看两生厌。
“是你的事情,我什么都能答应,”他语气平淡的陈述,“但是你哥是你哥。”
可是,“我哥哥的事情,不能算我的事情吗?”
西泽尔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慕慕,对我来说,不算。”
“温落是我嫂嫂,”她试图说服他。
“如果是苏颜,我能帮,因为你们从小就关系很好,但是温落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他字字条理清楚,有条不紊,除了视线,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
神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且因着他一直喜欢她的原因,所以关系几乎比任何人都亲密,她怎么会不了解他在想什么。
再装作不知道,那就显得好笑了。
“这样不行,那么,西泽尔,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她的声音低低的,一贯温凉的声线,目光直直的跟他对视。
“要怎么样,无非是想要你。”
他想要她,不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么,何必要再问。
神慕半响没有说话,她坐在他深色的沙发里,安静得像是一幅画,长长的泄下的黑色长发,低垂着的眸。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书房里安静到几乎没有任何的声息,她才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她甚至是带着标志性的浅笑,“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你了。”
声音里,听不出失望生气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她还没走到两步,手臂被人大力拉住,然后身子一斜摔进柔软的沙发上,随即,整个人都被困在一双钢铁般的双臂之间,“宫神慕。”
西泽尔叫她的名字,几乎是这么长的时间里,第一次对她动了怒,且是大怒。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他冷笑连连的看着她,“这么多年以来,你要我做的什么事情,我没有做到过,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求一求我,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拒绝你,还是说。”
他继续笑,墨绿的颜色愈发的加深,里面跳跃的全都是凌厉的逼问,“你觉得,你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样起身离开,然后几天不理我,然后我就一定会巴巴的跑去找你,然后求你让我帮你,是不是这样?”
神慕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还是那样他根本就看不懂的,很讨厌的眼神。
“宫神慕,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就这样撕了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手,用力的板着她的脸,然后毫无顾忌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经常的吻她,哪怕明知她不愿意,甚至是不喜欢,但是总是能找到各种机会,半偷袭半强势,她很少发脾气,所以几乎算是无声的纵容。
像是还是不够,他对她的怒气,还有潜藏了多少年的**,一点点的呼啸而出。
她不是他的对手,再所有的往日里,除了偶尔索吻,他从来不会真正的强求她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