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那辆SUV终于从旷野中开了回来,等这两辆沾满尘土的车停在一家名为‘黑色阳光’的酒吧门口时,神父从车内走出,与奥马尔一起进入了酒吧。
“还没到开业时间,本酒吧只在晚上经营,时间是19:00以后。”
酒吧老板正在吧台内擦拭着吧台,酒吧内的圆桌上还倒扣着椅子,而这名黑人酒吧老板在听见门口风铃声响后说出了这句话,很显然,他说的是实话。
“你想把我这个刚刚经历了爆炸的黑人老头赶去白人区的酒吧么?得了吧乔,你还没心狠到这种程度。”
听见声音的酒吧老板突然抬头,当他看见泥猴一样满身尘土的埃文-巴斯戴尔站在门口时,惊呼道:“感谢上帝,你这条老狗竟然能在警察和墨西哥人的夹击下活了下来。”还没等他的情绪宣泄完,突然紧张道:“埃文,你得赶快离开,今天蒙泰克警察局的所有警察都在黑人区找你,他们差一点就翻遍了每一寸土地,连马丁家后院的那株大--麻都给拔了。”
“乔,你说警察和墨西哥人的夹击?”
“没错,在你们离开蒙泰克镇后,我们有几个小朋友去外边的时候在西语区听到了一些消息,他们说你和奥马尔死定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奥马尔在旁边接话道:“墨西哥人的确想这么干来着,可惜,上帝没怎么关照他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酒吧老板乔紧张的问着。
神父并没有回答,而是说:“警察呢?警察找我干什么?”
“不太清楚,他们只是告诉每个人,看见你以后要给警察局打电话。”
埃文-巴斯戴尔回头看了奥马尔一眼,问道:“奥马尔,你觉得在我们对警察头子的儿子死后表现出足够的敬意时,他们,还找我干什么?”
“不管干什么,咱们都不应该离开自己的地盘一步。”
“这次你是对的。”神父说道:“乔,我去换身衣服,你干嘛不给警察打电话说你刚好看见埃文-巴斯戴尔在你的酒吧喝酒?”
“埃文,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干的!”
“NO,你得那么干。”神父说道:“不奇怪么?我们老老实实、恨不得上完厕所以后都夹着尾巴出来,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先是J被抓、随后在富人区的场子又被扫了,我这还没等喘口气发泄一下,这群家伙又开始满世界的找我,我什么时候改名叫本--拉--登又或者萨--达--姆了?”
埃文继续道:“不和他们见上一面,我们就永远不清楚他们掌握了多少,对了,给警察局打电话之前……奥马尔,我记得咱们还养着一个吸血鬼一样的律师,对吧?”
……
“咿呀哩呀,二呀么二月二,小妹妹的嘴里含着鸡--巴--蛋--儿……”
周末坐在警车里不断哼哼着下流腔调,眼睛却不停在黑人区街头那些穿着高跟鞋的翘屁股美女身上扫来扫去。
“WHAT’S-THAT?”克里斯蒂娜一边卡车拉着周末在街头乱转,一边问着。
耸了耸肩的周末道:“没什么,只是在怀念昨天晚上的激--情。”
“SHIT,你们男人在一块狂欢的时候,就不能选择一种女人想不到的方式?”克里斯蒂娜鄙视着他说道。
“还能怎么着?难道我们买完了美酒回家后,把自己扒光了扔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上的**女郎玩命--撸?”周末毫不忌讳的说道:“COME-ON,你知道我想尝尝洋娘们的滋味有多长时间了吗?”
“我就该把那笔钱匿名存到你们三个混蛋的名下。”
克里斯蒂娜把车开向了另外一条街道,正好看见街道旁边的海森堡正在向黑人打听埃文-巴斯戴尔的下落,顺着车窗道:“嘿,海森堡。”
“嗨,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