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鸟?”
韩三看着眼前这只,它也发出了悲催的叫声。
“呃,我离开家之前,它不是这样的...”春桃差点没认出来。
风吟一身漂亮的毛被剪了个T字形,头上的毛还没动,看着跟遭受了什么重大劫难似得。
春桃领着韩三回来,一开门它就扑过来了,停在韩三肩膀上,声声叫的催人泪下。
家里发生了如此惨绝鸟寰的事情,春桃把目光对准看家的于海。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这个,其实是一场意外。”
“意外?”
春桃忍不住就想到某心灵空虚男,因妻子孩子不在身边,人格发生了扭曲,在月黑风高的夜,拿着剪刀把罪恶之手伸向家里无辜的大鹦鹉。
不应该啊,海哥怎么看也不像这么BT的人啊。
“家里这两天好像闹耗子了。”
“闹耗子你欺负风吟干啥!”
“没欺负它啊,希米跟船出海了,军猫都不在,我就下了两个粘鼠板,没沾到老鼠,把风吟粘上了...”
于海一下班回来,看到被沾到一半身体的大笨鸟,那心情怎是一个复杂了得,想笑还得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憋着,试着拔没用,粘的牢牢的,没办法,拿着春桃做手工的剪子,小心翼翼的贴着皮往下剪,于是风吟就成了现在这幅尊容了...
春桃嗔怪的看着于海,心说这家伙还真会玩。剃毛就剃呗,还弄了个造型,肯定是把粘上的毛剪下来后玩心发作,破罐子破摔的又在风吟身上剪了T形。
自己的宠物这样,被龚自强外套包围的韩三突然有了一种认同感,鸟跟人都是同命相连啊,她的衣服也碎了...
“没事,很快就能长出来。”一直沉默的龚自强开口道,众人看他。
“秋月给它剃过,全身。”
跟韩三两年的人。最了解他。
好吧。还是三少会玩!
韩三在春桃家住了下来,龚自强把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年假都请了,就住在岛上的招待所里,每天都在春桃家里小屋泡到半夜才走。因为韩三就睡小屋。
春桃怕她养病没意思。特意拿钱买了个小彩电回来。电视里正重播《棒子黄了》,韩三不愿意看这玩意,听说是自己小妹写的勉强看了两集。这一看上瘾了,拽着龚自强一起看,看到不爽的地方俩人热切讨论,观点不一致就动手打。
基本上都是韩三单方面殴打龚自强,人家偶尔自卫的挡两下。
春桃领着孩子坐边上看他们打情骂俏,后来呆不下去,感觉人家俩人随时都往外biubiu暴力的小桃心,迸她身上噼里啪啦的起鸡皮疙瘩,索性把孩子扔给他们带。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去部队混吧,反正现在也是有军籍的人了,于海的办公室对她也不算禁地了,岛上给她和军报的人安排在一个办公室,春桃跟着学学新闻稿的撰写,她很少去于海的办公室,因为去了也没人。
他经常在岛上的一线部队视察工作,就算偶尔回办公室也是忙着各种批文,升职之后工作量也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