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
于海:(⊙o⊙)…
晚上久别重逢滚了又滚。完事后她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用头发扫他结实的胸肌。
“别闹!”他抓着她的手啃了口,拍拍她,他体力再来两次也没问题,还不是心疼她。
“我一直躲病也不合适。等病好了看大姨夫不爽怎么办?他不止恶心我。还欺负小淼来着。”
这种终身制的岗位。最怕遇到这种恶心巴拉的领导,没办法辞职,朝夕相处又闹心不已。
春桃幼稚的时候会想。要是来阵风给他吹走就好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想做就退伍回来一样写小说。”
于海挺希望她能做专职的作家,省的一有大事儿她就跟着他出海。
这两年孩子大了,不用放空间里,出海时扔安姐家或者丫头家都行。
再好的将军也不敢保证战场上一点伤亡没有,她就是他半条命,总这么跟着心里不踏实。
“我才不要呢。”
就因他工作太危险了,怕他出海遇到问题,有系统的她跟着至少能保命。
她有次跟于海出海遇到海匪激烈交火胳膊被弹片迸了下,于海跟疯了似的,找到那伙人拎着到小黑屋里咣咣一通暴打,从那以后有意无意的跟她提退伍的事儿。
两口子相互的想着对方,每次都是于海让步——不让也不行,春桃别的都有商量,就这个没有。
春桃自言自语,“要是有人敢背着我耍阴招逼着我离开文工团啊,我就——”
于海睁开眼低头看着她,她做了个剪刀手,唱了句,“大刀像叛徒的弟弟砍去!以后你这海神只能窝在深闺绣花鸟了!”
这个太恶毒了,海神同志乖乖的闭眼。算你牛x行了吧,老子堂堂男子汉,不跟你一般见识!
“可是我要是不走,受别人欺负怎么办?哎,好羡慕那些有男人给自己撑腰的女人啊...”
她做了个如来神掌打到装睡的海神身上,于海无力,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不让他睡了?
“你想让我怎么给你撑?这样?”他翻身压在她身上,腿顺势就滑到她两腿间,额头抵着她。
制不住她就企图用美男计,没有得到他答复的春桃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伸手推着他不让他上垒,嘴里还嘀咕。
“你胸小你闭嘴,我胸大我先说!”
于海趴在她身上无声的抖动,摊上这样的媳妇可咋整!
以后谁再问于副舰长这标准的6块腹肌怎么弄出来的,他可以骄傲的挺胸回答这是娶了媳妇后笑出来的!
“我看看,是不是真大啊?”他笑够了跟毛毛虫似得往下挪几步,挪到据说很大的地方把脸埋进去,使劲的揩油。
“去去去,边儿去!”春桃推他,再蹭就出事...呃,已经出事了。
这触感...玩鸟,又要今夜无人入睡了!
但还没听到他表态,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得逞!
某人等不及了,看她誓死不从的英烈般的表情,于海的大脑海马体全部被海绵体占领了。
“我不表态不就已经是态度吗?”
言下之意,你放手怎么折腾,哥装看不见,要不会护犊子,嫉恶如仇的于海看到她用如此拙劣的手段装病怎么一句硬话都不对她说?
春桃要的就是他这样的表态,很快笑开了花。
“你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你能行吗?”
她这次可是要跟姨夫杠上了。
职场受气百分之99的人要么换环境要么忍,春桃恰好是那百分之一,老娘连海神都能想骑就骑(?),凭什么工作要受你的鸟气?
“都是体制里的,他开不了你,但你能恶心死他,就看你俩谁能把谁膈应服了。”
春桃气的想咬他,混蛋玩意,你才恶心呢!
“我是说,你想怎么玩都行,出事了哥哥给你兜着。咱们讨论下行不行的问题,来,试试哥哥行不行!”
他平时不插手春桃的事那是知道自己媳妇的斤两吃不了亏,谁要欺负他媳妇,要冷眼看着那他干脆改名叫海王八算了。
被顺毛舒服的春桃瞬间由英烈脸变成汉奸笑,缠着他滚在了一起...
第二天起来就在她的石膏道具上精细的描绘了副卡通,还用小淼的水彩笔上了色。
小淼看嫂子如此大摇大摆且心安理得的画完了,换上军装准备去开会,忍不住嘴角抽搐。
就算是少年也看出来了,这货哪里是开会,这是挑衅去了!
人家根本没让她去好么,都左手崴了右手骨折了,弄的如此招摇的石膏几个意思!
“嫂子...你真的要去吗?”
“去,为啥不去?”春桃正了正自己的军装,把画着卡通的石膏套戴上,飒爽英姿小逗逼!
从来都是她陈春桃给别人气受,遇到这样上赶着虐她的,不应战多没意思!
实际上这个好战分子天天写书也觉得闷,岛上其他人都敬她横着走都没事,搞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多好玩!用于海的话说,他找的媳妇那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斗战女菩萨!
于海不回家,她跟领导怄气,于海回来随便给她撑个腰,春桃就来神了。
为了装的像点,她连自己的摩托艇都没开,混着岛上的快艇去了q市,等她出现在会议室,大刺刺的往自己位置上一坐,唰唰好几道视线都盯着她的石膏。
“陈编剧这个...真个性啊!”坐她边上的开口道,很多人眼角的余光都看到首座的大姨夫脸变色了。
“还不是我因为受伤忧心团里的工作忙不过来太上火了,我家那口子从海上回来看我上火成这样,画着玩哄我的!”
这种大言不惭的话稍微有点智商的都不会信,春桃男人具体是谁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线军官,一线军人在搞文艺的眼里都是那种板着脸的大老粗,头大如斗声响如雷的糙老爷们,这种超级卡通的图,一看也不可能是她丈夫画的。
春桃画的是阿拉蕾,手上拿着个小棍举着个便便的经典造型,连小苍蝇都画上了...
膈应我是吧?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了,这就是个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