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没有了写轮眼，忍术上的实力比死亡之前还要弱一些。然而鼬虽有写轮眼，可是月读对止水无效，剩下天照和须佐能乎，他又怎么忍心对止水使用？

从止水的态度、动作习惯和话语里，他已经知道那确实是止水本人。本想在月读世界里，将事情告诉止水，可惜止水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解除了月读。毕竟干柿鬼鲛就在旁边，他没办法在鬼鲛旁边告诉止水真相。

有一句话最能形容止水此刻的心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鼬也不可能对止水使用天照和须作乎能，所以两人只剩下忍术的对决。鼬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跟止水练习的日子，冷漠的眼底渐渐散发出往昔的温柔。

止水实力不如之前，而鼬却也无心交战，鼬理所当然地被止水邪笑着推倒在地。

“小鼬子，你不记得我当初教给你的东西了吗？”

“记得。”宇智波鼬露出回忆的神色，仰望天空。

止水骑在鼬的身上，抓着鼬的衣领，将他拉起来：“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叛逃木叶！为什么会杀掉全族！”

“……”

面对鼬的沉默，止水松开了鼬的衣领，抓住了他的肩膀，慢慢用力：“现在，族人已经复活了，你不需要再背负任何的痛苦和内疚了。我也已经知道，你是被逼迫的。所以，我想知道，究竟是谁，让你做出这种违背你心意的选择，让你背负上这样的痛苦！告诉我！”

鼬默默地转过头，佐助迎上了哥哥的眼睛。一对诡秘的万花筒写轮眼在他的瞳孔中绽放。

佐助晕倒在地。月读对精神的消耗很大，鼬第一次月读被破，还交战了半天。又使用了第二次月读，鼬的眼神愈发的疲惫。可是眼中的阴郁之色却出现了一抹仿佛放下重石的安慰。

“我知道了。”鼬从佐助那里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想要在隐瞒，已经没必要了，“当时我确实是准备用你的别天神控制父亲，将家族的叛乱用和平的方式安抚下来。不过，当时团藏已经做好了灭掉宇智波的准备。其实从一开始，团长就对宇智波极为忌惮，宇智波一族是团藏登上火影最大的阻碍。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想当火影，宇智波一族一定不服，团藏确实很强，但是他并没有资格当火影。所以他就想先发制人，除掉宇智波。而宇智波在村子里所遭遇的对待，其一是因为宇智波一族自己的问题，其二也少不了团藏推波助澜。团藏是想借木叶之力，兵不血刃的除掉宇智波。而且他觊觎宇智波的写轮眼也已经很久了，包括大蛇丸研究写轮眼的事情，若非团藏的默许和包庇。恐怕也瞒不住猿飞日斩那么久。”

砰！

止水用力撞在了鼬的额头上，发出沉重的响声，紧贴的额头。传递着彼此的温度。曾经如同小弟一样，跟在止水后边的小鼬子，如今已经比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