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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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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想让她休息,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锦好心里紧张,忙涨红着脸,说道:“我不累。”

“那敢情好。”金翰林眼睛骤然一亮:“既然你不累,咱们就做点事情。”

说着,就将脑袋压在锦好的脖子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锦好挣扎着,谁知那人却压的更紧,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明显拖延时间,她慌忙扭头,对他道:“你等等,我有话说。”

“明天再说。”他显然不愿意自个儿的好兴致被浪费了,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羊入虎口,被他一手捏着下巴,唇就那么重重的覆盖了上来,辗转几下,湿了唇角,随即登堂入室,顶开她细白的牙齿。

他的唇中,有浓浓的酒香,在她的唇舌之间搅动,一下子就捕捉到她丁香小舌,毫不迟疑的缠了上去,将那颤颤发悚的舌困住,任由他索取,而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作怪。

锦好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这次的热吻显然与之前的不同,热情的如同夏日的艳阳,不由得心神胆颤的挣扎,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给镇压了。

慌乱之下,抬头,入目是那两只婴儿臂膀粗的红烛,顿时醒过神来,回过味来,今儿个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眼前的这个男人,等了她许久,忍了许久,也难怪今儿个态度强硬,大有天崩地裂,今儿个也要成事的强悍。

心头一软,便不再挣扎,身子虽然紧张的绷直,可是整个人却顺从的被他压着,放软四肢,羞涩的闭上眼睛,大有任君采摘样子。

她的乖顺被他察觉,眼底的柔情似水,动作越发的缠绵悱恻起来,压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软了起来,原本想要吞噬她的舌头,也渐渐的温和起来,一下一下舔吸着她的唇瓣,像是抚慰,又像是诱惑,薄唇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而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也顺着她优美的脖子,一路下滑。

锦好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今夕不知何夕,忽然觉得肩头一凉,金翰林修长的手指,已经将她的外衫褪到了臂弯,露出那粉嫩白皙的肩膀。

她顿时又像是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般,退回到自个儿觉得安全的所在,绷紧身子,一个劲的后退,却听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莫动,扯断了红绳,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她哪里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的外衫褪下,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脊背,还有诱人的香肩,他的眼眸越发的沉了下来,一手将她的发散开,顿时发丝如云,倾泻下来,黑的发,白的肩,美的炫目。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换了地方,一路蔓延而下,锦好被揉搓的厉害,侧身躲避,将脑袋埋在枕头中,像受惊的小兽一般低低呜咽,却露出半透明的侧颊和耳垂,金翰林眼睛看的发直,张唇咬了下来,锦好一声痛呼,想要躲开,却哪里能躲开,下意识的抬脚,却骤然尖叫:“好痛……”

她叫的那么惊心,金翰林的心神顿时一受,微抬着身子,紧张的问:“怎么了?”

“脚趾头痛!”她楚楚可怜的睁着一双明媚如水的大眼睛看着他,娇生生的,让他宠到骨子里。

真该死,他怎么就忘了,红绳结还没有解开。

他摸索着,却解锦好脚趾头上的红绳,他记得,自个儿刚刚为了方便解开,打的是活结,只要从线头处,轻轻的一拉,就可以了。

可是,这活结经过他这么一番鼓捣,已经从活结变成了死结,他找到线头,却依旧没有法子顺利的解开。

他试了几次,都未能完成,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可不想自个儿的洞房花烛夜全都浪费在一根红绳上,却听她怯生生的说道:“别急,咱们慢慢来。”

这么脆生生的一句话,就将他心头的烦躁给洗涤一空,他笑道:“小傻子,**一刻值千金,咱们哪里有时间慢慢来,大好的光阴,可不能浪费了。”

他哪里慢的下来,傻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种勾人的味道,更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锦好顿时哑口无言了,半响之后才慢慢地张口:“又不能扯断,那怎么办?”

她其实松了一口气,金翰林想做什么,她自然清楚,现在有这么一根红绳挡着,倒是让她缓过一口气来,他总不能打着红绳和她洞房吧,只怕还没做什么,那脚趾头就要断了。

她有些想笑,亏得红绳,否则照着他刚刚的热情劲儿,只怕没两下就要将她吞下去了。

显然,她的放心来的太早,他压在她的身上,继续轻吻她,手却不曾闲下来,从锦好的脚上,回到自个儿的脚上,小心的扯住红绳,将自个儿脚趾头上的红绳用力拉过去,尽量让锦好的红绳显得宽松些,然后将红绳从她的脚指头上拔了出来。

在她被他吻的恍惚间,她以为能阻止他的红绳子,已经被他从二人的脚下褪了下来,收在了枕头下,缠绵悱恻之时,腰上缠绕的穗黄带被解开都不自知,直到他像是剥葱般,将她剥出来,胸口一凉,她低头却见胸前仅仅着着红色的兜儿,堪堪地遮住那两团丰盈,涨红着脸儿,抓住他欲往里面钻的大手。

“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呜咽,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怕了起来,虽然心中相信金翰林是不会伤她的,可是此刻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危险,忍不住惧怕了起来。

“不要怎样?”他不理会她的要求,继续他剥葱的工程。

这时日到底是夏日,虽然喜房中,他放了冰,可是却依旧让他觉得闷热,他终是耐着性子,除了红绳,又脱了她的衣裳,算是将他的冷静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哪里肯无疾而终。

一手穿过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越加的紧贴自个儿,盯着她香汗浸润的后颈上的绳结,娇小白润的背脊,顺着那白皙无暇的脊背一路看到她藏在裙里的风景。

他的呼吸骤然一沉,再没有忍耐的毅力,用舌尖轻轻触摸身下的如玉肌肤,索性扯掉她上身最后的遮掩,白玉般幼嫩的少女怕的几乎要尖叫,胡乱翻滚着,将自己藏到薄被下面,却又像个孩子般,明明惧怕,却又不甚放心,缓缓地将薄被拉下一点,露出两只眼睛,见他脱衣裳,更是尖叫,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将自个儿埋进被子中。

只是他三下五去二,已经将自己的衣裳褪得只剩下单衣,一抬腿,就上了床,三两下,就将她剥了出来,她慌乱着,又是抢薄被遮住裸露的胸部,又是想护住他魔掌下的裙子。

顾此失彼,薄被倒是盖住了胸部,可是裙子却失手了,被他从腿上扯了开来,随手丢下了床榻,接着又来扯她的中裤。

锦好慌乱,死死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使坏,一脸的乞求之色,嘴里苦巴巴的说道:“我不懂……不要……好不好……我没做过……怕……”

金翰林的身子已经发烫,听得她的话,眼神越发的深黑:他的傻姑娘太不了解男人了,这话入耳,根本就是最好的情话,世间男人都有劣性根,此时求饶,只是会越发激起男人的兴致。

他动作微顿了一下,就坚定不移的继续攻击她的中裤,只一下,那中裤就被扯下来,飞舞了出去,视线落在那白嫩的刺眼的大腿上,盯着那红色的亵裤,唇中阵阵发干,舔了舔唇,目光终于舍得回到她红的滴血的脸上,沙哑着嗓子,道:“好好,叫声相公听听。”

相公?

这两个字,让锦好红到了耳根,不过实在怕他再去扯她的亵裤,张了张嘴巴,试了几次,终于涩涩的叫了出来:“相……相……相公……”

情动的时候,声音也带着甜腻,就这么两个字,如同一根羽毛在瘙痒着金翰林的心尖,那娇生生的小模样,根本就是在引诱着他。

这一次,他已经可以名正言顺的品尝她的美好了,为何还要坚忍下去。

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双管齐下,一手掀开薄被,一手扯开亵裤,眼前的美景,顿时让他双眼灼烧了起来。

锦好又羞又恼,他这个骗子,自个儿都已经依从了他,叫了相公,他却还是不肯住手,委屈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双手又要遮着上面,又要遮着下面,却被他轻易的扯开,修长的身体,再次覆盖了下来,吻着她的唇,吞掉她所有的抗拒。

男女的力道差距在那里,挣扎了一会儿,她也就认命,不过这男人是属狗的吗,一路咬着。

“疼,疼……轻点,你轻点……”

他没有应声,只是搓揉着她的身体,显然此刻已经听不清她的话,锦好无奈的闭上眼睛,受着他的热情,手指在他宽厚的背上乱抓,心里却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身子就瑟瑟的抖了起来。

金翰林感受着她的惧怕,又揉弄了她身体一阵,额头挂着豆大的汗住,因她这般战栗停了手,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白玉琢成的身子,占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锦好感受到他的火热,猛地打了个寒颤,他万般心疼:“好好,我的娇人儿,我是你的夫啊!”

是啊,他是她的夫啊。

这么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瞬间,将她的惧怕驱赶,不由得哑着声音,叫了句:“我的夫……”

声音还没有落下,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一件庞大的异物就挤进她的身体,痛的她呜呜的哭泣起来。

锦好哭了,哭的伤心的很,呜呜的直掉眼泪,咬着嘴唇不叫出声音来,努力忍耐着这陌生的感觉。

想要开口,让轻点,慢点,还没开口,他却忽然用力顶了下去,她猛的抽气,差点将肺部的空气都抽干净了,几乎要晕过去。

她这边是疼的上气不接下气,金翰林那边却是久旱逢甘霖。

那紧致的感觉,太过美好,只要腰上那么轻轻一动便是一阵入骨**,这般的美好,将他最后一缕理智吹散,不由得随着性子行事。

锦好身子到底稚嫩,这一口气还没接上来,他倒是开始行事,一**痛楚袭来,她早就知道女儿家的第一次,滋味肯定不好受,心里也有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她才知道面对一个尺寸不太合适的男子,这疼痛会有多厉害,又明知道那个埋进她体里的巨物是什么,又羞又涩,只恨不得自个儿就此晕了过去,也由着他行事。

疼的难受,只得将脑袋往枕头中钻,泪水一滴滴,呜咽着,哭道:“呜呜……相公……呜呜……表哥……不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夫君……林郎……咱们不做了……我疼……你轻点……饶了我,下次再做……”

金翰林嘴里哄她,可是身下的力道却是半点不减,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

锦好气极了,狠狠地咬了他肩头一口,谁知道却激发了他的狂性,越发的用力,她就越发的受罪。

锦好无计可施,只得受着,呜咽着,可怜兮兮的忍着,只求他别将她摇散了架子,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落在金翰林的眼里,叫他只想把身下这香软身子揉进骨里,腰上愈发用力,几乎是发了狠地占有。

也不知多久,锦好觉得腰快断了,金翰林才喘着沉重的呼吸,结束了这天涯海角的折磨,锦好浑身已经瘫软成一团,似是死过了一回。

二人的身上浑身都是汗珠,瞧着她这般奢靡的样子,他四肢百骸之中都流窜着独占的满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一边捋着她额发,一边亲吻她露出的汗津津的额头,轻声道:“好好,疼吗?”

锦好羞得抬不起头来,紧闭着眼睛,恼羞成怒之下,自然不肯理他,金翰林瞧她这样,痴痴的笑着:“不疼,咱们再来一次!”

还要再来?

锦好顾不得生气,忙将头摇摆成拨浪鼓:“疼,疼死了……”

“呵呵……”男人眉眼生春,大笑起来。

锦好却累的眼皮子无法抬起,掀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打了一个哈欠,昏昏的睡去,却没有听见他温柔的爱语。

“好好,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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